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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3

      老板,我是真心的 作者:cris

    父母老师基本上都是六七零后,按理讲我直在跟你们亲密接触啊——但我至今没闹明白,目前作为整个社会中流砥柱的你们,究竟经历过什么,把处世规则玩儿得这么深不可测——当然年代是年代,个人是个人,不该概而论。”

    闪永昌眼中猜忌:“什么?”

    喻承没退让:“还是说,有些人上年纪,就倾向把事儿往复杂里做?”

    闪永昌慢腾腾重复说:“所以,你想说什么。”

    喻承灭烟笑笑:“没什么,说真的,我不认为你是个糟糕的人;严绅也不是。我无所谓你们来这家公司到底什么目的——这两年很在外界见过世面、空降来的人都个样:新闻上听说了十二怒汉的名气,财报里看到了寻宝体系的实力,各种原因被这家公司吸引进来。可看到这公司的真面目就幻灭了,觉得这家公司的人做人低俗粗鲁,做事没有专业素养,品位low,还盲目自大,认为这家公司能屁视宇宙,自己身为其中员,貌似也成了‘王者’。”

    闪永昌像是暗爽中,没打断他。

    喻承:“我懂,也能理解。你们讨厌这家公司,但还是戴着‘职业笑容’挺下去,为什么?大家出来风吹日晒劳心劳力,几个人不是为了讨生活?”他顿了顿,“但区别是摆在这儿的。你们脱离了奔吃穿的阶段,很事儿对你们来讲就是场游戏。游戏玩儿砸了,往后退,哪儿不是高薪来求?比方说你吧,不出大意外,随便怎么混,肯定不操心房租水电费!”

    闪永昌没吭声,若有所思。喻承点上第二根烟:“但我不样。没有穷到身剐,但这点儿纸样薄的基础比身剐还禁不起搞。我们这种人,小钱拼着小命分分挣,就为了小日子年能比年轻松点,再轻松点。这种追求,你不懂吧?”

    闪永昌没滋没味笑了下:“都这么过来的。”

    喻承:“我不是抱怨。人难断好坏,但事情很清爽。昌哥你心里肯定清楚,你当初给我画的大饼我都不说了,你想怎么顶起严绅,我也无所谓。”

    闪永昌表情微妙。

    喻承:“但就个点——你们玩儿的是游戏,我奔的是命。这种大公司,除了顶头上那些人是真关心它未来怎么样外,其他人都是凭着良心在做事儿。昌哥你进来之后,你的想要的结果,我没闪过半分劲儿。”他笑了笑,“四月之后我定转岗,这行业不会再有老班底了。”

    闪永昌看向他。

    喻承迎着他的目光:“转岗唯刚性标准是最近季度绩效分至少7分,你达成你的愿望,也希望你高抬贵手放我马。”

    闪永昌沉默了几秒,似乎终于弄懂了喻承的目的。他朝喻承不痛不痒笑笑,说:“榜单加紧!”

    喻承微微点了下头,两人分开。

    这天除了工作,有空余时间,喻承就抱着电脑集中精力截图、另存、归类,完了打包。主题两个,是萨营华要的“证据”,二是准备他自己应对可能压下来的6.5分需要的申诉材料。

    如喻承所说,人难定好坏,但事易定黑白。他是找了闪永昌给自己解套,但码归码。

    晋升,他不指望了。去年底闪永昌把他调到宋河部门,喻承就知道定会有今天。通常员工跨部门外派的原因很,但好的前提是老板信任该员工,确信这名员工到了别人手下依然能有好表现,不给老部门丢脸。外派员工相当于出塞的王昭君,将奠定两个部门未来紧密合作的基础。

    而坏的状况,则相当于流放。

    因为喻承明的组织架构在闪永昌这儿,而暗的效力对象却是宋河,这直接导致两个不利点:就算闪永昌是个公正的老板,也的确很难看到喻承的工作状态,却掌握着对喻承的生杀大权;宋河能直观了解喻承,但名义上喻承并不是他的人。他既不能为喻承评绩效,没办法、也没必要抛开他真正的“自己人”,鼎力推荐喻承拿最高绩效分或者推荐喻承晋升。

    何况现在闪永昌并没有参演个“公正”的角色,宋河当然无能为力。喻承谁也指望不上,只能寄望自己,别再不声不响当别人游戏盘上的炮灰。

    下午六点,喻承收到谷天骄的短信,说:“晚上有点事,你先回,我尽早回来。”

    喻承笑笑,正合他意。他把能反映闪永昌跟喜福汇有深层关系的材料压缩好,发到了萨营华私人邮箱,再在宋河团队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中收活儿走人。

    湘湖门庭人丁不兴旺,但配套还不错。喻承带着梅干菜把小区荡了圈,买了堆东西回去打扫布置。晚上九点,谷天骄回到家,进门就看到茶几上广口花瓶里大捧红玫瑰,此外还有房间角角落落摆放的漂亮绿植。他给喻承点赞:“有你就是不样啊!这房子下像人住的地儿了!”

    喻承乐滋滋拉他到三楼玻璃花房坐下,茶几摆上壶热茶,两只茶杯。两人背靠软软的垫子,放松望着星空。迎着徐徐晚风,惬意几秒就收回神来。

    喻承:“哥,虽然咱们活在当下,但未来还得看两眼,对吧?”

    谷天骄笑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说吧,你还知道些啥?”

    喻承原原本本把他跟闪永昌交出的条件说了遍:“哥,我记得你说过,这公司味道变了,是指的这些人吧?集团传出要上市的风起,后来进来的浪浪的人——全冲着不管用什么手段,赚票就走的心态来的?”

    谷天骄笑笑,没说是,却叹口气:“正常,有什么办法……”他回过视线,“你找闪永昌的事儿不先跟我商量,现在倒想来要我的点评?”

    喻承嘿嘿笑,腆脸说:“你生我气不?”

    谷天骄:“生什么气啊,你想自己打怪,老早就表达出这个意愿了不是吗?不想什么都听我的……”

    喻承摇头:“不是不想听,但什么事都找你,我有种丢了拐杖就不能走的感觉。我考虑过,就算这票玩儿砸了,我也输得起!”

    谷天骄赞赏笑着点了点头:“你到萨营华那队的时候,还不知道闪永昌要过河拆桥吧?为什么当场就倒戈了呢?”

    喻承低着头不自在地踢了踢脚,总不能说“想救你”吧,他搪塞道:“萨营华是大老板嘛……何况我也清楚闪永昌不是什么善茬……”

    谷天骄宽容放过:“好,那你是怎么想的?”

    喻承理了理思路:“首先,闪永昌这人,我对他能好的都已经好过了,他还是不仁不义。所以今天找他,我根本没寄希望于他能良心发现。我相信他没有在干干净净做事,我也的确有些小证据……”

    谷天骄:“证明他在当商业间谍?”

    喻承:“至少能看出他到这家公司动机不纯——那些东西我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