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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离风上草 作者:风子雨

    了门。

    走进去,就听见人说,“阁下为何三番五次前来,天山雪莲王原本就不在我这里,否则我早该病好痊愈了。”

    秋小风正要走过去,却见东篱把拉住他,从袖子里取出枚檀香刃弹指直刺奚梅。奚梅卧病在床,原本就毫无反抗之力,此刻见着这飞刃当头而来,却不闪不避,眼睛也未曾眨下。那飞刃就钉在了床柜上,陷入寸。檀香刃露在外面的截应声而断,落在地上,发出声轻响。

    秋小风便是拦也拦不住,飞奔出去,拉着人道,“你有没有受伤啊,小篱为何这般莽撞,万伤了人怎么办!”

    奚梅没有管他,抬头看见那人从门口走了进来,随即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道,“不过是无伤大雅的试探,我不会武功,却也不怕死。”

    “不会武功,为何能将白梅枝当做暗器?”东篱反问道。

    “我平日里爱拿枝白梅在手上,乌白顺手就从我手中夺过去,随便当暗器用。”奚梅说完,又重又将那书捡起来,低下头页页地看,如墨的发丝倾斜而下,脸色如既往的惨白。

    “方才是谁找你要天山雪莲王?”东篱走近步,居高临下地打量他。

    “咳咳、咳,我,我方才认错了人……”奚梅断断续续地说道。

    秋小风看见美人难受,心里也就跟着难受,转过头来将东篱与奚梅隔开,责问道,“小篱,奚梅身体不好,你就不要光顾着问东问西了!”

    东篱看着秋小风副气鼓鼓的样子,不怒反笑,微微牵起唇角,语调温柔,“既然秋大哥说不问,那我就不问吧。”

    秋小风恍然觉得自己仿佛说话太重了,只好默默的低下头去,过了会就看见了奚梅拿着的那本书,只那几页,看着都是些棋谱,秋小风完全看不懂。

    “鼠偷油?这杀招凌厉,依着你的气质怕不适宜。想不到这本《雾水仙机》竟然在你手中。”东篱笑着将那棋谱从奚梅手中拿过来,粗略翻了两眼,道,“确实玄妙,想必你也是极爱下棋。”

    秋小风也不明白,此人按道理来说明明是魔头的男宠,本应该养成软弱斯文的性子,不知却为何处处透着强势凌厉的气息,随意且狂妄,虽说说起话来温温柔柔,又十分乖顺听话,但总觉得透着股子险恶意味。

    秋小风将那本书从东篱手中抢过来,塞到奚梅手里,气鼓鼓地道,“你随便抢人家书干嘛啊,有你这么不规矩的嘛!”

    东篱被秋小风吼了通,竟然点也没露出生气的样子来,只是伸手宠溺的摸了摸秋小风的头发,道,“我只是爱棋心切,想要看看这从未见过的棋谱罢了。”

    秋小风默默低下头,反而觉得自己太过小家子气,过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小篱,我错了。”

    第7章 洞房

    “这书是人送的,我不知他是怎么得来的。”奚梅咳了几声,又道。

    “送你书的那人是谁?”东篱追问。

    奚梅脸色变了变,眼神看向别处,冷道,“恕我不能告知。”

    “那人姓秦,可对?”东篱依然胸有成竹,丝毫也不在意地道出,眼睛却直盯着奚梅的神色,不放过点破绽。

    奚梅神色忽然放松的下来,道,“你说的不错,是位姓秦的老板送的。”

    东篱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此时却见着个人从屋子外闯了进来,便是那浓妆艳抹的老鸨,那人急匆匆地道,“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都说了奚梅正在养病,不宜见客!”

    东篱随手从怀里掏出个玉佩扔过去,那老鸨眼疾手快的接住,仔细看,却是块上好的蓝田玉,细细雕刻成只鳌鱼的样子,龙头鱼身。那人拿过来,爱不释手,“玉必有工,工必有意,意必吉祥。你这玉刻成鳌鱼形状,意为独占鳌头之意,”那人嬉笑着打量东篱,道,“看来公子野心不小啊。”

    “随便买的,没什么寓意。这玉就送你了,这月不许任何人接近奚梅,明白?”东篱面无表情的吩咐,像是在打点个奴才。

    那人将玉收到袖子里,道,“想不到公子你居然还有情有义,只是我不叫人见他,有没有偷儿来,我就不清楚了。”

    “这你无需担心,”东篱理了理袖子,抬眼,“若是你违背我的意思,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死无全尸。”

    那人也不害怕,却做出副点头哈腰的样子,笑道,“小人明白,定然遵从公子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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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两人出了南馆,秋小风还脸傻兮兮的拽着东篱的衣袖,边走边问,“小篱,你到底是不是那魔头的男宠啊,怎么,”怎么这作风这么不对劲儿。

    东篱忧伤的望着秋小风,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细弱地道,“秋大哥,我每日受到教主的影响,因而可能变得有些怪异,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东篱抬起头来扯掉了秋小风的根头发,秋小风疼得窜起来,就听见东篱似笑非笑地道,“秋大哥,你来打我啊。”

    秋小风捂脸,心里默默道:难道是长期受压迫造成的精神失常?

    “小篱,你等等我啊。”

    秋小风撒开脚丫子狂奔追去。

    两人回到了客栈,东篱进门正打算关门,秋小风脚跨进了房门,顺手还将门锁上,就见着东篱开始脱衣裳,腰带随便仍在了地上,此人慢条斯理地翻身上-床,从袖子里取出支白梅。

    秋小风惊了,问,“小篱,你从南馆里顺走的?”

    东篱伸出手指弹了下那枝干,随意答道,“秋大哥,我抢书的时候顺手牵羊了,”东篱转头,放柔了声音,道,“秋大哥可不要说出去啊。”

    秋小风又往前走了两步,搓了搓手,贼兮兮地笑道,“小篱,你不要我说出去,可得贿赂下我啊。”

    东篱见此人明明是个软嫩软嫩的小包子,偏偏喜欢做出副猥∑琐样子,还喜欢人家叫他大侠,东篱招了招手,道,“秋大哥,快过来。”

    于是秋小风就顺理成章的脱了鞋,顺利成章的钻到了东篱的被窝里,伸手搂住东篱的腰,正准备轻薄轻薄,结果却觉得肩膀巨疼,见,却见东篱拿着那白梅的尖端扎了过来,陷入皮肉里。

    秋小风当即就哭了,惨兮兮地道,“小篱,你谋杀亲夫啊。”

    东篱温柔的摸了摸秋小风的头发,道,“秋大哥,你别哭啊。”说着就侧过头去亲了亲秋小风的唇角,秋小风嘟着嘴,脸不高兴,却见东篱已经不理他了,转头研究那根沾着血的白梅枝,只见那白梅枝上的梅花像是被血染成红色似的,闪着血光。东篱顺手将之折成两半,从白梅枝里抽出根银针,银针是漆黑的,有毒。

    然后就听见秋小风捂着肩膀蜷缩成团,惨叫,“疼、疼,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