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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 作者:风子雨
得自己艳福不浅啊,于是在矛盾与纠结之中,秋小风就从了。
“疼、疼疼!你、你轻、轻点!”秋小风上气不接下气,奈何美人死死压住他,他连动也不能动。
“秋大哥,你把腿抬上来点。”美人在他的大腿上掐了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又俯下|身去亲他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水珠,东篱手掐住他的下巴,歪着头,“秋大哥,你说过你不后悔的啊。”
“你、你不要,得、得寸进尺!”秋小风断断续续地道。
“既然如此——”东篱双手掐着他的腰,又进去了点,他喘着气,说,“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
“你——啊!你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他刚说完就,就被人把手拉过去环在了东篱的脖子上,美人如墨柔顺的青丝挠在秋小风的脸上,秋小风喘着粗气,心里想着,既然都这样了,那不如亲个够本。于是秋小风就圈着美人的脖子胡乱地亲了过去,在那红润润的唇上啃了又啃。
“秋大哥,你还挺可爱的。”美人偏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口,感叹道。
秋小风只听完他说过这句话之后,就觉得下面加疼痛起来,那火热摩擦着的地方实在是痛得麻木,心里泪如雨下,然后骂道,“你、你就不能慢点吗!”
“慢不下来啊。”
“流、流血了!”
“流就流吧,又不是我的血。”
“你、你你,丧心病狂!”
东篱听到此处,弯了弯唇角,似笑非笑道,“秋大哥,你这样夸我,我好感动。”
“呜呜呜,疼死啦!”
东篱搂着秋小风的腰,在那梅花伤疤上舔了舔,然后口咬了下去,秋小风只觉得皮肉都要被咬碎了样,痛得无以复加,他瞥过眼看到面前血光乍现,那肩膀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他迷茫地看着东篱的眼睛,突然有些害怕。
过了许久之后,秋小风终于两眼翻,晕过去了,然后他似乎听见美人说,“等本座弄死了武林盟主那些人之后就抓你回去当男宠,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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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秋小风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子已经没人了,浑身上下乱糟糟的,如同被人丢在了这里样,他忽然觉得有些心塞,往四周看了看,愣了许久才开始唱歌,“就是爱到深处才由他,碎了心也要放得下,难道忘了那爱他的伤已密密麻麻……呜呜呜,太特么丧心病狂了,咬口血啊……”
秋小风沉思了半天,直到日上三竿,他还在沉思。
“唉,算了算了,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他占有,他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娘的,我特么在干嘛。”
“心塞。”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常恣嗟。”
“我特么为什么要背诗……”
“心塞。”
东篱端着药在门口,听他背诗背了整整个时辰,也不由得感叹此人真是博学才,共说了五十九次“心塞”,说了十九次“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背了九十九次《蜀道难》,他忍无可忍,终于带着温暖的笑意,脚踹开了门,手中的汤药竟然点儿也没洒。当然,药还是温的,内力什么的不解释。
秋小风应声转过头去,只见美人逆光在门边,刺眼的光落在他的肩膀上,身着身雪白锦缎宽袖中衣,外边套着件紫色广袖长袍,镶嵌玄色着忍冬缠枝纹衣缘,腰间皂色腰带上垂着个白玉睚眦纹玉佩。
睚眦乃好斗凶邪之物,怎能用来当配饰?然而他又听他哥说过,只有身具杀意者才能压住这凶煞志气,反而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小篱,你可回来了,呜呜呜,我要饿死了。”秋小风伸手扣着床栏,哭哭啼啼地说。
“秋大哥,你有手有脚,怎会饿死呢?”
秋小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无处不疼痛,“有手有脚都不能动啊。”
说罢,只见东篱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秋小风的头发,将碗递到了秋小风的唇边,“喝吧。”
“这是啥?”
“红糖水。”
秋小风嚼了嚼,皱着眉头,“我怎么觉得里面有肉。”
东篱笑了笑,“那是桂圆。”
秋小风信以为真,感动极了,“小篱,我们回去就成亲吧。”
“那是自然了。”
秋小风闻到东篱身上的檀香气味,十分好闻,秋小风拖着疼痛的躯体,依旧色心不死地要去亲美人,东篱不闪不躲,让他亲了个正着,那温柔似水的眼眸望着他,恍若池湖水。
“那拜堂的时候,我做新郎官,你做新娘子好不好?”秋小风抓着东篱的手,道。
“也好。”
秋小风扑过去搂住他,“真好。小篱,我好喜欢你啊。”
东篱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答道,“我也喜欢你啊,秋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面潮红。
第8章 智商
秋小风神色扭曲的走在美人后面,手中的剑当做了拐棍,路走来都伴随着“吭吭吭”地声音,“我们去哪儿啊。”
“轻浅南馆。”
秋小风苦了脸色,上前步拽住美人的袖子,道,“小篱,难道你喜欢奚梅?”
美人停住脚步,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来,伸手拍了拍秋小风肩膀上的灰,笑,“秋大哥,我自然是喜欢你了,只是奚梅人在南馆那凶险万分的地方,又身患重病,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难道秋大哥忍心让他死?”
秋小风精神抖擞的将剑收起来,斩钉截铁地道,“自然不能,我们快走吧。”
过了会儿,秋小风又退回来,默默的望着美人,“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东篱看着秋小风虽然身邋邋遢遢的束袖长袍,却也掩不住那眉宇间的可爱,特别是当他软软糯糯地问到“成亲”这个问题的时候,竟然有几分可怜的模样,于是东篱就低头在他的唇角上亲了口,蹙着眉头,“秋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秋小风顿时心花怒放,傻笑起来,抓住美人的手,然后十指相扣,道,“说得也是。”
好在是到了傍晚,又是在南馆门口,众人也只是惊叹声“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也没在意这两只有辱斯文的行径,东篱进门之时,就被那个浓妆艳抹的老板给盯住了,后来知道这人有名儿叫贾柒锐,名字有些拗口。
“这位公子你还真是重情重义啊,只是这几日奚梅的病症越发严重了,”他压低声音说,“有大夫来看过,他这病啊怕是要过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