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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 作者:风子雨
来,也苦了我们这些当差的,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儿?”
“左庄主也不知怎的,就这么打了武林盟主的脸,对他有个什么好处?你说是不是?难不成,他和魔教勾兑过?”
听这话,难道这些人是扫业山庄的?
宋雨仙两人才从扫业山庄逃出来,如今被人撞见,只好低下头,默不作声。
阮熙和余光扫过两人的表情,他早就猜出秋小风这伙人有猫腻,什么扫业山庄,恐怕是扯的幌子。
“你给我小声点,说什么胡话,要是被左庄主听见,你我都没命!”
“扫业山庄再大,毕竟他也只是个山庄,这天下门派,可都听武林盟主的!”
“你懂什么,这扫业山庄,可不简单……”
几人说话越说越小,到了最后根本听不见。
小九儿笑嘻嘻的插了句嘴,“难道这帮人是随便找的?”
好死不死便被听见了,那堆人拍桌子起来,“怎的?你这小姑娘是要挑事儿了?”
小九儿只是笑,也不答话。
个壮汉走过来,伸手要抓他,却被阮熙和把大刀横在了脖子上,阮熙和眼神冷,骂,“你他娘也也不看看老子是谁!给我滚回去坐好!”
那壮汉被他吓得震,刀在脖子上划出条血线,他伸手摸,退开步。愤恨不平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道,“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打!”
说罢邻桌上的几个人就操刀起哄,围攻上来。
宋雨仙坐不住了,拿着破剑就要开打。祈荼按住他的手,瞄了眼阮熙和。
阮熙和本就怕热,热得焦心,很不高兴,此刻是来个揍个,来两个揍双的情况。顿时就见着他脚踢飞了凳子,挥刀就砍过去。
茶馆老板叫苦不迭,这么打下去这店面恐怕用不得了。江湖上的事情,官府也不怎么管,管来管去也就那样,可叫他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啊。
阮熙和气势汹汹,大有将军驰骋疆场之飒爽英姿,没过久就撂倒了群人。
阮熙和踩在板凳上,冷笑着藐视群被揍得鼻青脸肿地大汉,“给我滚过去坐好!”
那先前领头的委委屈屈地捂住脸,断断续续道,“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我们可是落花门的人!你、你给我等着!”他说完,爬起来就要跑。
阮熙和把刀插在石地上,蔑视众生,“老子说,给老子滚过去坐好!”
几人只好委委屈屈的继续乖乖坐在板凳上。
眼见几人嚣张时,祈荼道,“我早就听说落花门少主已经被魔教杀了,当日魔教教主鱼桓离便是借着这位少主的身份进入会武楼的。”
“是、是是。”
“你们门主就这么个独生子,莫不成,是打算投靠扫业山庄了?”
那人要说话又不敢说话,直到被刀比在脖子上,才战战兢兢地老实交代,“老庄主对魔教憎恨不已,于是就想借着扫业山庄的光扇魔教个耳光。”
小九儿笑出声来,“扇魔教耳光?”
那人似乎还在考虑,蹙着眉头怎么也不肯说了。
问不出个所以然,又不能真杀了人。
只好就这么暴打顿,放他们走了。
那茶馆老板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阮熙和提着刀四处瞅了瞅,眼尖的把他从桌子底下拉出来。
“好汉饶命,饶命。”老板抖。
阮熙和拿了个飞镖给他,说,“老子是黑风寨的二当家,今天掀了你的店,没钱给你。你以后就拿着这飞镖给那些山贼看,那条道上谁也不敢劫你!”
老板目瞪口呆,只好战战兢兢接过。
阮熙和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对着众人嚷道,“走了!”
第33章 魔头
秋小风被关在魔教已有三月。
院子里的花谢了,又开了。
他至今未能出这院门。
秋小风焦躁不安的坐在床上,双手抱住脑袋,狠狠敲了敲。不成,他定要想法子逃出去!
秋小风先是在院子里翻滚着喊肚子疼,那门口的守卫自然要进来查看。秋小风趁着他靠近的时候,个鲤鱼翻身,直接点了他的穴道,又刷刷几下封了那守卫的几处大穴,闪身藏到了门后。
接着后面进来查看的人,也被撂倒了,事情如此顺利,他想也没有想到。秋小风远远听见脚步声,闪身进了处草笼子里,蹲着身屏住呼吸,两双眼睛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魔教的人不仅蒙着面,还都穿着玄衣,从不说话。秋小风方才随手摘了个人的黑巾,那人长得很是平凡普通,不丑也不美,是那种丢在人堆里就找不出的。当然有此提,只因为那下面的事情加匪夷所思。
随后秋小风投机取巧,又敲晕了几个魔教教众。
模样。
长得模样。
定是见鬼了!
秋小风惊恐不安的紧紧贴住石头墙壁,墙壁上的花纹割得他后背发疼。
远处又有脚步声,秋小风不敢探出头去,只隐隐听见个人的呜咽声。镣铐在石头上拖曳,发出“叮叮哐哐”的嘶响。边上是个大湖,从湖上的倒映上可以看出是对黑衣人在押送犯人。
秋小风撞着胆子悄悄跟过去,三两步躲在假山后,远远看见这个犯人身破烂的衣料,整个身体湿淋淋的,头发散乱着淌水,像是在水里泡过许久。身上有泛白的伤口,伤口往外翻卷着,露出褐色的腐肉,夹杂着血丝。
不时那些人就到了地方。
那是个八角凉亭,凉亭里摆着张石桌和张长石椅,东篱斜靠在石柱上,神情惬意。
秋小风再看见他,觉得还是还是美极了。
乌发紫袍子白玉靴。
正如画里的,紫藤挂云木,香风留美人。
“你胆子大得很呢,竟敢逃走?”
秋小风远远听见东篱那似笑非笑的话,吓了跳,屁股坐在地上,他他他难道知道?
那人不说话,低垂着头,估计也是没有力气答话了。
东篱微微眯起眼睛,扬起下巴,唇角弯了弯,“本座问你话,你为何不答?尾宿?”
那人全身发着抖,突然往地下不停磕头,却依旧不答话。
东篱坐起身子,慢慢向他走过去,在他面前和蔼的蹲下,伸手揉了揉那乱糟糟湿漉漉的头发。
秋小风忽然觉得这个动作他十分喜欢做,也经常如此摸他的头发,他曾以为是他温柔的表现,现在看来,也不是了。
东篱柔声细语,“说说看,是谁放你走的?你要是说出来,本座就饶你命,你看如何?”
那人头埋得低,肩膀僵硬的紧缩着,没了指甲的手指紧紧抓住膝盖,突起的手骨将黢黑的皮撑起来。
东篱依旧没有生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