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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 作者:风子雨
压啊!东篱的手带着足以融化人心的热意,伸进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衣领子里,沿着衣缝往下挑开了衣带,秋小风觉得全身发麻,心跳加速,半是被吓的,半是被挑的。
“你、你你放开我!”
“再说话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东篱偏头在他耳边低语。
秋小风当即闭了嘴。
于是他如同挺尸样的动也不动下了,
如果非要描述挺尸是个什么状态的话,就是他的双脚并拢伸直成条直线,腰部与臀部的肌肉僵硬至极,眼神因为失去焦距而涣散,呼吸逐步放慢。
当然挺尸也是项艰难的任务,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扰而被打断。比如说当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受到某种外来物体的入侵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别的也不做了,直接来好。”
然后东篱的手就直接摸进了秋小风的裤子里,然后他白玉无瑕、纤长干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探索地进到了秋小风集中精神想要抵制的某个地方,挖掘开垦。
秋小风脚往他心口上踹,却也不说话。
东篱手抓住他的脚踝,曲弯,就把他整条腿按在了秋小风的身前。而他抓住秋小风的手却松开了,威胁,“再乱动就直接废了你的手。”
秋小风边咬牙,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哭丧着脸道,“你、你直接、说会我把打残得了……”
东篱感到欣慰,奖励似的在他颤抖的唇上亲了亲,“小风,我很欣赏你的自知之明。”
上天可鉴,他并没有什么自知之明。
于是在经过番挣扎和充分的开发之后,秋小风的贞、操又次被无情的剥夺了。他在泪眼朦胧以及身子不断的摇晃中领悟到,越是漂亮的美人压榨起别人来越是没完没了,没日没夜,夜以继日,披星戴月,孜孜不倦。
秋小风看着晃动着的窗幔,觉得眼睛有点花。想罢他就恶狠狠地圈住美人的肩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咬了又咬,留下几个深刻的牙印子。专挑露在外面的部分咬!秋小风边哭丧着脸,边摸了个够本。
直到第二天,秋小风从迷茫之中醒来,身的腰酸背痛,却发觉美人竟然还搂着他。东篱恬静的闭着眼睛,弯曲的睫毛很长,很好看。
趁此机会,快上!
秋小风慢慢地伸出了他的魔爪。
“小风真是有活力。”
“你、你醒了?”
“是没睡。”
“那你整晚都在干嘛?”
“你啊。”
“除了我。”
“你晕过去了,而我没晕。”
“我明白了。”
“饿吗?”
秋小风连连点头,他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摇头。
“说话。”
“不饿。”
“原本以为小风想要吃早饭呢,既然如此,那就……”
“我想!”
“乖。”
第63章 段章
于是秋小风又同东篱在床上腻歪了半天,这腻歪的半天导致的结果就是秋小风觉得他的身子骨越发不经用了,很快就会散架。他鼓足勇气,十分迷惑的问,“你和段盟主在起都是你在下面,为什么你就喜欢压我?”
如果东篱能重新考虑下上下的问题,那该有好。
当然这只是秋小风的痴心妄想。
“小风真是好骗,我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你的心情得到平衡。”
“我现在觉得点也不平衡。”秋小风捏拳。
“那小风以为我的武功不及他?”
武林盟主的武功秋小风没见识过,但东篱的武功真是出神入化,秋续离、阮熙和、宋雨仙没个比得上他,那位伤了他的萧侍卫也不过侥幸罢了,若非不是东篱走了神,他又怎能是他的对手。即便如此,最后萧栎也还是灰溜溜地逃走了。
秋小风摇摇头,“不知道,我觉得你的武功很厉害。”
“那小风是觉得我很容易想不开了?”
秋小风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要让段盟主压我?”
“因为你高兴。”
“你觉得我会高兴?”
东篱眯起眼睛打量他,又笑道,“那你高兴吗?”
秋小风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我想在上面!”
“小风还是死心为好。”
“为什么!”
“因为我会不高兴。”
秋小风泪流满面,愁肠百结,肝肠寸断。
“你为什么会和段章认识?”
“因为当时他还不是武林盟主。”
“于是你就把他抢回魔教做男宠了?”
“那时江湖上知道我是魔教教主的人都死了。”
“因为老得快?”
“因为被灭口。”
秋小风缩了缩脖子,整个身躯都往被窝里拱了拱,五官只露出了两双眼睛,小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听不见。”
那也是个炎热的夏天,东篱侧卧在墨玉凉床上,手翻看着下属呈上来的篇幅可观的书信,边上的侍女恭顺的轻摇着扇子。整个寝殿静得出奇。
看着看着,忽觉睡意涌现,书信掉在了地上。他被这细微的响声又下惊醒,顺手捡起信,却刚好看到那段,“段氏门身怀绝学,武林盟主之位在此家。段氏长子文采斐然于我教有不利,次子流连烟花之地偏爱南风,少子自幼体弱难当大事……”
后面还有些,大概就是怎么利用了。东篱提不起精神,眼睛是难以睁开,身子沉便睡着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段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青年杵在青楼门口,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就要对着那个浪荡子耳光扇过去。
那人吊儿郎当的在门口,气势也不输人,他歪脖子,吼道,“大哥,你管得也太宽了!我做什么爹都没插手,你瞎唠叨什么!”
“你还敢说!快同我回去!”
纨绔之所以称为纨绔,是因为他家世显赫又不爱遵守管教。而眼前这个风流成性的年轻人显然就是其中的翘楚。他当着他哥的面,又搂着貌美女子亲了口,痞道,“你走不走?你在这里难道是要看我和人亲热不成?”
那青年看了他半响也无法,只得拂袖而去。纨绔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瞬间就跟鞭炮样放没了,他将那女子往边上推,又从怀里摸出张银票砸在那女人脸上,“滚!”
他喝了些酒,走路也不稳当,踉踉跄跄的。
走着走着,他觉得有些冷,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沿着河边走到了郊外。他阵烦闷,脚踢飞了颗鹅卵石,那石头落进水中“噗通”声溅起了串水花,然后就没了影子。
他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索性就坐在地上,盯着河水出神。
“兄台人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