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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9

      离离风上草 作者:风子雨

    怕染了浊气,委屈恩公了。”

    秋小风不过试他试,也没有接过来,说,“罢了。那就叨扰府上了。”

    那老爷子又将扳指重又带在了手上,喜得情难自禁,道,“谢恩公。”

    秋小风便跟着他回了府上,这家人姓吕,匾额上刻着“吕府”二字。两边侍卫见到老爷子回来,连忙点头哈腰,朱漆大门拉开也是气势恢宏。这里又要比方府繁荣得,里面上百小厮来来往往,可热闹极了。

    不时就看到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引来,牵住那老爷子的袖子哭哭啼啼地道,“老爷,您可算回来了,想死奴家了。”

    那老爷子冷着脸,将她挥开,道,“成何体统,没见着有客人在?”

    那女人被推开,稀奇的看了秋小风两眼,又哭道,“老爷,才会儿不见,你就对我恶声恶气,莫非是对我厌烦了?”

    老爷子将手背在身后,转头对着秋小风道,“让恩公见笑了。”

    秋小风被领到了客堂,立即就有人端了好茶上来,秋小风没有喝,又问,“不知吕老爷所谓何事?”

    老爷子笑了笑,恭敬道,“不知恩公师从何人?怎能如此厉害?”

    “无门无派。”

    “方才那贼人有意行刺,如若不是恩公相助,犬子早被奸人斩于刀下,老夫谢了。”

    秋小风并非看不出来真相,不过是那公子抢了人家娘子又把人家逼死了,因而被人找上门来。只是这世上闲事何其之,若是件件都要插手也是不能的。

    “吕老爷不必介怀。”

    “犬子惹是生非,恐怕遇见这事也不是两回了,”老爷子痛心疾首的扶额,摇头,“老夫身边没有什么能人异士,也护不了他周全,不知恩公可否屈就?”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秋小风明白过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道,“我并非高人,腿有残疾,恐怕保护不了令郎的。”

    “少侠说哪里话,今日我见您三两招便将刺客逼走,定然是武功卓绝的。您不用担忧,银票我吕府也是不缺的,您要少,您开个价?”

    秋小风爱财如命,这个条件诱惑太大。秋小风差点便要同意了。

    “我赶路路过此地,还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胜任。”

    “少侠若有什么差事要办,我便差人打点了,你看如何?”

    “此事借不得人手,请吕老爷谅解。”

    那吕老爷思索阵,只得作罢,又道,“少侠不如在府上歇息晚再走不迟,今晚老夫便在元亨酒楼设宴招待恩公,请恩公切莫推辞。”

    盛情难却,秋小风点头同意。

    两人谈完,秋小风便被带往别处歇息。仆从逮着他兜兜转转,路途上跟个人打了照面,那人穿着身书生装扮,看见人也唯唯诺诺不敢正眼,秋小风便问边上的人是谁,那丫头说,“这人是咱们老爷世交的儿子,那位世交故去,他便来投奔老爷。前两日和老爷大吵场,老爷便说要赶他出去。后来这事怎么平息下去的,也未可知。府上的人遇见也是互不过问。”

    那丫头碎嘴,自然是被边上的人说了,道,“你同少侠说这些作甚?还不快领着少侠去厢房。”

    那丫头慌慌张张的点头,说知道,便向秋小风道歉,“奴婢嘴了,请少侠随我过来。”

    秋小风便被带进了处房间,那房间的陈列十分简单,周围都有侍从仆人来来往往,不是什么隐蔽的地方。那丫头又说,“少侠请尽管吩咐奴婢。”

    “你下去吧。”

    秋小风说。

    那婢女便起身退出了房门。

    下午会儿就过去了,等到人再来请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吕府门口已经备好了轿子。秋小风个人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好像要睡着似的。他时不时掀开窗帘往外观望,热闹的街市上挂上了灯,来往的人虽少了些,却也不算冷寂。

    不时轿子就停了。秋小风从轿子上下来,冷意往衣领子里钻。

    那老爷子已迎在门口,对着秋小风抱拳,又做了个请的姿势,道,“您请。”秋小风迟疑了下,望向了那三层楼高的元亨酒楼。

    秋小风又转头观察着这个老爷的神色,见他仪态自然,也没有慌张。心道这周围人来人往,就算是有刺客也不敢当街行凶,况且这里人,就算是要跑也的是掩护。

    秋小风便跟着前头的指引上了楼。

    几人寒暄阵坐在了桌子上,来的不只是那少爷、那几个姨太太这些吕家的人,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只是奇怪那书生也在那里。

    秋小风只是来蹭顿饭,也没想过要同人结交,于是坐在桌子边上等着饭菜上来。过了会儿,花色鲜艳、摆盘精致、食材昂贵的菜便被拿了上来。

    秋小风填了碗白饭只顾着吃。

    周围的人哪个不是“知书达理、懂文识字”的人,因而有些看不来秋小风这吃相,秋小风便听见那位夫人小声说,“吃没吃相,真没见过世面。”

    那老爷便眼冷过去。

    夫人立即噤声。

    秋小风筷子顿,也不在意,继续吃自己的。

    秋小风是个记仇的人,但也不至于这点小仇也要记着。

    那书生也是拘谨,只吃自己面前这两盘菜,手伸得不长。秋小风在他面前夹菜也是随便得很,惹得那个书生有些不满。

    过了会儿,谁也不说话,这场面就冷淡下来。

    “不如大家来行酒令助助兴?”吕老爷招呼道。

    秋小风只顾着捧碗,道,“你们玩,我不会。”众人阵沉默,那吕老爷又不自然的将手拿回来,笑道,“酒令粗鲁,不行也罢。”吕老爷又转向了那书生道,“贤侄不如想个法子?”

    “他能想什么法子。”少爷斜靠在椅子上,拿着被子酸道。

    那书生战战兢兢,放下筷子,小声道,“不知吟诗作对如何?”

    “对诗?”那吕老爷的脸变了变,又堆着笑,道,“那就对诗,还是对诗好!那就让贤侄来起个头!”

    那书生从来没在这场面上领过头,因而有些不知所措,举着酒杯晃悠了半天,转头又看见花瓶里插的几只红梅,于是道,“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秋小风也不知这位书生从哪里去背的诗,觉得这诗中处处透出物是人非的,活脱脱给这宴泼了场冷水,眼扫过去,这周围拿着筷子的人都停了,面面相觑的打量着。秋小风只得叹气,轻声说了句,“百无用是书生。”

    秋小风随口说,也不是说给谁听。谁知却被那少爷跟着接过了话头,对秋小风十分赞赏得道,“本少爷读不来书,却唯独记得句百无用是书生!说得真是好极了!恩公文采飞扬,本少爷敬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