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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 作者:风子雨
人就这样消失了,难道不是提前就知道你们要过去?那又是谁透露的消息?走漏了风声?”
“难保魔教也有细作安排,提前知道也不奇怪。”
“我听说你们在半道上遭遇了伏击,损失惨重,你应该同魔教带队的人打过照面,那个人是斗宿,魔教二十八舍中最善于排兵布阵的位,到最后只剩下你与亲信两人,后来援兵赶到才救了你命。你还不明白吗?开始这个消息就是魔教放出来的,假借段章之口引你们上当。”
“顺便将段盟主推上武林盟主之位。”
第114章 破阵
秋续离又问,“这白首门门主我都没听过,又是谁?”
这白首门门主好像是冲着武林盟主之位去的,将当年的事情也调查得如此严密谨慎,当时事出蹊跷,段章说已经找到魔教分舵,却只找到了魔教三百人,领兵去缉拿的人却折损严重,远远超过了这三百人。只在落雨镇找到了几封可有可无的往来书信,以及个地牢,地牢里关押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以往被魔教抓去的大侠个都没找到。
段章还是因此被推上了武林盟主之位。
“以往段府的那些仆从死的死伤的伤,后来我又抓到了几个,都说见过魔教教主。段章为了掩人耳目,遣散的遣散,暗杀的暗杀,已经很难找到。”
“你空口无凭,拿出证据来。”
秋小风如今在这里,那是势在必得,不管这世人如何阻拦,他定然要当上武林盟主,当不上武林盟主,他就抓不住魔教教主,就不能报仇。况且这个段章厚颜无耻,竟然敢说东篱是他曾经的爱人,秋小风咬牙切齿。
是你教我的,都是你教我的,魔教教主鱼桓离。
你要是有本事,又怎会处处受制于人?你若是武功比我高,用用脑子,自然有办法在上面。
我可是记牢了!
这都是你逼我!
秋小风冷笑,道,“证据?证据就在武林盟主的书房里。武林盟主曾经亲自给魔教教主鱼桓离画了幅画像,上面还提着行字,‘黎明该近之时,还尽昨日之事’。”
当日看来这个白首门门主是故意将画卷打湿的,他看到这画卷整个人都不对了,冷嘲热讽不说,还出手伤人。这个人到底是谁,与他段章有天大的仇不可?
“阁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带着面具,口说无凭,着实难以让人信服。”画像的事虽说被抖落出来,但他却并没有输。
若是他段章勾结魔教,那以往追随他的人岂不就成了傻子,受尽天下人耻笑。他们就算心底里怀疑,也断不敢承认,这个白首门门主还是太过涉世未深,以为仅仅凭着纸画像和模棱两可的推断,就能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推下去。
当年魔教扶他上去可废了不少劲儿,他若是轻易就走了,岂不是让魔教心寒。
“说的是!你对魔教之事了如指掌,难不成是细作!”
“连脸都不敢露个,怕真是魔教细作不成!”
“白首门门主替天行道,理当胜任武林盟主!”
“我们受过白首门的恩惠!都谨记着!理当胜任武林盟主!”
“白首门门主梁怑眠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武林盟主,非他莫属!”
秋小风转过头去,竟然觉得那人有点眼熟。
可不就是上回秋小风在鬼城里遇见的,他有条狗叫翠花,死了。他去喝孟婆汤,还说有缘要来流央城参加武林大会。
如今吵闹起来,整个会场里纷乱不堪。
却听见个声音道,“诸位不用争了,都归入我魔教如何?”
众人住了嘴齐齐望过去,就看到那会场边上着个人,那人穿着身紫袍可谓出尘脱俗,他弯唇笑了笑,说,“为了张本座的画像,各位竟然如此动怒,我倒是不知,武林正道对本座如此倾慕。”
“魔、魔教教主……”
秋小风早知道东篱要来砸场子,但看见他的时候心里还是发虚,他被打成重伤还没有好全,如今勉力压制着,也不知还能不能应下掌。
东篱挥袖纵起轻功飞到了会场只内,冷笑,“白首门门主,你真是厉害。”他直接传音入了秋小风的耳朵,说,“小风,几日不见,你愈发长本事了,竟然能破了我的千年冰蚕练。”
秋小风也不知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东篱却瞥了眼他的左手。
秋小风险些给自己巴掌,他只有四个手指头的左手这么明显,他竟然忘记了藏起来。
“如今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等我收拾了这些顽固不化的正道,就带你回去。”
秋小风牙齿打颤,腿已经发软了。
我、我不要再回魔教。
我死都不要!
“白虎摆阵,离中走兑,奎木狼破其膻中,爪极咽喉。”
只听几声闷响,血流地,外围的门派弟子已经倒下地,众人惊慌失措,这里难道早就被埋伏上。
“魔教有诈!段盟主!这可如何是好!”
“缩小范围,切勿被分散!”段章吼道。
秋小风却想,擒贼先擒王,如今魔教教主自己在这阵中,还怕抓不住他。想罢手抬,掌便向东篱打去,东篱纹丝未动,只是道,“贪婪居北、七杀居东,乱其章法,扰其清幽。虬虺相生,段而未断。”
秋小风立即被人组拦住,这两个人个使着九连环,个用着白羽枪。虽说武功不怎么样,但偏偏如盾牌似的,谁也奈何谁也接近不了魔教教主半分。
秋续离便让宋雨仙带着孩子去找个地方躲着,自己却跟着搀和了进去。如今碎玉堂、落花门、闭天阁已经损失大半,那位方才还扯高气扬的同秋小风争执的郑阁主已经不知何时被人暗杀,倒在了血泊之中,闭天阁人心惶惶。
“破军挥刀。”
如今这里的人都在阵法之中,谁也逃脱不了。只要门派已经被打乱,就算这武林人再又如何,只不过是盘散沙罢了。
东篱最后看了段章眼,露出了个微笑。
段章看到他张了张嘴,好像对着自己说了什么话。
等到他看清了,想明白了,心中寒。
他说的是——永别。
段章喉咙凉,却看到个人从他身边经过,穿着身玄色长袍,手中并无冰刃。他喘着气急促的呼吸几声,却喘不过来。风灌入了喉咙里,又痛又麻。段章最终倒在地上,血顺着指缝流出来,他盯着鱼桓离的眼睛愈发朦胧不睁,最后只剩下片走不到头的黑。
“段盟主!”
“段门主出事了!”
黎明该近之时,还尽昨日之事。果真意境风雅,独具格。
乐往必悲生,泰来由否极.谁言此数然,吾道何终塞。
回看世间苦,苦在求不得.我今无所求,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