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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玩物丧志 作者:卡比丘

    来。

    仍是林修承的大伯起头:“修承,你二叔的死有些蹊跷。”

    “喔?”林修承很惊讶的模样,等着他说下去。

    “我们几个主事的长辈,个月前都受到了份快递,”他道,“里面有份你二叔的尸检报告,说是他的侄子下的手。”

    林修承听到他对自己的形容,不禁笑了笑:“我倒是不知道林修宇这么厉害?”

    “你别装傻!”他小叔是林修宇的父亲,个暴脾气,“我们说的是你!”

    “我?”林修承诧异,“他可是我二叔,我怎么会下这样的狠手。”

    在旁沉默的林修言突然从身后抽出把手枪,直指林修承:“林修承,你别装模作样了,我爸就是你害死的!”

    林修承耸肩:“我装什么了?”

    楼上突然传来几声响动,在场几人除了林修承,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林修承拉开了餐桌主位的椅子,悠闲地坐下来:“大伯,你们不会以为我真的是个人来的吧?”

    林修言握着枪的手有些晃:“谁准你坐的?”

    林修承的小叔下意识看了林修言眼,突然大惊失色地后退了步,他颤抖的手虚点着林修言的额头:“小言……”

    林修言也看向他小叔,接着慌乱地环视四周几个长辈,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因为每个人的眉心,都有个狙击枪瞄准的激光红点,正随着他们头的晃动精准地左右移动。

    “把枪放下吧,修言,”林修承靠着椅背,劝他,“学生的手是用来拿笔的。”

    林修言不听他的,他反而往前迈了步,想把枪顶到林修承脑袋上面去,声子弹破空的声音,林修言来不及反应,他的右手被打穿了。

    他的四个长辈全吓得魂不守舍,张嘴盯着跪在地板上嚎叫的林修言,他的血流了地都是,浸透了他从黑市上买来的枪。

    “这下连笔也拿不了了,”林修承叹息着摇头,“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得走了,我的宝贝儿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这次没有人再敢说话了。

    林修承等了会儿,没人反对,便起身走出了门。

    宅子里自有林森带着人清扫料理,陈幸还没逛过夜晚的牛津,他可以载着他兜兜风。

    陈幸在车里百无聊赖地打手游,才打了两局,林修承出来了。

    他进车里,陈幸就皱起鼻子,林修承带着股子硝烟味混着血气,陈幸嗅了嗅,道:“修哥又大开杀戒了。”

    林修承揉他脑袋:“晚上带你去逛牛津大学怎么样,你是别想考上了,就去溜圈吧。”

    “什么叫我别想考上?”陈幸跳起来要掐他脖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男人的屁股摸不得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林修承本来要去抓陈幸的手,想起他还没恢复,换了个方向捏着他的肩把他按回座位上,忍笑道:“那也得是你床上功夫好,修爷才肯操`你。”

    “我!操!”陈幸彻底气炸了,脸颊发热,第次聚会他和林修承还不熟,被他那几个表弟激什么话都说出来了,那时还觉得解气,现在林修承这么说,怎么听怎么奇怪。

    两人打打闹闹在牛津开了圈,停下来找了家小酒馆吃饭。

    陈幸点了并不好吃的炖牛肉,直从林修承盘子里偷大虾吃,正抢着最后只虾,顾擎找上门来了,他问林修承,圣诞节打算怎么过,要不要起去加拿大划雪。

    林家人没有过圣诞的习惯,顾擎就是想找个理由聚聚,他每天看着自己电脑里的能看不能发的陈幸干瞪眼,无心工作。

    林修承叫顾擎稍等,问陈幸:“会滑雪吗?”

    陈幸大口吃虾,摇摇头。

    林修承答应下来,叫助理定机票。

    十二月过得很快,陈幸面试了好几所高中,办了签证,下就跳到了去温哥华的这天。

    陈幸前个晚上根本忘记了要去滑雪这事,蒋正真叫他去家里吃火锅,他吃到了快十点,他带着身火锅味儿回到家,林修承问他行李整理的怎么样了,他才想起来好像要出去玩。

    陈幸洗了澡出来,见林修承还在客厅,就趴在楼上的楼梯扶手上,向下喊他:“林修承,出去玩应该带什么东西?”

    以前的陈幸拥有的什么也不,经历乏善可陈,没有出门旅行过,来英国的时候只带了很少的换洗衣服和不离身的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现在林修承叫他整理行李,他在房间里看了半天,找了几条衣服堆起来,感觉差不了,又好像缺点什么。

    林修承抬头看着他,陈幸的表情很诚挚,他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种常识性问题。

    过了半晌,林修承说:“把你自己带去就行。”

    陈幸撇撇嘴,林修承说了等于白说,不听他的。陈幸想到可以出门玩,心里有点兴奋,在网上搜索旅行行李清单,在家里搜罗出堆东西灌进旅行袋里,这才心满意足的睡觉。

    飞机在温哥华落地时,顾擎已经在出口等着他们了,他见陈幸拎了个塞的鼓鼓囊囊的旅行袋,殷勤地想要帮他提,被陈幸看怪物似的绕开了。

    他们先去滑雪场边的酒店,顾擎订了个家庭套房,有三个房间,他进门要挑房,就被林修承赶走了,顾擎感到很委屈。

    “这房间是我订的,”他说,“我花的钱我为什么不能住!”

    林修承掏出支票簿和钢笔,作势要签:“少钱?”

    顾擎感到他的人格都被林修承羞辱了,气愤地关上了门。

    陈幸看着套间窗外白茫茫的雪山和不远处的滑雪赛道,想起了去年青城下的场大雪,有些发愣,也不知青城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了。

    “怎么样,”林修承问他,“去看看你的房间?”

    陈幸抱着手臂,在窗边往下看,好像没听到他的话。

    过了会儿,他转过头来,对林修承宣布:“还不错。”

    陈幸挑了窗户最大的那个卧室,和林修承的隔了五六米的走廊,他休息了会儿,吃了叫来房里的晚餐,闹着要去滑雪了。

    林修承对陈幸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很是无奈:“祖宗,这都几点了,明天去吧。”

    陈幸失落的走了。

    第二天七点不到,陈幸就趴在林修承的房门口挠门,发出叽叽的声音,他到底还是小,换了新环境,有些人来疯,亢奋的睡不着。

    林修承黑着脸打开门,按着陈幸顿揉,带他吃了早餐,来到滑雪场。

    陈幸和林修承完全不是个水平的,他也不会教人,而有耐心有技术的顾擎还在房间睡得天昏地暗,就给陈幸请了个教练,把这个情绪激动的初学者送托以后,自己去了高级道滑。

    林修承滑了会儿,停下来休息,刚拿下脸上的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