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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 作者:诗意
了,快先把你射进去的东西给我弄走。」
曹景柯的舌头不断舔弄着汤宁朗的裸体,牙齿啃咬着那小小的乳尖,听到汤宁朗这麽说,还俯下身舔了下对方那俊逸的眉眼,弄得汤宁朗满脸都是口水。
「曹先生……」汤宁朗很无奈,大致明白曹景柯的意思,「你是不是还想要啊?」
曹景柯没有回答,兀自缠绵地舔汤宁朗的身体,就连那湿漉漉的後穴也不放过,舌头伸进了里面吸出满嘴的爱液,彷佛品嚐着甚麽美味的东西,发出色情的滋滋声响。镜子里,曹景柯那张脸埋进自己那麽脏的地方吸吮,沾得那里满满是他的口水,汤宁朗觉得自己被生生撩起了性欲,可是体力早就被抽乾了,只能轻轻抬起屁股由着曹景柯摆弄,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对方狎玩着,偏偏汤宁朗就是喜欢这种被狂热地爱恋的快感。
看着镜中曹景柯饥渴似地不住舔吻自己的後穴,汤宁朗总是不能理解曹景柯对自己的痴迷。
如同汤宁朗所想的样,曹景柯抱着自己到浴室时又在流理台意犹未尽地干了他回,总算心满意足了,在热水浴里抱着汤宁朗静静躺了好阵,才开始着手清理彼此的身体。二人沉醉在性爱的余韵里,纵然都有些筋疲力歇,却在彼此无声的对视中,都找到了丝不需言明的满足。
曹景柯做爱从不戴套,又喜欢射到里面很深的地方,所以每次清洁起来都颇费时间。汤宁朗每次都由着曹景柯直接射在里面,然後由着对方负责清理乾净,闭着眼享受恋人的照顾。
「你今晚做得好凶。」汤宁朗让男人的手指插到後方弄了许久也弄不乾净,不由喃喃地抱怨起来,「平时又不是不许你上,弄得好像我让你憋疯了似的。」
「我在三年前遇见你的那刻起就已经疯了。」
被如此坦率的回答挡回来,汤宁朗脸上发热,不知该说甚麽接话了。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後面已是麻麻的片,只能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臂弯里让对方给自己擦洗身体,他的每个动作都是拿捏过力度的轻柔,每处地方都毫不敷衍地来回擦拭,彷佛在清洁着最最重要的收藏品。
曹景柯把床单换了套,才将汤宁朗抱进被窝里去,然後从後紧紧搂住对方温暖的身体,大掌爱抚着那赤裸的胸腹,用指尖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他的动作并不是单纯的欣赏,眼神里除了情人之间的温柔外还有着不寻常的热情,好像要时刻霸占着甚麽美好的东西那般,根本无法止住抚摸的慾望。
「曹先生,已经很晚了,别再闹我了。」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自怀里的青年传来,迷糊的声音很是可爱,让曹景柯禁不住低头又舔了舔青年耳後的肌肤。汤宁朗觉得痒,有些不耐烦,叫道:「曹先生……」
「睡吧。」曹景柯停止了爱抚的动作,改为圈套腰身的姿态,「我忍着。」
老色鬼。汤宁朗在心里嗔骂句,枕在男人臂膀上闭眼睡去了。
曹景柯在片漆黑里静静凝睇着汤宁朗睡着的脸庞,眼睛良久不眨下,也不知在看甚麽,直到确定汤朗宁睡得深了,才放任自己也阖上双眼。
第5章
第二天早,汤宁朗就被连响了三次的手机铃声吵醒,被窝里伸出条光裸的手臂,抬起床头的手机瞥见来电显示,就不情不愿地接了。
「薇薇姐,我今天早上没通告啊。」汤宁朗抢先说话,抱怨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起床气,「放假还要听到你的声音真不爽。」
「你以为我想听见你的声音吗!」方薇像是被点燃的炮竹般光火大骂,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她的尖嚷,「我很不幸当了你的经纪人,就有义务把你看好,谁让你这麽不听话!晚上七点钟有景金国际的剪彩礼,千万别给我忘了,我会亲自派车过来接你,在那之前记得别给我惹事,在网络上也少说话,真有甚麽要讲的先打电话问过我,知道了吗?」
汤宁朗最烦被人管东管西,心想曹先生也不敢管我甚麽呢,当下语气不爽地道:「我看看吧。」
「汤宁──」方薇正要继续骂人,对话就被果断摁了断,耳边传来嘟嘟的回音,她呆了阵,禁不住当街飙了几句粗口。
汤宁朗挂了线,示威地哼哼声,转身放回了手机,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床舖的另边空荡荡的,曹景柯早就起床去了。屁股至今仍是麻麻痛痛的,腰身也是酸软片,根本起不了床,当下就有些不满意曹景柯在自己起床时竟不在身边,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才埋怨着人呢,房门就被轻轻被推了开,只见曹景柯已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看见汤宁朗醒了,眼神瞬间变成无比柔和,走过来俯身给了个早安吻,「怎麽才九点就醒了。昨晚弄得那麽晚,你睡点。」
虽已年到四十,曹景柯在外表上仍是精神奕奕的壮年体态,身型不见任何中年臃肿之态,高大的骨架端正强壮,着西装时格外衬出股浓烈的男性味道和力量。曹景柯在外貌上并无突出之处,可是当他平静沉默的大时候,用眼角冷冷看人的时候,身上就有种成熟冷漠的气态,这样的男人出来活脱脱就是现今社会所定义的上流精英,人生里累积了定的阅历和经验,不再年少,不再冲动,这年纪在事业上、心理上正是步向巅峰的黄金岁月。
这样的个男人,却对个小小的男明星如此狂热迷恋,说出去本来就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你要去公司吗?还是有议会?」床上的青年揉了揉眼睛,被单微微滑落几寸,露出了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夜未褪的深红色正正彰显出昨夜情事的剧烈。
「今天会在公司,有事要我亲自处理,要和董事开整天的会,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晚上景金国际的剪彩礼我也会来,到时候我去偷偷找你。」
曹景柯的唇落在那些红痕上再啃了两口,转身到浴室拧了块毛巾,坐回床边给汤宁朗细细擦起脸来,而汤宁朗大概也习惯了这种服侍,还扭动着脸让曹景柯擦到他想要擦的地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很是让人看不过眼,可对曹景柯而言却只觉这青年像极了只被宠坏的小猫咪,加上年龄相差甚巨,照顾汤宁朗起来就如同照顾孩子样,做起来相当顺手。
「干我干那麽凶,找我却要偷偷!」汤宁朗半恼怒、半撤娇地哼声,边让曹景柯扶着坐起身,又伸出手臂示意对方帮忙擦护手霜。
「你是艺人,总不能做得太过了。」
「我早就公开出柜了,被发现又怎麽样,我可没有在怕的。说到底,你不就为了自己,怕落了个坏名声,地位就要保不住了。害得有些人说我是你包养的情夫,甚麽跟甚麽啊。」
「宁朗!」曹景柯皱了眉,显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