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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信仰 作者:诗意

    带,让市中心的交通几乎瘫痪。严彬是这次行动的领头人物之,每天忙前忙後几乎没空睡觉,汤宁朗也跟着去给他们暗地里打气,派发食水等资源,有时候也会混在人群里起与警察对峙,要求政府还受害市民个公道。

    汤宁朗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是正确的,正如曹景柯也坚持着自己的利益和理念,於是他们不知不觉地在对立面上,隔着庞大人群互相指责着彼此。

    汤宁朗也有想过会不会在这里碰见曹景柯,可是他次也不曾见对方出现。或许他载了口罩的乔装太过不显目,也不见有烦人的记者追着他访问,没有人发现他,所以曹景柯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很矛盾,想见到曹先生,好解他连日来的想念;又不想见到曹先生,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当场失态。可他怕将来看到曹先生牵着另个情人在杂志上出现,那样的情景只是光想像就难受得发疯,随着天天过去,就越发害怕对方不理自己了。

    明明是自己要分手的,怎麽可以这样子呢?可是,从此天涯是路人,不正是情人分手的结局吗?

    汤宁朗时常都像这样,忙着忙着,就想到曹景柯那里去了。他对外人总是笑得那麽好看,阳光开朗,活力四射,正是曹景柯最喜欢的样子,只是他内心是如何想的,就只有他本人才能感受到了。

    忙了半天,汤宁朗如常在外买了饭盒,累得沾了沙发就不想起身。门铃响起时,他完全不想动,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喊:「喂,有人找你啦,快去开门。」

    严彬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了条三角裤,上身还沾着水气。男人在男人面前,本是不拘小节,只是汤宁朗向不是个完全正常的男性,看到同性裸露身体,难免有点想入非非的尴尬,不过也只是限於尴尬而已,他为人虽开放不羁,感情上却无法对心上人以外的人产生任何感觉。

    想是这麽想,汤宁朗嘴上还是吹了下口哨:「喔,身材不错啊,看不出来嘛。」

    「干!」严彬翻了翻白眼,忍不住骂了出声,「开门你不会吗?我供你吃住有甚麽用?」

    「反正肯定是要找你的啊。」

    严彬实在受不了汤宁朗的懒惰,但也不想再搭理他了,自顾自地走上前把屋门开了。汤宁朗躺在沙发上滑手机,搜着所有与曹先生相关的新闻或访谈,全然不理门外来的是谁,只是良久不听有人说话,不免有些疑惑,正要转头去看,竟听到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叫汤宁朗出来。」低沉隐怒的男嗓响,让汤宁朗吓得心都似要跳出来了。

    还来不及回神过来,就听严彬惊诧的声音响起,「你是……那个曹议员?」

    就着门口的角度看不见汤宁朗,可是汤宁朗却能看得见曹景柯。他紧张地咬着手指,彷佛这样就能把内心的躁动压制住,久违的情动感觉顷刻回涌,脑袋热哄哄片,几乎要无法思考。不是没有想过曹先生会找到他,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听见对方的声音而已,情绪就如此失控,他完全不能想像自己现在的表情,那肯定要是非常傻气的。

    「让开!」曹景柯重重喘了口气,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焦急。

    严彬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向汤宁朗的眼神都要变了,似乎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你认识他?还是说──他就是你那个男朋友?」

    汤宁朗略带害羞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知道汤宁朗就在附近,曹景柯隐怒喊了声:「汤汤!」此句出,那亲密的意思赤裸裸地带了出来,也不用说别的,就让汤宁朗红了眼眶。

    也许是分开了觉得这份感情深刻可贵,他想念曹先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汤宁朗搂着沙发上的抱枕起身,只见曹景柯扶着门框意图探入,却被前方的门锁拦了住。严彬在旁,望向曹景柯的眼神充满了厌恶,自从认出对方身份的刻起就止不住心里的恨意,想起镜头前对方种种不中听的言论,就恨不得上前干上架,这时自然不会让对方进自己的屋里。

    「曹先生。」汤宁朗走近,全然没有平日里没心没肺的轻松,就连声音也显得低怯,有些像撒娇,有些像埋怨,唯独没有分手後的决绝与冷漠。

    曹景柯隔着门看了汤宁朗眼,气势瞬即变得柔和,没了刚才尖锐的严厉,「宁朗,跟我回家。」

    汤宁朗摇了摇头。

    这反应让曹景柯脸色阴,表情已有些狰狞了,深深吸了几口气,又道:「那至少我们谈谈,你欠我个解释!」

    这回汤宁朗没有摇头,似乎是犹疑了下,最後微不可觉地点点头。他抬头望了严彬眼,甚麽也没有说,换了鞋子准备走出去的时候,严彬却拉住了他。

    「你为甚麽不告诉我?」

    严彬的质问落在众人耳里,意思却是暧昧不明。汤宁朗知道那是严彬生气自己没有告诉他关於自己有个议员男友的事,可是曹景柯听来,却误以为汤宁朗背着自己干甚麽了,再加上严彬此时浴後令人想入非非的裸体,加让他落实了自己的想像,他的脸色立即变得无比铁青,怒目瞪向严彬。

    汤宁朗很是尴尬,从後抱住了曹景柯,摁住他的双臂不让他动,嘴里叫道:「曹先生,我们走吧!」

    第19章 (h)

    曹景柯挣了两下,可身後终究是自己深爱着的青年,也没有使力去挣,只是拉住了青年的手,往门外快步带了出去,全然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曹景柯不愧是上流社会的公众人物,就算他的情绪激动到濒临崩溃边缘,也没有当众失态地对汤宁朗做出任何难看的举动,别说大呼小叫,就连句话都不曾有,只沉默地拉着汤宁朗往前走。可是曹景柯越是不说话,就越让人有种风雨欲来的畏惧,汤宁朗虽然向不怕曹景柯会对他怎麽样,心里也不免有些惴惴的。

    只见曹景柯脸色冷淡地打开了停泊在路边的房车,把汤宁朗推了进去之後用力关了车门,二话不说就将人压在座椅上狠狠吻住。

    与其说这是个亲吻,倒不如说这是单纯的发泄和掠夺。

    汤宁朗也没有甚麽反抗,接近被动和顺从地承受着曹景柯的热情,即使他感受不到平时亲吻时的温柔,甚至有丝丝被蹂躏的不适感,他都无意推开对方,想被这样吻着,想被爱着。

    曹先生,曹先生……他心里默默唤着,那股思念彷佛要满溢而出。

    他的双手被牢牢地按在两边,脸上被过分激烈的吻弄得动弹不得,整个人陷入了深邃的情欲里。他禁不住微微眯起眼,偷觑那个吻着他的男人,却只看见双布满了独占欲的眼睛,这样近距离地被凝望着,好像跌进了个旋涡,沉溺到深深处。

    曹景柯的手粗暴地褪下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