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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信仰 作者:诗意

    不下去。」

    这声音太软弱,点也不像曹先生,以至於汤宁朗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也很爱曹先生,他舍不得曹先生这麽伤心。只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所以汤宁朗才感到难受,明明如此相爱着,却因为思想而遥遥相背。

    「你说甚麽是对的,那就是对的,我不和你吵,以後都不吵了。」曹景柯心急地说着,就着同样姿势挺身插入,让对方骑在自己身上上下套弄,「好吗?汤汤。」

    「啊……不是这样的,曹先生……」汤宁朗好难受,觉得曹先生这样比自己刚才被强逼的时候难受,「我不要你忍耐,这样你会很痛苦,你会不再喜欢我了。」

    「那你要我怎麽样!我只是要你回来,就是这样而已!」

    汤宁朗被弄得说不出话了,嘴里只余下淫叫声,心中也软成片,险些就要答应对方了。他也是真想回到曹先生身边继续享受对方的宠溺,可是这样不就回到原点了吗?

    为甚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呢……汤宁朗难过地想,自己过不好,曹先生也过不好。

    曹景柯又射进了汤宁朗的身体里。车子内满是事後的余温,交合处泥泞片,彰显着性爱的激烈。曹景柯细细喘着,是舒畅,也是无奈,那凶器并没有立刻拔出来,只是抱着汤宁朗静坐椅上,不肯放手,也不敢放手。

    「你到底想怎麽样呢……」曹景柯用接近气音的声量轻喃,语气已经接近恳求了。

    汤宁朗靠在曹景柯怀里,如同从前样亲昵,心里对於曹景柯的情动感觉依旧存在,只是他们的关系已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他必须地强逼自己狠下心,才能对曹先生低声下气的求和置之不顾。

    「你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改,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想法错了,我会改,只要你不离开我。」

    「里面黏黏腻腻的,我不舒服。」汤宁朗红着脸说,以前在家里被怎麽样也无所谓,可现在他们分手了,人在车上做着这种事,任他再厚的脸皮也无法不当回事。

    於是曹景柯退了出来,抽出面纸在彼此狼藉的交合处擦了下,但是汤宁朗体内的精液射得太深,在这个地点没法清理,只能草草擦乾净就套回了裤子。汤宁朗觉得下身黏黏糊糊的极不畅快,稍微整理好了皱巴巴的衣服,挣扎着就要从曹景柯身上爬起来。

    「我要回去洗澡。」汤宁朗低着头,觉得有些羞耻。

    「跟我回家,我帮你洗,我们像以前样。」曹景柯立刻抓住他焦急地问,见汤宁朗还是摇头,少有些绝望,「你就这麽不愿意和我起?两年了,我还是不讨你喜欢吗?」

    汤宁朗猛然抬头,张脸红扑扑的,「我如果不喜欢你,会和你起这麽久吗?在你之前,我还从来没有和谁交往过呢。若真的不喜欢你了,刚才我也不会忍不住……」这话没有说完,他也不打算再说下去了,然而意思却再也清楚不过,那要说不说的余韵勾在二人心中,都不其然生出股悸动的感觉。

    然後,他推开车门,颤着步伐,在曹景柯的注视下离开了。

    曹景柯没有冲出去追上他,直坐在车子里默默坐着,直到青年的身影消失之後的许久,他都不曾动过下,满目皆是青年最後留给他的表情。

    第21章

    汤宁朗回到严彬的公寓,便是冲进浴室将身体内外清理个乾乾净净。

    严彬冷着颜坐在沙发上看着汤宁朗,从对方异常潮红的气息早就知道他在外面干了甚麽事,这让他脸色难看了,半出於对同性恋的不习惯,半出於对同伴无法理解的震惊。

    「说吧,你怎麽会跟那种人起?」

    「两年前不就有报纸说过我是被他包养的嘛,你当是差不的情况吧。」汤宁朗心不在焉地答道,边拿毛巾擦着湿发,目光也不知落在哪里,明显是口不对心。

    严彬怒道:「你给我认真!」

    「好吧。」汤宁朗应着,眼睛就微微红了,「我们是在交往,认认真真地交往。这不是甚麽包养,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这种东西,那都是别人胡说的。别的就和般情侣样,也没甚麽可说的。我就个孤儿,从小就没有人疼过,可是曹先生??真的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了。」

    「他不是特权阶级的吗?开始的侵地事件,他也是官商勾结的员吧,你怎麽能和这样的人交往?」

    汤宁朗低着头,嘴唇紧紧抿起,显然不想说,「所以我们分手了。」

    言及此,严彬也问不下去了。不说感情事太过私隐,外人不宜插嘴,就算再怎麽看不起曹议员那样的人,那也是汤宁朗的个人选择,总不能对他指手划脚,再说,这两人都分手了,现在说甚麽都太迟了,也只会让汤宁朗伤感而已。

    因为对话实在太尴尬了,严彬只能僵硬地没话找话,「你说你们交往过,那你怎麽还叫他曹先生呢?」

    汤宁朗愣,随即好像想到甚麽就笑了下,脸色仍是羞红的,「我叫惯了,改不掉。」

    这下严彬真的没话说了,「好了,早点睡吧。」

    汤宁朗也没有继续谈论的打算,罕见地安静下来,转身回了客房,倒在床上,脑袋片空白。居然和曹先生在车子上做爱了,以他们两人的身分来说,真的太乱来了,曹先生或许只是太生气,自己怎麽可以只顾时贪欢而随之起舞呢?

    现在那个部位仍有些酸麻的感觉,几乎能够记得曹先生是怎样占有他的,想着就有些脸红心跳,同时又不免伤心落寞──都分开了,不能在起了,他们这样又算甚麽呢?

    结果满脑子都是曹先生。

    汤宁朗以手背遮着双眼,对自己很是唾弃。分手是自己提的,最後弄得这样子,要分不分的,不乾不脆的。说白了,他们都根本舍不得彼此,也都害怕着失去,这场分离好像是个笑话,从开始就不太可能。

    他们俩的关系,彷佛进入了个死胡同。

    快要睡着的时候,客房的门猛然被撞开,汤宁朗莫名所以,只见严彬在门口急匆匆地穿起衣服,「警察要驱散示威的人了,听说刚才开了枪,情况太乱了!我开车去给有需要的人准备急救用的医疗用品。」

    「我也去。」汤宁朗弹起身,立刻将自己的事抛边了。

    严彬看了他眼,似乎在打量他的状态,然後没有作声,双双准备着出门。

    「眼罩、口罩等东西都要戴好了,这里还有些药水,要是被警察的甚麽喷枪射到了,赶紧把药水往身上泼。你是明星,警察大概会看在你的知名度份上手下留情,不过你也得小心着点,不要和他们直接杠上,等下我可能会顾不到你。」严彬在路上不忘提醒着各样要注意的地方,虽知道汤宁朗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