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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错错的野蛮生态系统 作者:花心蛋壳
阿飞感叹,“这些鸟经常看见,数量很,没想到都在这里。”
玄野往灌木丛里走去,时不时扒开看看,没会儿就找着了窝鸟蛋,现代的鸟蛋很小,比花生大不了少,也许原始森林的动物发育比较好,生的蛋也大,有些个头能赶上核桃,再不济也有桃胡大小。
这么鸟蛋,够他们吃好阵,但他没打算全部拿走,而是鸟窝里各拿个,其余的留着,毕竟他们要经常来,不能让鸟妈妈们觉得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万它们搬走了怎么办。
偶尔拿点,这么大片,分成几个部分,每天都拿不同的位置,相当于循环取食。
二人听玄野说这鸟蛋能吃,就拿着想放进嘴里。
玄野大叫,“哎哎,现在还不能吃,拿石洞里去煮煮。”
布里和阿飞红了脸,连忙揣着鸟蛋往石洞那里赶去。
玄野特地让他们带着绕路走,怕碰上什么人,免得暴露了鸟蛋的营地,丛林里的路面还算平坦,没太磕绊。
正当他们走到半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个人。
3个奴隶和个女人,那女人玄野记得,就是那□□乌猛眨眼的美女。
大家都摆着阵仗,女人带头,3奴隶在身后,像打手,就是体型不过关。
而他这边,阿飞领头,布里其二,玄野最后。
为什么他得是最后的?好歹他也是新世纪好青年,看起来这么不可靠吗?
某人胆肥拦不住,几步就跨到了阿飞面前。
阿飞怔了怔,布里不擅长应对安莹,平时他们都这么,没想到玄野会想揽活。
想到玄野可能不知道安莹的身份,阿飞在他旁边咬耳朵,“安莹是族长女儿。”
这句话就好像在说,你小子完蛋了,要打的对象是皇亲国戚。
某人的步子往后挪了挪,嬉笑着对女人点点头。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叫小姐?
其实大家都叫她安莹,虽然是族长女儿,但地位不如战士,只是比奴隶和妇女高些。
安莹在奴隶里面有绝对的领导权,因为族长经常把鲜肉分给她,讨好她的奴隶偶尔也能得到那么点,自然有人跟着她。
这个小奴隶她早就在留意,最近乌猛比从前还讨厌自己,看来定是和这小奴隶有关。
“你们手里拿着什么?”
靠,盯上老子的鸟蛋了。“点石子,在后面捡的,感觉挺好玩,带回去给主人看看。”
担心安莹不相信,玄野特地将鸟蛋在两只手掌上面滚弄几番,看起来还真有点玩石头的感觉。
千万别破...我就轻轻的,万破了就露陷了!
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安莹倒也没想扒开他手掌看,就算对那东西感兴趣,她也不会和个奴隶抢。
布里笑呵呵的问安莹:“这些石头挺特别的,要不要我带你去找找。”
这话问的玄野心里沉,不会是要牺牲所有鸟蛋吧?
他没料到的是,布里这样说,安莹反而不屑与奴隶做样的事情。
理都不理他们,安莹带着3个奴隶离开。
见他们走远,布里和阿飞赶紧凑过来,心疼的扒拉了下他手里的鸟蛋,有两个已经裂了缝。
玄野说:“没事,还有层膜,小心点没关系。咱们走吧。”
布里往他那里掏了两个,“把其余的给我们拿,裂开的你小心点儿。”
阿飞也分了几个过去,两人的动作都是格外轻柔。
三个人拿着几巴掌的鸟蛋,就像捧着宝贝。
石洞里的水都是乌猛事先准备好,只要拿木碗舀些放石锅里就好。
没几分钟,鸟蛋就煮熟了。
3人捧着鸟蛋呼哧呼哧的抛来抛去,真烫啊,不过这食物值得。
个鸟蛋也就口,他们吃的不快,点点慢慢的品尝,不知道是不是苦日子过的太久,玄野已经有点接受这个世界的生存模式,这样慢悠悠的吃口就能吞下去的鸟蛋,感觉倒也不差。
鸟蛋个头虽小,但3人拿的数量颇,人两巴掌,也吃的饱饱。
还有天乌猛他们就要回来,后天早晨之前,他们都可以吃这些鸟蛋和野菜来填饱肚子,荤素,不用去啃白肉了,啧,由奢入俭难啊...希望可以告别白肉。
玄野暗暗发誓。
3个奴隶兜兜转转,几乎把这座山给走遍,这期间,玄野找到了两种野菜,以及几棵竹子,他盯着这几堆细长的竹子,琢磨着不知道竹笋什么时候能长出来。
现在肯定不是冬天和秋天,天气也不太炎热,应该是春天,那应该有竹笋才对,但他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个笋尖儿,抽了抽嘴角,不会远古的竹子不长笋吧...
罢了,反正位置记住了,竹子还是非常有用处的。
天后,战士回来,这天还发生了件事,让玄野吐了好几天,每回想到那画面都忍不住要干呕,连鸟蛋都吃不下。
依旧是15头猎物,照例分配好以后,大家回了石洞里,当天晚上,有几个奴隶偷走了族长的鲜肉。
玄野认出来,是和他波被挑选的少年。他们以为族长瞎了不会发现,晚上大家又在睡觉,但族长的耳朵好使,他们刚把鲜肉抬出来,就被抓了个现行。
他想起乌石说过,奴隶会死的很惨,今天他也见识到了何谓很惨。
五马分尸,5个战士分别抓着奴隶的4肢和脑袋,用力往外扯,鲜血撒了地,在地上炸成朵血花。
他脑袋扎进乌猛怀里,这个男人将他抱得严实。
看眼皮底下的小奴隶怕成这副德行,乌猛也没大心思观看处刑,把将玄野抱起来,回了石洞里。
布里和阿飞虽然已经见过次,但心里还是不忍,劝着乌力和乌石起离开。
回到石洞里,玄野在乌猛怀里狠狠哭了把,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哭的身心俱疲,那些血淋淋的场景就像看部真实的恐怖片,让人肝胆俱颤。
看小奴隶哭的亲妈都快认不出来,乌猛有点无语,“还哭?”
谁知道玄野不但没停,还哭的凶,甚至伸出手掌挠了他爪子。
“啪”
嫩嫩的巴掌,把乌猛的脸皮掀得抖了抖。
某人怒了,把将他掀了压在床上,对着玄野的喉咙就咬了下去。
玄野刚被自己动作惊到,就发现自己把乌猛惹毛了,吓的惊呼“我错了!”真是不留神小命不保。
乌猛的虎口含着那喉咙,愣是下不了嘴。
怎么咬不下去?这脖子细的口就能咬断,但他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从刚才处刑的时候就这样,小奴隶毫无预兆的扎进他怀里,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他抱住,还把他抱到了石洞里,要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