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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修仙的步入武林的故事 作者:于典
教教他,大个人了,半点情趣没有,可不是人人都像本女侠这么纯真的。”
春娘听了笑的花枝乱颤,双媚眼不住地往我身上瞟。我只觉头大如斗,恨不得使个遁地术才好。
偏偏薛岚还本正经地回答:“我自是愿意教,就是看玄兄愿不愿意学了。”
燕纷飞眼珠在我们之间转了转,拉过春娘咬了会儿耳朵,见春娘颔首,燕纷飞的神色变得复杂非常。最后捶胸道:“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有魅力。”
我深觉再让她说下去,什么不得了的事都要编出来了,急急找个借口告辞。
燕纷飞和春娘靠在起个粉衫个黄裙,个清秀个妩媚,明明是两个美丽的女子偏生让我看了凉气直窜。
我想这世间最可怕的事情,大抵就是两个非常特别的女子凑到了起。
飞身跃上颗古树,我踏在树枝的端轻轻摇晃,剑惊鸿将手里的蚱蜢扔了过来。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不是怕。”
“那是什么?”
“本能告诉我离开最好。”
“你的本能分我点就好了。”
他侧过头来:“怕了?”
我摊手道:“或许有点吧。”
他道:“跟我讲讲原来的我是怎样的。”
我道:“很可爱。”
他剑指动,我脚下的树枝就断成了两截。
凌空跃到树干上,我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道:“你想让我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道:“不管什么样都是你的部分。”
“你喜欢那部分。”
“我欣赏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某部分。”
“……”
我看着他道:“这个答案如何?”
他微微颔首:“尚可接受。”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去哪?”
“镇上。”
此时天光大亮,雾霭尽退,吆喝声四起,正是天运转的伊始,我带着剑惊鸿走走停停东逛逛西瞧瞧。
随着日头高升,街道渐渐热闹了起来。我在个杂耍班前面对剑惊鸿说:“看那个人在喷火。”
剑惊鸿瞥了眼,虽然不屑到底还是“嗯”了声表示附和。
我看着那些花样百出的杂耍很感兴趣,没有武功也不会武术单凭对身体的控制和特殊的技巧而做些常人无法做的事情,着实令人敬佩。
杂耍班撤场的时候我还有点意犹未尽,剑惊鸿看着我道:“你就是带我来看这些的?”
“当然不是。”我道,“我准备买幢宅子,总不能直住在无双宫内。”
他道:“有银两?”
“自然是没有的。”
“那你拿什么买?”
我对着他上下打量了番,然后笑了笑。
他脸色暗了下去:“你当真?”
我道:“刚才看完,学会了几分?”
他握紧剑柄:“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否。”
“来不及了。”我拿出准备好的布条铺在地上,“我们可是条绳上的蚱蜢。”
白手起家,果然还是街头表演最为合适。
事实上我还没来及现学现卖那些杂耍技巧,剑惊鸿不过板着脸往那,就有不少姑娘羞答答地凑过来。
“两银子舞次剑。”我道。
有个大胆的姑娘问道:“可以贴身舞吗?”
“可……”
剑惊鸿冷的掉渣的视线扫过来。
我改口道:“可能不行。”
姑娘失望地低下头,很快又被剑惊鸿的英姿吸引。
在我催促和期待的目光下,剑惊鸿犹豫半天,还是咬牙抽出了剑,最简单的剑招在他手下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我把手中的火把收起来,喷火的项目先保留吧,以后舞剑没人看了,我再上去。
不仅姑娘,不少年轻男子也驻足观看,向剑惊鸿求学,打听他名号的是不在少数。
期间除了有个眼神不好的纨绔子弟上来调戏,被剑惊鸿削光了头发,其他切顺利。
我看着地上越堆越的银锭,深觉离目标不远了。
然而第二天他怎么也不肯跟我出去了,直接在门前竖了个牌子,上书——玄和璧禁止入内。
薛岚听说了我的主意笑得直打滚,完全罔顾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
“亏得你想出这么个损招,剑惊鸿竟然也愿意陪你疯天。”
“有何不妥。”我道,“凭自己的能力赚钱。”
“不是这个问题。”薛岚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道,“若是被认识的人看到,剑惊鸿的传奇名声怕是得毁于旦了。”
我道:“所谓传奇不过是世人在现实的故事上加以夸张化的臆想,本就不足信。”
薛岚道:“我忽然不嫉妒剑惊鸿了,反而有点同情他。”
我问道:“薛兄嫉妒剑惊鸿?”
他道:“你们都断袖了,我能不嫉妒?”
我诧异非常:“你知道了?”
“燕姑娘告诉我了。”薛岚道,“需要祝你们百年好合吗。”
我道:“薛兄又拿我打趣了。”
薛岚叹道:“我啊,道理都明白,想的也清楚,只是感情不由人啊。”
我听得他这没头没脑的句话,突然福至心灵。
“薛兄是有了心上人?”
薛岚愣了愣,继而大笑。
“不错,不错,总算有点进步。你再加把劲,会发现我不仅有心上人,还有意中人。”
我严肃道:“情之字,贵在诚于心,专于,三心二意非君子所为。”
薛岚啧啧道:“讲得很清楚。”
我皱眉道:“在下又不是不谙世事,不通情感之人。”
他道:“逗你玩的,莫要当真。”
我摇头失笑:“如此恶趣味还是少些好。”
薛岚笑道:“好吧,不逗你了。听说你拔掉了公孙护法的舌头。”
我道:“免去他的声音而已。”
“差不,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头疼。”薛岚道,“前几日我收到了封他写的书信,不知好友有没有兴趣起看看。”
我颔首道:“请。”
薛岚从衣袖中抽出封精致的信笺。信上只有行字——
月圆之夜,葬魂之时。
“挑战书?”
“是也不是,”薛岚道,“百里闻香大约以为我的毒没有清干净,威胁是她向喜欢的手段。”
“唔……”
我指着信上角道:“那似唇印的图案是何意。”
薛岚看了眼道:“哦,春娘送信时,无意中亲了下。”
“……”
薛岚道:“薛兄以为我在说笑?”
“非也。”我道,“我对你的话深信不疑。”
薛岚低笑道:“我想比起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