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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求你别黑化之养成 作者:孤砚
好想你。”
温热的掌抚摸着小徒弟冰凉柔软的黑发,御邵湮脸上露出抹甜甜的笑意,湿漉漉的大眼里印着他的模样,仿佛这个世界只能看见他个人。
故彦刹见小徒弟,只觉得如隔三秋,在第九峰的那些记忆蜂拥而至,差点就将人抱起来举高高以表心情。
骤然蹙眉,猛地回头,却见打人早就不见踪影。
“你可有看见刚才的人?”
御邵湮的表情微僵,继而摇了摇头,紧紧握着师父的手,答道:“最近怪异之事频繁,到了晚上,在京都是绝对不能出门的。”
推开了扇朱门,御邵湮转为扯着师父的宽袖,带着他就往里面走。故彦只匆匆抬头看了眼门上的宽匾,书着‘御府’两个大字。心中暗叹,果然能用夜明珠来当路灯的,绝非小家小户。
进庭院,身后的门‘砰’的声就关上了。不同外面的灯火通明,整个宅子连点光亮都没有。御邵湮在前面引路,带着故彦穿过那些弯弯转转的庭道。
两人均是修道之人,黑暗中视物并非难事,故而行进速度也很快。转眼走到扇厢房前,御邵湮朝着他笑,双眸亮的不可思议,嗔道。
“师父,到了哦。”
故彦被这甜腻的声音惊得直起鸡皮疙瘩,还不及开口,身后阵强风,推得他个前倾,扑开厢房的门,最后跌跌撞撞的稳在屋内。
这抬头,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怎么就写成了这样,但是我保证这个绝对不是恐怖小说tat
我很想能两,但是最近实在太忙了,天七八个小时打字的话,真心扛不住。
默默裸仍旧三千的我,不要抛弃我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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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阴风吹的白帐漂浮,屋子的中央跪坐着群身着白色寿衣的人,男女老少,披头散发,端端正正的围着中央的桌子,眼睛里幽绿的光全部盯着故彦,张张惨白的死人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师父…”
在他身侧的御邵湮拽着他的袖子,故彦本能的回头,只见小徒弟朝着他笑,伸手指着中央的那群阴魂不散的鬼,甜甜的道:
“师父,我娘想见你。”
“……”
可是你娘已经死了啊!
故彦喉头滚动,背后嗖嗖凉气让他汗毛倒立。转头重新看着屋子中央,只见那些原本围坐在木桌旁的‘人’已经成两列。低着脑袋,墨发垂在身前,这架势就连故彦也也忍不住后退了小半步。
身后的门‘砰’的声被关住,故彦再看时,哪里还有御邵湮的踪影?只见凭空显现出个红衣女子,翩然落坐于屋子中央的木桌,窈窕身段,顿显无疑。
就像训练过次样,两旁的白衣人齐刷刷的跟着红衣女的动作盘腿坐在地上。
“归墟老祖,久仰大名。”
“你是谁?”
“奴家邵氏,花名纤柔。”
纤纤细腰,柔柔曼语。南有佳人,国色天香,风姿卓越,引无数英雄折腰。奈何天妒红颜,昔落烟花之地,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所以眼前这位,还真是御邵湮他娘。
故彦感觉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这种桃色艳遇,难道不是男主的剧情吗。他点都不想参与其中,跟个鬼魂打交道啊!特别是人家旁边还坐着这么的鬼小弟,他却得独当面,两手空空。
但是这种见家长的紧张心情,到底是怎么来的?
“京都生乱,便是尔等妖孽作怪?”
邵纤柔黛眉蹙,难言之隐哽在喉间,无法畅言。双秋水眸,深深将人溺于其中,不能自拔。声嗤笑凭空而生,听不真切。
“谁?”
“这小贱蹄子哪有这本事?”
那音色男女难辨,却让屋的鬼都抖着身伏地不起,就连邵纤柔也从桌上跌下,跪伏在地,胸前春光乍现,让人饱眼福。故彦将放出灵识扫,却无所获,未寻得半点生机。
若非有法器傍身,便是修为高于他。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能招惹屋的鬼怪,搅得京都天翻地覆,都绝非泛泛之辈。
难怪连言索都觉得棘手。能在天子脚下肆意妄为,岂是三言两语便可收服的?
“我道何人闯我老巢,原来是个仙人啊。”
凉气吹在故彦的脖颈,声音时远时近。故彦掌中灵力凝聚,却不知该往何处攻击。
而且,什么叫闯老巢?明明是反派拉着他进来的啊!他点都不想来的好吗?!
“你想如何?”
“纤柔,你说,擅闯者的下场该如何?”
邵纤柔猛地抬起头,突然起身扑向故彦,“不可!”
道绿光带着凌厉的杀气从空中射向故彦,却被邵纤柔用后背挡住。时间仿佛瞬间停滞了,邵纤柔睁大眼看着故彦。
“老祖,命换命,只求你,照顾好我儿子,他是无辜的。”
“... ...”
“你竟然背叛我!”
空中传来声怒吼,故彦将掌中的灵力击向绿光射来的地方,只闻声闷哼,夹杂着清脆的碰撞之音。
来不及细想,邵纤柔轻飘飘的身子就落在他身前,张脸煞白煞白,从脚开始逐渐透明消失。她却艰难的摊开掌心,将块环佩递到故彦掌中,轻声唱道:
“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将翱将翔,佩玉将将。”
邵纤柔缓缓闭上眼,整个身体都消失在了虚无之中。
魂魄受损,回天乏术。她只想命,换她儿命,哪怕不入轮回,哪怕神魂俱散...
故彦握住环佩,脸色深寒。命换命,可问过他是否愿意?何况身处险境,乃是被人带入此中,又岂能称得上是被人所救?
贼喊捉贼!反派那些个招数,原来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根本玩不过啊!
自打那声闷哼响后,屋里便安静的能听见刀剑碰撞的声音。跪列两旁的白衣人半抬着头,森森目光盯着他,却并无其他动作。那浮于空中不辨身份的妖物,根本无迹可循。
故彦步步后退,直退到门边,把拉开门,撤身屋外,朝着有刀剑声音的方向撒腿就跑。屋里的白衣人不言不语不动,只冷冷的盯着敞开的门,直到阵阴风将其紧紧关闭。
乌云移位,弯月渐露,荧光洒下,给这庭院朱柱镀上薄光。
沈书锦脚将对手踢翻,手持银翎,剑尖即将取喉。恰好正对故彦的目光,夜惊吓,令他声音微颤。
“老祖!”
他身下落败的人闻言缓缓回头,抬袖拭去唇角的血迹,看着故彦露出抹似假似真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