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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把我借给你 作者:桐子花开

    至有些商户,停下手中的活,定定的看着我们,给我们行注目礼,直到我们走远。

    妹妹家就在镇子边上。我去接大狗狗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让我把大狗狗接到了,顺便将她的两个孩子块带走,她要在家里处理点事,随后就来。我们叫了两辆摩托车,大狗狗带个孩子,我带个孩子。摩托车师傅对山路很熟悉,开得很快,只用了二十分钟,便要到我们啦。

    我坐的那辆摩托车在前面带路,刚翻过座山坳便看到了我的家啦。父母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双双来到公路边上接我们。许是紧张的缘故吧,大狗狗见我的父母都有些不知所措了。我赶紧上前给父母介绍到,这是安老师,我耍得很好的个朋友。其实,何止是耍得很好哟,那可是我的终身伴侣。

    父亲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立即上前握住大狗狗的手:“欢迎欢迎!”母亲却在旁不停的说:“快进屋里坐!”

    大狗狗进门,父亲的句话差点没把我雷死,他说:“兄弟,随便坐哈。”只要是家里来了比父亲小的客人,如果不知道辈份的话, 父亲般都会称其为兄弟。只是,这次父亲称呼得不恰当,这个人可不能称其为兄弟,最只能礼节性的称其为老师。因为,这个兄弟,可是我最最心爱的人呀。虽然,年纪只比父亲小不了少,可辈份却是要小辈的。

    母亲仍然很客气:“安老师,我们农村条件差,到处都是灰,你莫嫌弃哈。”

    母亲的席话弄得大狗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我在后面轻轻的碰了他下,他才对父母说:“农村比城里好了,空气好,人好。”我在旁差点没被急死,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比如说,农村空气当然比城里好啦,人不好的话,能那么热情的欢迎你吗?

    母亲还对我说:“安老师走累了,你去给他打盆水来洗洗脸。”要是放在平时,我是懒得动的,要洗脸自己去。可这下母亲吩咐了,我狠狠的盯了大狗狗眼,进屋给他倒水去了。我把水递给大狗狗让他洗脸,他可得意了,小声对我说:“对,以后就像这样服侍我。”我蹲在他旁边小声的说:“你做梦吧,今天是特殊情况,只好委屈我下。”

    说实话,我是愿意为大狗狗服务的。只要有机会,天天让我给他端茶递水都可以。

    洗漱完毕,大狗狗来到院坝边上,看我家周围全是翠绿的树林,许不知名的鸟儿在树林间欢快的歌唱,他突然将双手举过头顶,直指蓝天:“哇,好美!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我老家风景的确很美,由于地处山区,植被又好,到处郁郁葱葱的,微风吹来,空气中杂夹着泥土的馨香,沁人心脾。我家周围全是树,远远的看去根本不知里面还有人家,近了,阵犬吠,才知道那茂密的树林里还住着人家。

    小孩在院坝里追逐嬉戏,大狗狗和我在院坝边上,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时光。突然,大狗狗惊讶的说:“快看!”我顺着大狗狗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对松鼠正在棵高大的柏树上串下跳,追逐打闹,好不快活。

    这个也值得大惊小怪的,松鼠在我们山区太常见了。可大狗狗却是难得见,他硬要我去把相机拿来,将树上的两只松鼠照下来。只是,当我从屋子里将相机取出来的时候,那两只松鼠窜到了柏树的最上面不下来了。大狗狗怪我取相机的时间慢了,我却不以为然:“松鼠有什么好照的,要照就照人。”说完摆了个十分夸张的造型。可大狗狗看都懒得看我眼,举着相机轻手轻脚的朝另外个方向走。

    我正要上前扳大狗狗的身子,让他给我照相,不料大狗狗回过头来,将无名指竖着压在嘴上,示意我不要做声。原来,在他另侧的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名布谷鸟,正在那里引颈高歌。大狗狗举着相机正要照的时候,我故意大声说:“这个有什么好照的。”

    布谷鸟听我说话,“扑哧”声,展翅飞走了。这下可把大狗狗惹火了,他举着相机,便追了过来揍我。我突然停住,也将无名指竖在嘴边,示意他轻声点,然后指着门前的那棵又高又大的槐树让他看。大狗狗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哇噻!”我再次示意他:“轻声点,小心又吓飞了。”

    歇在槐树上的只美丽的“鞑鞑鸡”。“鞑鞑鸡”其实,就是公的山鸡。由于它尾巴上的羽毛很长,拖在后面,有点像女人头上的大鞭子(我们老家叫鞭子为鞑鞑),所以叫它“鞑鞑鸡”。那只鞑鞑鸡头顶上长了排高高的绿寇,像是戴在头上的顶皇冠,显示着它的高贵和典雅;腹部的羽毛是酒红色的,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富丽堂皇;背部和翅膀上的羽毛是棕绿色的,间杂着小部分红色,显得无比的温馨浪漫;长长的尾羽是黑色的,羽尖却又是白色的,真是漂亮极了。

    大狗狗连忙举起相机,“咔嚓咔嚓”的不停的按动快门,那只“鞑鞑鸡”在树上不停的变动角度,梳理羽毛,像是在配合大狗狗似的,让大狗狗兴奋不已。

    随后,我又带大狗狗去房子四周的树林子里走了圈,大狗狗说:“你们家住的地方太美了,简直就是5a级风景区。”我知道大狗狗说得有些夸张。不过,我家住的地方的确很美。不光是美,而且气候也好,尤其是夏天,凉爽怡人,根本不用吹电扇,不用说空调了。大狗狗还没转够,却听见母亲叫我们吃饭了。我陪着大狗狗边往回走,边说:“如果是夏天来的话,雨过天晴,我们还可以上山拾蘑菇。”“真的呀?”大狗狗太兴奋了。

    “骗你是小狗。”我说。

    “你本来就是我的小狗狗。”大狗狗说完,见四下没有,在我脸上亲了口。

    大狗狗还说:“下次来,定带个吊床过来,只有挂在树上,在林子里美美的睡上觉,才不枉此行。”

    中午吃饭的时候,父亲问大狗狗:“兄弟,是喝白酒还是喝啤酒?”我们家酒是够喝的,父亲泡了两坛白酒,还拉了十几件啤酒放在楼梯间下面。只是父亲称大狗狗为“兄弟”的时候,我就想笑。不过大狗狗回答得到很自然:“伯伯,我就喝点白酒吧。”

    我知道大狗狗是很少喝啤酒的,他说啤酒喝了肚子涨着不舒服。大狗狗称父亲为“伯伯”是根着我叫的。从小我叫父亲就叫“伯伯”,没叫声“爸爸”。之所以要这样叫,在农村称之为改口,说是这样叫,小孩小时候病痛少点,也就是希望孩子能健康成长之意。

    大狗狗叫“伯伯”的时候,父亲正在倒酒。他抬头看了眼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