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造虚拟世界(重生之未来系统) 作者:夏夜鬼话

    保证。”

    这个的意思，是也许还会来？

    李雨生无法分辨这句回答内中的含义，想要追问，又觉得不好意思继续追问，最后只有在心里琢磨。

    之后李安安和居铭丰他们先后出现。林舒把买来的新助听器给了她。李安安先是惊讶，然后就有几分激动和不好意思。在叶青蝶的怂恿下，她用上了新的助听器，然后表示“感觉清晰好”。

    年龄相近的小孩里面，李雨生和李安安是仅剩下的两个，个聋，个瘸，可以说是同病相怜。所以那刻，李雨生是真的打从心里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他对林舒叫道：“林舒！”

    林舒抬头望向他。

    他非常认真地说道：“我真的很对不起。”

    林舒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开始道歉，开口说道：“你已经道歉好几次了。”

    李雨生当然知道，但是对他来说，之前的每次道歉，怀有的都是不同的心情。

    他认真说道：“我觉得我对你们有误解。你跟其他人不样……我不应该因为别人的态度，就带偏见看你。”

    林舒听了，却突然说道：“我不觉得我跟别人有什么不样，也不理解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会让你觉得来做义工的会不怀好意。”

    李雨生怔在原地，好会儿都没有说话。偏见是日积月累的，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却又并不好说。李雨生并不喜欢跟人解释这其中的点点滴滴，因为别人不会明白他心中的敏感和刺痛，说给谁听，也许都会被人嘲笑，被人不以为然地看待。

    但是他不想最后都让林舒觉得，他是个势利卑劣的人。

    所以半晌后，他开口说道：“之前的时候，在你们之前来做义工的小孩，也就和你们差不大，拿了几颗巧克力……让小白他们学狗叫，扮小狗，谁扮得像……就给他们巧克力。”

    林舒愣住。

    李雨生继续说道：“我不会说自尊什么的，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没有自尊的。我从小开始吃的穿的，都是靠别人捐献，我哪里有什么自尊？”他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他伸出袖子抹了抹，继续说道，“老师说：不吃嗟来之食。可是不吃嗟来之食的人很快就死了，我不知道尊严是什么，可我不想死。饿肚子的感觉很难受……饿死只会加难过吧？”

    他抱膝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上，继续说道：“不过就算没什么自尊，我们……应该也不可能只值颗巧克力吧？我有时候会想很……如果定要扮小狗，我希望大家拿到的，不是那么两颗不值钱的巧克力。”

    林舒听了，却是慢慢有点理解李雨生的想法了。

    他突然开口问道：“那个……小白他们，扮小狗了吗？”

    李雨生说道：“扮了。大家全扮了，甜甜扮得最像，有个女生看得可乐呵了，给了她三颗巧克力。”他这样说着，声音和眼神都有点冷，“所以你看，如果你朋友真的想看我的脚，我也是愿意给看的。我的脚天生畸形，很难看，我自己都不喜欢看到。如果你们不会觉得恶心，我其实不在乎给人看。我觉得三颗巧克力买不了我做这种事情……但是顿有大块肉的饭却绝对够了。那天我就想，你那顿肉，有三十六个人的份不止，所以就算让我露出脚来爬街上去扮小狗给人看……我觉得大概也是值的吧。”

    林舒在那瞬间真的被触动了。

    少年把自己的尊严剥碎了，细细展示了给林舒看。他的尊严很不值钱，没有价值。那不是他的问题，是他生活的环境注定了他只能拥有那么。他把许许的事情严格定价，以这种行为捍卫着自己和自己的小伙伴们……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对于他们来说完全不公的世界里立足。

    林舒突然开口问道：“那小白他们怎么想？他们也觉得难受吗？”

    李雨生愣了愣，才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他们什么也没发觉，还和人家玩得很开心。”

    林舒听了，说道：“李雨生，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李雨生愣了下，才回答道：“……嗯。”

    林舒便开口说道：“我小学时候班上有个同学，是个高高胖胖的女生，很馋很喜欢吃东西。虽然性格很好，却总是受到男生的捉弄和欺负。她同桌是个很瘦很矮，还有点黑的男生，但是他是唯个跟那个女生关系很好，也不会捉弄她的男生。”

    “女生真的很喜欢吃东西，每天都带各种好吃的来学校。她同桌有时候会从她那里蹭零食，女孩也会分给他吃。后来他们两人之间发展出个小游戏，就是女生提出些乱七八糟的，她觉得自己做不到的要求，如果同桌做到了，她就输给同桌样吃的。”

    “赌注其实不值钱，有时候是把薯片，有时候是半个橘子。男生家里不穷，也不缺吃的，这就是他跟人家的个游戏。”

    林舒说到这里，李雨生还没明白他想说什么——他觉得林舒可能是想说扮小狗之类的只是游戏，可是那跟林舒口中的事情却又是完全不样的。

    李雨生安静地继续听了下去。

    林舒说道：“女生提的要求其实也都只是些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求，比如金鸡独立几分钟啊，读绕口令啊之类的……但是后来男生的妈妈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她是怎么听人说的，反正最后闹到了学校，还骂了那女生顿，说那个女生把她同桌当猴子耍。后来老师就把两个人的座位调开了，女生也再没有跟他起玩过。”

    李雨生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好会儿也没有说出来。

    林舒便说道：“呐，我不知道让你弟弟妹妹扮小狗的人是怎么想的，也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我觉得他们可能并没有欺负你弟弟妹妹的意思。我在来这里之前，也花了点时间想要怎么跟大家相处。我觉得大家可能就是不知道怎么跟小弟弟小妹妹们起玩，所以选了个不那么适合的游戏而已。”

    李雨生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可是那种游戏，让人觉得很生气！我不喜欢他们这么做。”

    其实这句才是真心话吧？

    林舒回答道：“那你下次就去直接跟他们这么说。义工大家都是第次做，可能都做得不是很好。你如果什么也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哪里不对？”

    许久之后，李雨生才开口说道：“我下次会说的。”

    林舒笑了起来。

    就如他之前说的，此时义工的活计，很孩子未必是喜欢做才做的。有些只是为了逃避作业，有些仅仅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