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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戏命师 作者:古物先生
还没反应过来,脱裤子时这怪物就开始娇羞起来,过程中直扭啊扭的,似乎很是不好意思。
最后吴朝要扒他内裤了……犹豫了下,心说是不是有点下手太早了……不大好吧……君子些温柔些才对?
而且今天本来也不是要干吗,就是让他当个人体模特而已,当然了正常的人体模特都该是有主动脱光这种职业操守的,哪里还得像他似的,靠大爷“服侍”着脱衣。
想着又趁机摸了他腰肌把——啧,这手感,带劲!
吴朝这边还对着他这修长的身躯和十分有光泽度的皮肤犯职业病,麒妄那边傻归傻……此刻也正满脸娇羞地试图扒吴朝衣服,舌头也半伸出来,要往他衣服里送——刚才就是无意中舔到了个地方,那地方嫩软,好玩!他要玩那个!
得了身前刺激,吴朝忙回过神来,捂他嘴,半截猩红长舌还留在外头没来得及收,就听“跐溜”声,舌头从吴朝衣服里甩了出来,“啪”声再黏回吴朝手掌上,舌最前端有个细小的二分叉端,还在扑棱扑棱的轻轻拍打他手掌。
吴朝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讲真,他发现要“玩”麒妄还是很有难度的件事,之前想得太大意轻敌了,实际要比他预估的曲折许。
不过他倒没为这点突发状况灰心,反倒是愈战愈勇地抓过袍子来,把为他披上了,虽然不知道他究竟什么体质,但也害怕他着凉啊。单手再抽过那腰封来,袍子还松松垮垮的堆在他腰间没系好呢,这怪物就又突然向前纵扑,吴朝又次被他压倒,此时麒妄正跨坐在吴朝腰上,衣袍已褪了大半,将落不落的,大半白皙的肩膀和大腿都□□在外。
此情此景若是换做个女子身躯覆在自己身上,吴朝觉得那场景肯定叫个香艳——什么美人香肩半露啦,什么性感诱人的大腿啦……
但此时此刻,吴朝只有无尽的糟心。
因为麒妄正像骑着匹马的威武将军那般,骑着自己。
低眼就能看到他那精悍的身躯正在衣袍的褪落下慢慢显现,自然也能看清他大腿因为屈膝跪于两旁而加突显的肌肉线条。
想着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吴朝抬手朝他屁股就是拍,时半会也没掀他下去。
麒妄显然是被拍的愣,随即也继续脸红红地伸手进吴朝腰间乱摸。
吴朝由得他去了,趁此时机快手快脚地要替他再把衣袍穿好。
麒妄刚摸出了软肉开心了几把,正趁享受着,突又被吴朝给反扑回床上了,吴朝单手按着他敞开衣衫的胸膛,单手去调开了床前莲花灯……旁的淡光小荷叶。
荧荧弱光,将切都照的朦胧柔和,这“荷叶”本就是小夜灯设计来的。
同时,吴朝单手快速地打开了那被提上来的小箱子——此刻亮相,全是些人体用的彩绘颜料,无毒无害,还有些金银粉。旁侧竖了个青兰绸布的小竹卷,此刻抽开,清色的狼毫小楷勾线笔。
麒妄侧头看得新奇,又躺不住了,刚想起身,就听吴朝老气横秋的欸了句,按在他胸前的手则是用力,显然不让他随意乱动。
麒妄吱吱呜呜的,隔会又低声咕噜咕噜,然后弹长了爪子,看样子想捅那个朱砂色的颜料盒。
那个只是色泽像朱砂罢了,绝不是真用朱砂做的。
但吴朝以为麒妄是看到那颜色就愤怒,于是想将其拿远些,可麒妄却力气大的差点将吴朝掀了下去,此刻隔着他,伸手也要去勾,最后蛮力上来,单手揽回了吴朝,单手按住他胳膊,生拉硬扯地将颜料给拿跟前来了。
吴朝头大,心说你敢拿这玩意泼我床我他妈立刻去厨房操刀剁了你!定!
正火大着,就觉得衣衫又被人挑起来了,未等回神,就觉身前某凸起之地被舔卷着过,又凉。
吴朝惊得差点蹦起来,就见麒妄的爪子正勾开了自己衣衫,而他的舌头上全是颜料,此刻全涂在……
吴朝气的就想把整盘颜料扣他那俊美的脸上。
妈的,反天了你!
但此刻显然不是跟智障较劲的时候,吴朝强压着怒火,再度将麒妄按躺,指了指自己胸前,冷声道,“不准碰”,然后又咬牙切齿地向他命令着,“只准躺好,不许动”,再指指桌角处的符咒,“不听话就拿那个灼你。”
这话出,麒妄立时安分不少,显然是明白吴朝这些话的意思,也自是畏惧那符咒的威力。
他安静下来,吴朝就好办事了。
先将这红颜料挑勾出些许,兑水调淡了颜色,然后笔笔从他眼尾处描起,三笔反复便勾出绺由浅转深的“韵”来。然后将他敞领拉的开,想了想,又抓了把银粉,直接以掌作笔在他胸前至腹部这里涂抹开底色,刚摸把,吴朝就忍不住心下不断地啧啧这手感,也不时抬眼去看麒妄。
就见麒妄好像也正好奇自己这究竟是做什么,同时也很听话的两只手替自己着想的……拉着衣领向外扯,方便作画。
时间,脑子里又蹦出林翘那句——“这傻子绝对是被你卖了还在帮你数钱啊!”
果然,真理向来出于林翘之口。
又因麒妄本身肤色就白,这银粉只是为了拍摄时用光方便,闪烁之感易突出罢了,于是吴朝愉悦地挑了挑眉,收了手,重新去竹卷上取下枝细的笔,重新蘸了被冲淡的朱砂色颜料,复点墨于他身前。
勾勾画画了能有阵,整个屋子都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和笔滑于身时捎带出的淡淡走水声,吴朝投入工作时本就极难转移注意力,别提周围有什么声音能分散他专注度了,可那两声“咯咯”的傻笑,却让吴朝瞬间就抬起了头。
同时心下很明确自己为什么想抬头——因为自己想看他笑。
这么眼看去,单手拖着调色罐,单手持笔跪坐在麒妄身上的吴朝就愣住了。
麒妄笑,有部分是因为痒。
但如果真的纯粹是因为痒,那他之前就好笑了,也不至于现在才出声。
其实他也是出声了才发现自己笑了的——早就忘记自己还有笑这个表情了,没想到还是会笑出来的啊……因为这个人,因为吴朝。总觉得独属自己的“这块肉”,刚才比平日还要好看上不知少倍!最主要的是他灿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