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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作者:不知水
往皇安赶路,经过君山时候顺便吃汤包。
白离川说:“不用顾虑我,随秦兄安排便好。”
两人便在淮宁用了早饭,出发前往君山。
到了君山外不远处,秦不昼将马拴好,和白离川顺着君山的小路,并着肩起走。
君山不是座山,而是群山,共有七峰。其中第七峰最为凶险,进入者无人幸还。秦不昼他们正在进入的这座则适宜居住。
“那是什么叶子?”秦不昼放眼望去,只见君山第七峰片火红,似被团红霞笼着,极近又极远,“春天还红红的。”
白离川微微侧头:“那应该是君山血枫。”
“血枫?”
“我曾听友人提及。传说君山曾有凶星在此处落下,后来长出枫树,火烧不灭,四时同色。”
“公子好见识。”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秦不昼转过身,只见十来个武者正在跑近,前面几个甚至用上了轻功。这群武者臂上系着血缎,腰佩武器,跑起来带风,看上去凶威赫赫,气势如潮。
秦不昼挑了挑眉,白离川微微抿唇,手悄无声息地搭在身后的琴上。
只见那群人中为首的个突然扑通跪地膝盖滑行出三尺远,把泥地面拖出条倒沟泪流满面地滑到秦不昼脚下,死死抱住秦不昼的大腿:“大哥!!!我等你等的好苦哇!”
白离川:“?”
秦不昼:“小八,起来说话。”
“我不!”八蛋蛋坐地上把鼻涕把泪,“大哥你又落跑,左护法飞鸽传书说我找不到你就要弄死我呜呜……”
秦不昼轻咳声,八蛋蛋继续哭诉:“左护法好坏好坏,把人家赶出来这么年都不让我回天阴呜呜,我好想我养的小鸟鸟……”他抬着双泪眼抽噎着,“咦大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了个嫂子?嫂子你好我叫秦梓里你叫我蛋蛋就行……”
秦不昼忍无可忍把他提溜起来:“闭嘴!”
白离川倒是脸云淡风轻的神色,若无其事地问:“是秦兄的旧识?”
这青年叫秦梓里,意为故乡,是秦不昼的童年玩伴,也是魔教的右护法。八蛋蛋是秦不昼给他起的小名,因为他喜欢玩蛋,字面意思上的。
这家伙身为魔教人却怕见血,整天不务正业孵鸟蛋,还偷厨房的鸡蛋鸭蛋鹌鹑蛋,被烦到不行的左护法赶了出去让他坐镇魔教淮宁分部。
原著中这货被女主的颗凤凰蛋吸引,万水千山地追逐着人家,当了女主的免费打手,惹出了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如果女主是坚强担当,那秦梓里就是……制杖担当和哭包担当。
秦不昼问清了秦梓里,才知道那家汤包店竟是魔教开的。
淮宁距离皇安很近,治安乱子很少,没什么需要操心的。而魔教不出席武林大会,这群魔教人整天无所事事,闲的开始琢磨用什么样的刀法切出来的肉好吃,什么样的掌法和出来的面柔软……
秦不昼看着面前的汤包抽了抽嘴角。
不过!这汤包!真心好吃啊!!
“白兄。”秦不昼唤道。
白离川刚抬起头就被秦不昼筷子塞了半个汤包进嘴里,蹙了下眉,慢慢咀嚼。
虽然戴着眼罩看不出什么表情,可秦不昼就是觉得他这样子呆萌呆萌的,忍不住笑着戳了下他鼓起的脸。
秦梓里在旁边擦完眼泪,看到这幕觉得眼泪又快掉下来了。
大哥有了嫂子不要兄弟了……呜呜,呜呜呜……
“说起来,大哥,这几天我们得到情报说有人在第七峰发现了血心砂。”午饭过后,秦不昼和白离川在院中躺椅上晒太阳,秦梓里坐在秦不昼身旁道。
听到“血心砂”三个字,本来半倚着躺椅的白离川指尖动。
血心砂是种火红的草,铸剑削铁如泥,入药可解百毒。
秦不昼关注的重点显然不样,闻言狠狠皱眉:“第七峰?情报哪来的,你们谁去了第七峰?”
魔教这群熊孩子为了寻求刺激,去那传说中的险地探索实在是很寻常的事情。
秦梓里干笑:“大哥你别急,这次真不是我们搞出来的,前几日有个樵夫被老虎追着误入了第七峰的外围,后来我们在第六峰下游河边找到他尸体,药师发现他鞋底沾着小撮血心砂。”
秦不昼说:“哦,与我何干。”
秦梓里兴奋地道:“血心砂是好东西啊,可以铸剑,还能解百毒,像那什么无焱堡传说中的七日绝命的断魂散,还有武林盟能让人瞎目失声内力全失的九鎏引……只要有了血心砂就再也不用怕,这样我们很快就能完成祖师遗愿,取代武林盟,统江湖千秋万代!”
白离川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秦不昼欺负他看不见,伸手过去拽着他缕发丝在手指山缠着玩,边懒洋洋地道:“我不准。”
“大哥!”秦梓里急了。
秦不昼眯着眼:“我对取代武林盟统江湖没兴趣。要为个不知真假的血心砂送我魔教儿郎去死,这亏本生意我才不做。”
秦梓里想了会儿,也平复下来:“大哥说的是。”
那第七峰里真的有血心砂吗?自然是有的。原著里女主中了断魂散,秦梓里提到他听说过君山第七峰有血心砂,于是所有的爱慕者都纷纷亲自或派人投入寻找,最终个人都没有走出来。就在这时,男主穆清拿出了血心砂,救了女主的命。
但那是男主,所以他成功了。魔教这些小炮灰想闯第七峰,嫌死得不够早?
秦梓里问秦不昼是否在君山停留几天,秦不昼考虑到白离川大约受不了魔教这些奇葩,摆手:“告诉那些小崽子最近消停点,今年我们参加武林大会,准备好抄家伙去操死武林盟那些渣渣。”
秦梓里顿时眼睛亮:“好嘞!”
秦不昼和白离川告别了秦梓里,赶路的时候正值下午,微风宜人。马儿绕着君山,在原野朝皇安城的方向走去。这段路程没有驿,秦不昼就和白离川在马上颠儿着,时而谈天说地,直到暮色四合。
秦不昼心情挺好,就拽了拽他头发问:“白兄可会唱曲儿?”
白离川道:“恕在下驽钝。”
“你会弹琴,怎么就不会唱曲?”
“秦兄会吃,可会做?”
这是挑衅啊!秦不昼扯起嘴角:“怎么不会?”说罢,便伏在白离川耳边,吹了口气,低声道,“白兄,可要亲自验验?”
白离川愣了愣,倏地从脖颈红到了耳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