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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作者:不知水
不昼这样偏重于改变事物特质,可以具现化的特殊精神力。
秦不昼把这归咎于……对同居人的感谢。
怎么可能啊摔!!
尽管不想承认那个每天早上借着打闹和叫起床的借口扒同居人衣服的家伙是自己,尽管不想承认那个凭着无害的奶猫外表卖萌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的傻逼是自己,但秦不昼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对樊余淮有着不样的感觉。
樊余淮是他成年期十五年来唯让他石了的人,还差点引发第次发情期,幸好被秦不昼自己压了下去。要是樊余淮发现了要带他去做绝育,他才叫真悲剧。
想来也是奇怪……明明之前他们搭伙过日子那么久,怎么自己之前就没对他起这种想法呢?
切都好像是从自己宿醉醒来的那天发生了改变。
不过就算是异兽人也没大关系——秦不昼已经做了决定,要是兽人草翻了异兽人,自己就把樊余淮绑着带回去好了。至于兽人被打败……那种事,可能么?
樊余淮捧着水漱了口,咳嗽几声,胃部仍然在搐搐的抽痛。低头看着腹部鼓鼓囊囊的小团,隔着衣料戳了戳他的小屁股,被秦不昼用肉垫愤愤地打了几下:“喵嗷!”
樊余淮弯唇说:“昼昼,我没事了。”
秦不昼唔唔了几声,在他腹部滚来滚去,小爪子的肉垫也轻轻有下没下地按摩着。酥酥痒痒的感觉从滚动的部位蔓延进樊余淮的心里,被蹭的浑身都热热的。
樊余淮把他捞出来,四目相对,秦不昼眯了眯猫儿眼,按着樊余淮的脸颊凑过去,粉色的小舌头在他嘴上舔了几下,发出啾啾的声音。樊余淮无奈地笑了笑,挠着他耳朵把他抱怀里。
回到手术室门口时,伤员已经被送往加护病房。忙碌了夜的医师坐地上扒饭的扒饭,打营养针的打营养针。个异兽人助手把手术报告和数据记录表拿给樊余淮。
樊余淮接过:“麻烦了。”
推着补给推车的护士经过,看到樊余淮说:“医生要不要来点盒饭?营养液?或者营养针?”
“营养针就……昼昼?”樊余淮话音未落就被怀里的秦不昼爪按住了嘴唇,疑惑地看着小家伙。
秦不昼抖了抖耳朵,爪子指着盒饭:“喵喵喵!”回过头委屈兮兮地揪着樊余淮衣襟,“嘤嘤嘤。”
软萌的小模样看的旁边的医师都笑起来。个正在喝袋装奶的医生说:“他这是心疼你呢,别看他是低等异兽,这些小东西可精啦,他也会懂得谁对他好,会心疼人的。”
个护士接口道:“是啊,医生你太不会照顾自己啦,总是扎营养针也不是个事啊,小猫都心疼呢。”
樊余淮蹙眉,犹豫几秒,点头:“可以。来份盒饭吧,我带去办公室。”
“好嘞。”
樊余淮回了办公室,把盒饭放在桌上,秦不昼放在盒饭上。
认真洗了三四遍手,回来的时候秦不昼已经把盒饭盖子跌跌撞撞地撬开,里面是尚有余温的酱香肉块,混着花菜洒落在饱满的面条上。
异兽人喜食生食,数食物都没熟,直接加热几分钟就上桌了,还能吃得津津有味。这份已经做得不错,至少食物是全熟的,但樊余淮还是刚闻到菜香味胃部就狠狠抽搐起来。
他的厌食症和精神洁癖还是没有点的改善,或者说自从来到m17后变得加严重了。
秦不昼扒拉着面条,舔了舔沾了肉酱的爪子,觉得味道还不错。转身却看见樊余淮副脸色阴郁又要吐的样子。
让厌食者时间吃下这些肉是不可能的。秦不昼想了会儿,把饭盒里尚且温热的奶碗叼到樊余淮面前。
奶碗里是异兽人特产的奶砖,甜度不高奶腥味也不是很浓重,最重要的是可以迅速补充能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樊余淮摸了摸他后颈毛:“你自己吃就好。”
秦不昼摇摇脑袋,把奶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自己顺着桌子滑到地上跑出去会儿抱着奶瓶滚过来。
“喵喵。”
“……你喝口,要我也吃口?”
秦不昼叼着奶嘴连连点着小脑袋,圆圆的金眼睛亮晶晶。
樊余淮低着眼眸想了想,说:“……好。”
秦不昼喝了口奶,立刻抬头看樊余淮,樊余淮犹豫片刻也拆开奶碗,用勺子舀了小勺。猫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每当樊余淮难受想吐的时候秦不昼就跑过去蹭他的手掌,用粉嫩的肉垫揉着他,安抚着樊余淮。
樊余淮这时候就会用有些湿润的桃花眼看着秦不昼,然后慢慢地把口中的奶砖给咽下去。
秦不昼觉得可爱又好笑。吃东西时候的樊余淮皱着眉头软绵绵的像个挑食的小孩子,而自己就是花式哄他吃饭的大人。
用这方法吃完了大半个奶砖,樊余淮的胃部温暖起来,秦不昼又用同样的方法哄着他吃了几个沾了肉酱的花菜。蹙着眉头吃了花菜,樊余淮摇了摇头表示实在不能再吃,秦不昼也就停了下来。
樊余淮看了看时间,已经没有时间回家了。于是就带着秦不昼洗刷番,抱着香喷喷的毛团子到了办公室隔间的床上。
办公室隔间的床本来虽然大但是空荡又冷硬,因为秦不昼爱滚床单,已经被樊余淮用厚厚的兽羽毯铺得柔软的不像话,秦不昼被樊余淮放下时甚至在上面弹了好几下,直接从这头滚到了床的另头。
秦不昼沉浸在细软的绒羽里,瞬间被脑袋里懒惰的念头击中了,四肢摊平,把自己摊成张小奶猫毛毯,侧目看床边的樊余淮。
樊余淮脱掉浴巾,身躯在朦胧的昏黄色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选择了件及臀的薄衬衫穿上,扣好了扣子就上了床。
小奶猫感觉到热源,翻身滚进了樊余淮的怀里。
第108章 发情期。
如纱的阳光悄然照进的时候,秦不昼准时睁开了眼睛。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小心被鼻尖的毛毛扫到,抽抽鼻子打了个喷嚏把自己弹了起来:“呼啾。”
打完喷嚏,秦不昼咂了咂嘴,侧目看着身旁安静睡着的人。
樊余淮神色安静,眼底有很重的阴影,眉间是褪不去的疲惫。
秦不昼看了会儿,蹭过去舔了舔他的脸,愉快地滚了过去钻进樊余淮的衣领,边扭动着身子边自然地挣开了樊余淮的扣子。樊余淮颤了颤眼睫张开眼时已经衣衫凌乱,前襟大开,平日里的禁欲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