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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作者:正是日生时
都是那位熟人找的自己人。
在乡下这种熟人关系错综复杂,他们就如只密密麻麻的网,明目张胆地将事实真相掩盖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使他将刘壮夫妇的虐待罪行告诉给那位记者,记者写的稿子很可能也会是“母子情深”,甚至连“母子情深”都算不上,他或许会直接颠倒黑白,将刘大山为了救弟弟伤了左腿事写成刘大山顽皮贪玩被车撞。
记者最会控制舆论,而舆论又是这个社会最利的刀刃。
届时,别说许锦逸会打草惊蛇惹怒刘壮夫妇,恐怕连他刘大山的名声都保不住。许锦逸再想逃离这个地方,是难上加难。
因为许锦逸无所有。
尽管这个贫穷小农村也有善良的人,但这些村里的人最看重的是血脉,是面子。
即使刘壮人再浑,他也是正正经经的刘家人,即使刘大山再可怜,他也是被刘壮夫妇从外面买来的野孩子。别说,刘壮只在家里凶,在村里人的眼里他还是很老实肯干的。
再者,若是他们帮了许锦逸,日后与刘壮夫妇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所以,村民们不可能帮助这个跟他们没有点儿关系的刘大山。
许锦逸此时真的是孤立无援,他若是不想配合刘壮夫妇表演场“母子情深”,他只能逃,要赶在刘壮夫妇将他送到医院之前逃。
至于拖着条伤腿要怎么逃,逃走之后又该如何生活,许锦逸却是只能走步看步了,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这个刘家蛇窟,只要离开这里,凭借着他三世的生活经验,怎么也会比如今吃黑馒头就咸黄瓜好过。
正思忖间,许锦逸余光瞥,正巧看见被人随手扔在角落里的个破铜佛像。
那破铜佛像也不知被放置了久,全身蒙了层灰尘,些部位有些绿色的锈迹,看上去灰扑扑的颇为不起眼。
但许锦逸却是眼前亮。
这破铜佛像是刘壮某日挖井时挖出来的,夫妻两人都没有文化,不知道这破铜像有什么价值,竟是随手将这破铜佛像扔到了破烂堆里,打算等收破烂的来了当成废铜卖了。
至于这尊破铜佛像如何到了这个角落,不用想,肯定是被双胞胎的某个翻了出来,玩腻后随手扔在了这里。
许锦逸越看那破铜像眼睛越亮,恨不得立即起来捧起那铜佛像细细查看。正当许锦逸想挣扎着坐起来时,那对双胞胎撞开了门。
“小王八羔子,讨债鬼!”
刘志乾和刘志隆被刘壮夫妇捧到了心尖尖上,他们两人简直是刘家的两只小霸王,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说,想要什么刘壮夫妇就给什么,甚至在外面闯了祸,刘壮夫妇也从来不认为是自己宝贝儿子的错,经常无理闹三分,闹得那些家长们面红耳赤。
刘志乾和刘志隆在刘壮夫妇的无限纵容下愈发骄横无礼,平时不仅欺负外面的小朋友,在刘壮夫妇的言传身教下,对刘大山呼来喝去颐指气使,完全没将这个哥哥放在眼里。
“讨债鬼!小王八羔子!”刘壮夫妇平日里就是这么称呼刘大山的,刘志乾和刘志隆将他们那副趾高气昂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他们竖着眉毛,扬着下巴,像极了刘壮的耷拉眼眯着条缝,当真是脸猖狂。
许锦逸平静的看过去。
小孩子的感觉最为敏锐,虽然他满肚子坏心眼,可在许锦逸看过来的时候,刘志乾还是感觉这个小王八羔子似乎和以前有了点儿不同。要搁在以前,这小王八羔子可根本不敢这样抬头看自己,而是低着头脸怂样。
“谁让你推我了?害我胳膊肘上刮了口子?”刘志乾狠狠瞪着许锦逸,嘴巴歪着,嚣张跋扈的模样像极了地痞流氓。
接着,刘志隆不甘落后,伸出黑黑的食指盛气凌人的指着许锦逸,“就是因为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我哥哥才流了这么血!我们今天是来找你报仇的!笨蛋!”
“呸!”
“呸!”
两人相继朝着许锦逸吐了两口口水,接着便举起不知从哪里挖来的胶泥,脸的不怀好意。
许锦逸面色未变,下身却轻轻动作,不留痕迹的挡住了受伤的左腿。昨夜的内力显然没有白费,疼痛竟减了许,动作也不用像之前那样费力。
“嘿嘿,瞄准!”刘志乾笑了两声,和刘志隆同时揪下了块胶泥,高举在耳侧。
“射击!”
两块胶泥重重砸在许锦逸身上。
射块再揪块,直到将两大块胶泥全部射完,刘志乾和刘志隆才算心满意足,互相打闹着离开了小屋。
许锦逸轻轻抖落身的胶泥块,忽然勾着唇低低的笑出声。
孩子在他眼中从来都是美好的天使。人之初,性本善,如果他们有什么坏心眼,许锦逸只会觉得那是父母的过错,老师的过错,乃至社会的过错。
但亲眼所见,这两个孩子的恶毒程度还是让许锦逸瞠目结舌。
刘志乾和刘志隆砸出的个个胶泥块,完美的将许锦逸本就微薄的怜惜砸的消失无踪。
听着外面兄弟二人得意的笑声,许锦逸眯起了双狐狸眼。
刘大山五岁被拐,从此寄人篱下,生凄惨。既然你们也满了五岁,也该尝尝刘大山上辈子所受的苦楚了。
第37章 孤儿(三)
听着外面没了声音,许锦逸轻轻坐起身,想着去将那尊佛像拿来仔细查看番。
但这只伤腿却让他不良于行,许锦逸环顾四周,正巧发现脚边儿的墙根处立着几根粗木棍,他顿时眼前亮。
这几根粗木棍是刘家闲置的铁锹棒,每根都有婴儿手腕粗细,又是实实在在的榆木做的,不能再结实了。
许锦逸抓了两根,手根拄在身侧,身下慢慢移动到了床边。接着稍稍用力,竟尝试着了起来。
因为曾经学过武功,许锦逸的身体平衡保持的十分不错,虽说几米的距离就耗了他将近刻钟,但他终究在步挪之下走到了佛像前。
许锦逸左手拄着铁锹棒稳,右手拿着另只铁锹棒扒拉那尊佛像,这么步扒拉,刻钟后又走回了床边,那尊佛像也滚到了床脚下。
许锦逸大呼口长气,坐到床上捡着佛像细细观看。
这尊佛像不过手掌高度,外表锈迹斑斑,但若是仔细,可以看出锈迹之下的暗黄。
佛坐于莲花宝座之上,双手于脐前托着宝瓶。束发高髻,宝珠顶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