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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寒蝉噤声 作者:偶然记得

    :"他叫兔子?"

    李广德让他逗得哈哈哈大笑:"他们都叫兔子,成啦,春宵刻值千金,等你知道好处了,怕是再也不想离开兔子窝!"李广德叫人送来桌子酒菜就出去了,还给昱昇留下盒子上海香膏,挤眉弄眼了番。昱昇瞧着这个小兔子,倒是觉出几分白净可爱,他招招手叫男孩坐下,男孩显然已经是受过教的,垂着眼也不敢看他,坐也不敢全坐,半个屁股悬在椅子上。昱昇给他倒了杯酒:“会喝不会?”

    男孩小声说:“会的。”

    俩人喝了几杯酒,昱昇这几日同女招待们也学了几招,他把少年搂在怀里问,逗弄他说:“敬哥哥个皮杯,会不会?”

    男孩点头吃了口酒,起身子,红润润地小嘴唇贴在昱昇的嘴上,慢慢把那口温热的酒度到昱昇嘴里,昱昇又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口酒里说不准也有这小兔子的口水,这么想,他猛地又把酒吐回到男孩嘴里,男孩猝不及防险些被呛到,连忙咳嗽几声,脸已经红透了。

    昱昇看的兴起,把提起男孩,扒开裤子就要干,那男孩怕是受疼受了,带着哭腔讨饶说:“大爷,大爷您慢点弄,阿满先给大爷裹裹罢。”

    昱昇知道他的意思,敞开腿坐在椅子上,那少年跪下身子,拿出昱昇狰狞之物,毫不犹豫地放在嘴里,昱昇瞧着他乖顺,觉不出他同女人有什么不同,渐渐地又起了性,提着少年的头发把他摁在桌子上。少年带着哭腔,声音已经变得有些低沉,却跟女人有些不同了,昱昇瞧着他那雪白的屁股,想到春宫的图片,举着自己的物件放在两片肉臀中间磨了磨。

    他喘着气问少年:“怎么弄?”

    那少年不料他竟不会,又不敢糊弄他,只得怯怯地说:“少爷进去就是了。”

    昱昇伸手摸了摸那干燥的小褶:“弄得进去?”

    少年说:“要涂些软膏才好。”他瞧见昱昇没有不管不顾,心下也不那么害怕了,他趴在桌子上回过头说:“就是刚刚李爷留下的那个。”

    昱昇见他老实诚恳,没有丝那些女招待欲拒还迎惺惺作态的样子,倒是生出几分怜惜,他拿了软膏,抠了块摸到少年的后穴,少年小手紧紧抓住木桌边缘,昱昇也不知怎么爱抚,只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叫什么呢?”

    少年说:“叫阿满的。”

    昱昇又问:“几岁了?”

    阿满答:“我爹说我十四岁,李爷说我十岁。”

    昱昇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黎漠,当年那瘦子为了让黎漠去上工,给黎漠说了岁数。如今李广德为了让少年卖出个好价格,倒是小说了几岁。他伸手摸了少年的小家伙什儿,已经软软地长了些毛发,想必已经是十三四的年纪,正是他遇到黎漠的年纪,若是没有哥哥护着,他会到这么田地呢?他想到这里,几乎对这个小兔子产生了怜悯之情,但是这个念头闪而过,他到底年轻气盛,克制不住火气,很快将阿满压在身子下面……

    度春风后,昱昇倒是很喜爱阿满,很快他就不用女招待来伺候,他也说不出男人比女人好在哪儿,但是阿满的身子觉得好玩些,尤其是阿满的叫声,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没有丝扭捏和娇气,让他觉得有趣。昱昇盘算着自己还有几天就要坐船走了,于是不分昼夜地跟阿满欢愉,他有钱,何况阿满很好养活,他跟女招待不样,女招待要了衣裳要胭脂,不然就要个镯子戒指,而阿满仿佛吃饱饭就很愉快了,他抱着昱昇的脖子,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叫着哥哥、昇爷求饶的时候,昱昇简直克制不住自己几乎要疯魔在他是身上。

    阿满在他怀里睡的时候,他搂着他,就像是黎漠搂着自己。他看着阿满,心里知道阿满跟黎漠没有点相似之处,却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他叹了口气,阿满突然在梦里抽搐了下,昱昇连忙伸手摸摸他的头发。他却还是醒过来了,他瞧着昱昇,眼神闪闪的:“昇爷,你真好看。”

    昱昇对他笑笑:“怎么不睡了?”

    阿满说:“昇爷,我听李爷说,你要走了。”

    昱昇说:“要去留洋了。”

    阿满闻言眼圈红起来:“昇爷,我舍不得你,不想让你走,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呢?”

    昱昇这几日同他消遣快活,心下也有几分不舍,这段日子,他可谓是见识到了好生活,没有父母管着,却有大把的花销,他到哪儿都受人追捧,无论是女招待,还是兔爷儿,他们全都讨好他,取悦他。吃不完的珍馐美味,睡不完的俊男美女,逛不尽的百货集市,享不尽的荣华乐趣。昱昇也不想走,他非常想留下来,之前那些雄心大志似乎都忘到脑后去了,但是又不敢,若是被家里知道他没有去大不列颠上学,他爸爸定会打死他。

    李广德给昱昇想了个办法,他说:“去国外留洋不就是要学习洋文嘛?你学了洋文再回去,他们哪里知道你是没有出去呢?”

    昱昇说:“那总是不样的吧?”

    李广德说:“阿昇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这个是好法子,既能让你免于去大不列颠受苦,又能让你日后精通洋文当个大官,你若是去了大不列颠,睡不好不说,怕是再也没有人伺候你了。你放心好了,我在这边有认识的洋教牧师,你大概还不知道什么是牧师,就跟和尚老道样,他本人正是来自大不列颠的,让他来教你洋文,而且便宜,你只需要给他们捐点钱,就跟寺庙里的香火钱样就可以。”

    昱昇犹豫不决:“这是件大事,家里为了让我留洋也是想尽了办法,我总不能说不去就不去。”

    李广德说:“我也是来了之后才发现,上海才是真正的好地方,比国外不知道要好少倍,那个洋教朋友之所以来大清,不就是因为大不列颠实在是太苦了,他们连生火都不会。每日只吃些生肉生菜,你能受得了那也的苦吗?至是他们那里能有点新鲜玩意儿,上海什么没有呢?等你要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去洋货市场买些纪念品送回给老家儿,这不是跟留洋样吗?还能给家里剩下不少钱,这张船票就是几百两啊。”

    李广德说这些的时候,阿满就在边听着,他瞧见李广德冲他挑了下眉毛,慌忙地抱住昱昇的大腿哀求道:“昇爷,亲哥哥,你留下吧,阿满当牛做马伺候你,你留下吧。”

    第24章

    到了天气微凉的时候,太太已经病入膏肓。每日身边都离不开人。昱愔已经嫁人不能随时侍奉左右,加上李妈妈自己忙不过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