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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花开遗事 作者:朱门寒少

    。”

    “你呢?你喜欢他呢?是朋友的那种吗?”

    “是。”很简短,越是简短的回答,真实的可能性越小,因为它背后的原因点都不简短,怎么说都说不完。还有种简短是无言,那就真实了,因为没有人把沉默当谎言。

    “我能相信你吗?呵呵……”

    “你不用相信我,你只要相信你自己,相信谢池。”他起身,准备走。

    “我相信自己,我相信你喜欢他,不是朋友的那种,我相信谢池,他喜欢你,也不是朋友的那种。”我对着他的背说。

    他转过身,又坐下,“他是真的喜欢你,总有天,你会懂的。你要相信他,定要。”他垂下头,“这些日子,我打扰你们了,跟你说声抱歉。还有,刚开始,我来这里,是为了试探你,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你那次离开,我明白了,谢池是真的喜欢你,这些天,我明白了,你是真的喜欢他。”我起身,不敢相信这些话。“他从高中的时候,和云开那么做,我就明白了。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他们幸福。杜若,你能让他幸福,你能。”他说完要走,我拉住了他,可我不知道说什么。“他对我的是愧疚,我知道。”

    “你不能走,你爱他。”我继续抓着他的胳膊。

    “我不爱他。”他扯下我的手,出去了。我望着他的背影,茫然。好会,我起身打算出去,谢池过来了,手里拿着药。

    “杜鸣呢?”我接过他手里的药。

    “客厅看电视呢,怎么了?”他接过水杯。“杜若,今天,你……没生气吧?”

    “没。你出去吧。”我躺下,想着杜鸣。

    “我不出去,想和你待会儿,没发现最近我们很少交谈吗?”怎么没发现,找到杜枭后,大家都在为他和云开的事操心,现在好了,两人终于说话了。“杜鸣过几天就走了,本来说要带你去个好地方的,等明年暑假吧。”

    “不只是带我吧,今年寒假去不行?”

    “寒假去不好玩。”他也躺下来,杜鸣刚刚躺过的地方。

    “那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明年暑假,我……”我想走,我不能不走。以前不知道,现在明白了,就不该赖着不走。或许,高中的时候,杜鸣就是喜欢谢池的,只是,不想让云开伤心,所以才压抑自己的想法。现在,我不能让他压抑,我要让他和谢池在起。反正,我是活不久的。爷爷不是万能的,中医也不是万能的。

    “什么意思?”他扭过头看我。

    “我不能和你这样住下去了,我要去爸那里住。”我拿理由搪塞着。

    “这和不去那个地方冲突吗?还有,为什么突然决定去那里住?你爸非要你去不可?”他的语气严厉起来。

    “没有,总觉得这样下去不好。能和家人在起,应该比较幸福。”这样对大家都好吧?

    “你和我在起不幸福?杜若,我能让你幸福,你要相信我。”语气又软了,我知道他在为什么事自责。可是,杜鸣爱他。而谢池,以前爱过他。我没回他,我不知道怎么回他。我和他在起很幸福,幸福到想永远在起。他见我不说话,凑过来吻我,我躲开了。他黯然的眼神让我不忍看,但我打算继续狠心。我走出了卧室,到客厅去了。

    我和杜鸣起看着电视,我想让他和谢池在起,可是不知道怎么说。我不能再说他喜欢谢池之类的话,我也不想知道他们辉煌的过去,总之,我明白,他们的过去很辉煌。但是,看杜鸣的样子,又不是很痛苦。难道真心爱个人,是真的希望他幸福,不管他是否和自己在起?是看着他幸福,自己就会幸福?

    十点了,谢池直在我卧室里没有出来过,该睡觉了,难道他……不,那我去他屋里睡。杜鸣关了电视,笑着对我说了句晚安,我很佩服他,他可以把爱隐藏的这么好,我就不能。杜鸣进屋之后,我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十二点了,去谢池那屋睡吧,他大概在我屋里睡着了。刚起身,谢池就出来了。突然怕见到他,急忙朝他屋走去。

    “去我屋干吗?想同床共枕?”

    “不是,我……”

    “你过来。”我没动,我不能动。他走了过来,抱住我,然后抱起我。我瞪着他,他视而不见。我叫他放我下来,他听而不闻。我被摔到床上,不是放,是摔。这么粗鲁的动作,让我意识到他的气愤。他脱衣服的时候,我的大脑总算开始正常运作,原来是要同床共枕。

    “别!我不想,我心脏不好,你知道!”他继续动作,然后开始脱我的,我制止他,“谢池,你放手!”我抓着他的手,我想哭。可是,我的眼泪被吓回去了,因为他哭了。他哭了,我慌了,乱了。他用力不哭出声响,看得我的心抽抽的,我急忙抱住他。他哭我就乱了,我紧紧地抱着他,他也紧紧地抱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什么都不说。在沉默中,他给了我个毫无防备的吻。这个吻有咸咸的味道,那是泪水的味道。我拨弄着他柔软的头发,就像拨弄着他柔软的心,他在我肩上深深地呼吸,像是寻觅个到达远方的方向,而我,想让他带我走,只要有他,远都没关系。

    “为什么?你能看到他们的痛苦,就是看不到我的痛苦。”我搂紧了他,为他心疼。他是隐忍的,他是沉静的,他总能把事情处理好。或许,是我把他想象的太强,实际上,他也哭过,但总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他脆弱,也不知道是不是只单纯对我。他看着我的眼,然后吻我,我没躲。只是蜻蜓点水样落在唇上,接下来的静默让我们听到彼此的心跳。

    “杜若,我想和你同床共枕辈子。”他把我按倒,“行吗?”温热的气息呼的我眨眼。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得了失语症。我觉得他呼在我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热,我忍不住把头扭到边,可惜又被他扳回来了。他刚哭过的双眼还有湿气,但却有似火的热情,我闭上眼不敢再看他。他开始解我的腰带,我想到了杜鸣,我推他,但无济于事。

    “杜鸣,他喜欢你。”他继续动作,“不……不是以朋友的名义。”

    他停下,用手捏住我的下巴,“他说的,还是……你猜的?”

    “我……我……他……”

    “你总是胡思乱想,你的脑子里什么时候才能只有我,没有别人。”他开始扒我的裤子,动作也谈不上温柔,我没有反抗。我怎么能只想着你,只想着你,最后我定输的很惨。事实上,现在已经很惨了,爱惨了你。我怎么不想把你独占,可不想你面对杜鸣的时候还是困在愧疚的牢笼里。我想让你没有负担的爱我,可是明知道你有负担,却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那晚,谢池和我同床共枕,肌肤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