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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青春期乌龙事件 作者:潭石

    个小时后,熙熙攘攘的街道又回归安静,暮色降临,路灯倏然点亮,我们几个的影子被拖得很长。

    和他们几个散了之后已经八点了,我独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着刚刚和那两个女生谈笑的过程。其实我并不很喜欢这个过程,有些累。

    我又想起和边岩相处的时光,似乎点滴都是惬意而轻松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出于自然流露。

    或许我只是沉溺于习惯而已,大概我应该试着迈出去,适应和女孩相处的方式,而不是总拿她们和边岩相比。

    毕竟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得过边岩。

    接下来连着几天,我都吃完晚饭就往学校附近走,和闫磊他们坐在起,认识了些职高女生。偶尔我也学着他们,向那些有些姿色的女孩吹口哨,但其实这个动作并非发自内心深处,而仅仅是我的大脑告诉我要尝试这样做。

    有天晚上我回家以后,我妈突然问我出去干嘛了。

    “沿着路边随便走走,吹吹风。”我有些紧张,以为哪个邻居看到我并向她告了状。

    “没和边岩他们起?”

    我撒谎道:“今晚没,有时候起,怎么了妈?”

    “我刚刚下楼倒垃圾遇见边岩,他问我你在家干嘛。”我妈最近迷上了十字绣,边低头刻不停地绣着便和我说,“沛沛,别和那些小混混经常混在起,边岩是好孩子,你和他在块玩,妈妈放心。”

    “妈,我没和小混混混在起。”我应着她,心里想,要是您知道您儿子对边岩产生了非分之想,不知道还放不放心我和他在起玩。

    说来也奇怪,我没找边岩的这段时间,他竟也没来找我,我俩之前每晚都混在起,现在却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互不打搅。

    我其实很想去找他,可想到开门后可能发生的那种相顾无言的尴尬场面,就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我不知道该怎么迈出这步,不知道迈出之后,我是否还能像以前样,自在惬意地和他相处。

    我只怕情况会比这种互不打搅加糟糕。

    好在这种煎熬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那天吃完晚饭,我照例和闫磊他们坐在石阶上。有两个最近才和我们熟悉起来的女生坐在旁,其中人似乎对我颇感兴趣,说到某个话题时总要问我句:“你呢卢沛?”

    她乐意和我说,我自然也不去回避,何况这女生性格大大咧咧,开起玩笑肆无忌惮,性格倒是很好相处。

    我正和她说笑,远远地瞥见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怔住,话说到半忘了进行下去。

    “怎么了?接着说呀。”她催我道。

    “啊?”我直直看着逐渐走近的边岩,全然忘了刚刚在说什么。

    边岩微低着头,手上拎着超市的袋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成群结伙的我们。

    他穿了白色t恤,浅灰色的格子短裤,看起来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带着清新的水汽,干净而挺拔。

    第6章 喜欢

    待他再走近点,我这才看清他耳朵上挂着红色的耳机线,这耳机把他与外界坏境隔绝起来,显得他和周遭的嘈杂格格不入。

    “边岩!”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脱口而出喊了他的名字。

    他没听到,仍低头走得不紧不慢。

    “边岩!”我抬高声音,又喊了遍。

    他这才抬头,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眼神里带些茫然。

    我高高扬起胳膊朝他招了下手,他看见我,把耳机摘了下来捏在手里,走过来说:“在这坐着干嘛?”

    “吹吹风,凉快。你去干嘛了?”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

    他把手里的袋子朝上提了提:“去那边超市买饭了。”

    旁边的闫磊这时开口道:“这是边岩吧?起坐会儿?”

    “嗨,你好,闫磊是吧?”他朝闫磊笑笑,打了招呼,又接着说,“我就不坐了,买了饭,会儿该凉了。”

    “你爸妈呢?”我问他。

    “这两天去外地开会了。”

    “哦……”我顿了顿,好像有很想说的话,但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似乎在等我说话,时间也没开口。

    我俩对视几秒,气氛有些尴尬,他突然咧开嘴笑了,捏着耳机的手朝上抬了抬,似乎要重新插回耳朵里:“我要回去吃饭了,来不来我家起吃?”

    我有些结巴,仓皇间说了实话:“我、我吃过了。”

    他仍笑着,点点头,把只耳机插回耳朵里,朝后退了两步:“那我走了。”

    然后朝闫磊点了点头,又和我说了句:“我走了啊卢沛,拜拜。”

    “……哦,拜拜,”我直直看着他,又画蛇添足地说了句:“路上小心。”

    不过是次简单的路边偶遇,被我这不合时宜的四个字搞得像最后诀别。

    刚刚和我说话的职高女生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哎,你俩可够有礼貌的。”

    我盯着边岩的背影看了半晌,听到她这句话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说顺嘴了。”

    “他是你们同学啊?”她好奇地问我,见我点头又啧声道,“长得可真好看啊。”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她,目光仍紧跟着边岩的背影。

    前面几十米处需要转弯,他步子迈拐了进去,在我视野里彻底消失不见。

    我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的惆怅。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明明不想和他变成这样啊。

    我猛地起身来,把旁边人吓了跳,他们都抬头问我:“怎么了?”

    我“梆”地声从半米高的石阶上跳下,回身面对着他们说:“哥们,我忽然想起件急事,先撤了啊。”

    没等他们给我反应,我就阵风似的发足狂奔。

    傍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把我额前的头发掀起。跑到了拐弯处,边岩的背影终于重回我的视野。

    我双手拢在嘴边,朝着十几米远的少年大声喊:“边岩!”

    怕他没听到,紧接着我又喊了声:“边岩!”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我。

    夕阳仿佛在他周身镀了层金边,让他看起来闪闪发光。

    我冲着他快步跑过去:“等会儿我!”

    瞬间,这些天来脚下的独木桥似乎变成了阳关道。

    夕阳威力犹存,阳光洒遍整片水泥道,我突然觉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