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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不弃疗的男配 作者:沈兮和

    的弟弟(七)

    黑木崖上的夜晚总是格外寒凉,在这里待得久了,再热的心脏也会慢慢冷却下来。

    不知不觉间,加入日月神教已经个月了,这段时间以来,东方白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快速适应着这里的切,进退得体懂事知礼,任谁看到这样的东方白都难以相信他出身乡野。

    难得的是东方白手脚勤快,无论主管分派什么脏活累活,从未见他抱怨过,有时甚至还会顺手帮下他人,于是,东方白很快便和杂役小厮们打成片,同时还赢得了部分普通教众的好感。

    但是东方白清楚,这些还远远不够,想要为父母报仇、寻回弟弟,就绝不能安于现状,他耐下性子,静悄悄地蛰伏着,等待良机。

    入冬后,日子越发难捱起来。

    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半宿,天刚拂晓东方白便早早起了床,拿着扫帚去了流云阁,弯下腰丝不苟地清扫着过道和院落,又将几盆遗落在外面的盆栽搬回廊下。

    做完这些已经是用早膳的时辰了,东方白直起腰,搓了搓冻得青紫红肿的双手,脑海中不禁想起父母在世时的情景,每年此时,初雪还未降落,秋娘便将全家人的棉衣鞋袜准备妥当,再用棉花缝上三只厚厚的袖筒,把手往里面拢,再不会感觉到丝毫寒意……

    “哇——”美轮美奂的流云阁内忽然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东方白身形微动,下意识地呢喃:“宝宝……”嘴角勾起,习惯性地往那声音来源处走去,下刻凛冽北风拂面而来,整个人顿时便僵住了。

    望着不远处门窗紧闭的房间,东方白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傍晚时分,东方白提着满满两食盒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快步来到流云阁,躬身小心翼翼地摆放到红木圆桌上。

    主位上坐了个英武不凡的青年,身上玄色长袍绣着繁杂诡异的花纹,面容威严不怒自威,可惜的是抱在手中的红色襁褓完全破坏了他整体气势,再配上那人筹莫展的苦闷表情,看起来让人忍不住心中发笑。

    任我行最近十分烦躁,结发妻子难产,留下幼女就撒手人寰,他虽然不爱那女人,但这么年相依相伴,要说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因此倒很是抑郁了几天,谁知等到任我行出关才发现,大的麻烦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他这个被取名为盈盈的女儿,不知道是天生和生父犯冲,还是脾气太坏,整日价哭个不停,偏偏那些丫鬟仆妇拿她通通没办法,直嚎得任我行脑仁都开始疼了。

    想他任我行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平常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的,若有人胆敢聒噪,早掌了结对方性命,唯有任盈盈这个小婴儿,打不得骂不得,道理也说不通,直味地搅人安宁。

    认真算起来,任我行竟然已经有好几天不曾安睡了,因此他脸色简直跟结了冰霜般难看,此时见到陌生仆役,心中起疑冷然盘问道:“怎么是你来送饭?绿萝呢?”

    东方白规规矩矩地鞠躬行礼:“回教主,绿萝姑姑偶感风寒,今日起不来床,特意吩咐小人来此。”

    绿萝是任夫人的陪嫁丫头,平日里倒也有几分体面,任我行听了也只是无可无不可地微点了下头,偏首看到女儿皱成团的小脸,顿感头大如斗。

    “教主可否让小人试试?”在下方的东方白试探着开口,脸上满是诚惶诚恐的神情,就连声音都有些微的颤抖:“您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大对……”

    任我行霍然睁大虎目,目光针似地扎到东方白皮肤上,意味不明地轻笑道:“呵,敢挑我错处的,你怕是头个。”

    东方白失了血色,连忙跪倒在地:“教主息怒。”

    空气凝滞了般压抑,任我行原本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在女儿声大过声的哭泣中倾斜,颇有些嫌弃地将人递给东方白道:“快些将人哄好。”

    东方白接过孩子,熟练地抱入怀中,手轻拍任盈盈背部,嘴里轻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片刻之后,奇迹出现了,流云阁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宁静,婴儿砸吧下嘴巴很快便睡着了。

    少了魔音灌耳,任我行觉得浑身都轻松起来,大手挥,笑道:“做得不错,以后就留在这里伺候大小姐吧。”

    东方白垂眸掩住深思,受宠若惊地说道:“谢教主。”

    ☆、第20章 东方教主的弟弟(八)

    天下风云出我辈,入江湖岁月催。鸿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场醉。

    时光易逝,转眼便是十五年后。

    太行山附近的柳镇上,青石小巷的拐角处新开了家酒坊,浓郁清甜的酒气被风吹,真真是香飘十里,竟引得众人趋之若鹜。

    连几日,灰衣青年如约而至,这人长方脸蛋剑眉薄唇,未及开口先露笑颜,瞧着倒是十分豪爽恣意,进店后也不废话,往临窗的长凳上坐,黑漆漆的长剑啪的声落在桌面,熟门熟路地招呼小二上酒菜,之后自顾自地畅饮起来,边喝边高声赞道:“好酒!好酒!当痛饮三百杯!”

    灰衣青年从朝阳初升直待到夕日欲颓,灌水般毫不停歇,掌柜的也由最初的喜气洋洋变为忧心忡忡,他是小本买卖,能赚银钱自然好,但若是闹出人命来,谁还敢上门?

    掌柜的犹豫再三,正要上前劝阻,却见雪肤黑发的白衣少年脚步轻快地跑了进来,乌溜溜的凤眼在不大的酒坊内饶了圈,径自往窗边走去。

    灰衣剑客如同见了猫的老鼠般,抓起佩剑就要跑路,却见白衣少年纵身跃,轻轻巧巧地落在窗框上,然后矮下身子,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粉嫩的小嘴撅起,不满地控诉道:“大师兄,你可让我好找啊!”

    “哎呀,小师弟,原来是你啊。”被挡住了去路,令狐冲面色讪讪,又复坐下,“小师弟莫怪,实在是这柳镇的杏花酒太好美味,把人馋虫都勾出来了。”

    白苏优哉游哉地轻晃双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坐在秋千上呢,嘴里慢悠悠地说道:“大师兄,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大睁着的明澈眼眸中清清楚楚地写着“敢说忘了我就告诉师娘去”。

    令狐冲摸摸鼻子,讨好地笑道:“阿苏吩咐的事师兄怎会不记得,明日早就陪你去好不好?”

    “如此甚好。”白苏笑嘻嘻地应道,脚尖点便落在了令狐冲对面,然后抽出双干净筷子,自顾自地挑拣着花生米吃。

    令狐冲平生最爱杯中物,来此也是为了饮酒,除此之外桌上只寥寥摆了两盘小菜,但白苏却是华山有名的吃货,令狐冲见状连忙叫来小二,高声道:“去将你们拿手的红烧大虾、蜜汁肘子并蜜饯干果端上来些。”

    白苏见有美食可吃,倒也不再跟令狐冲赌气,只无奈道:“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