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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 作者:苏九阙

    子恬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不说瞩目,却也不差,今后他言行地位皆牵扯师门,必然不能堕了师门的名头,故而陶子恬昂首挺胸,振作精神,踩着阔步跟上师兄与师姐。

    红瑶为这刚化形的小师弟普及道:“这望天城也算是都盖洲数得上的势力,特别是城主尉迟弘,不过三百余岁便修成元婴,道境融合火木双灵种,所修上五雷法威势浩荡,望天城百年前也不过是此境隅,亏得尉迟弘治理有方,如今已是都盖洲方富庶之地,进账灵石不可胜数,综上原因,这尉迟弘也成了尉迟世家最有潜力弟子。”

    兰景合忽然道:“尉迟弘固然天资过人,然而灵动界要说最具潜力的弟子,怕是在那承天仙宗中的郁景容了。”

    陶子恬刚踏入修真道路,自然对这些成名的修士很是好奇,“师兄,郁景容此人又有何特别?”

    兰景合顿了顿才说:“郁景容合的是阴阳灵种,阴阳灵种为特殊大道灵种,日后所成道境必然不凡,加之他修练太上混元剑法,其功法与道境意境相合,又是天级功法,日后成就必然远超尉迟弘。”

    陶子恬惊叹不已,又是笑嘻嘻道:“如此说来都真是些天之骄子,如此我等资质平平的弟子,要全力以赴,才被不会比这些修道奇才落后太。”

    ☆、卧槽、变成桃子?!

    飞虹楼中。

    琴音渺渺,轻纱曼舞。

    红瑶特地选了二楼凭栏的桌子,陶子恬侧头,就能看见大堂高台上,琴女半遮面容,青葱般的手指勾拨琴弦,琴案两端各置个香炉,青烟袅袅上升,竟是随着琴音高低急缓,变化出不同的形状。

    时而化成画舫游湖,时而又化成春雨万物复苏,十分神奇。

    红瑶为师弟解释道:“这是青烟所化名为飞虹灵境,乃是飞虹楼独有的技艺,听闻也是尉迟城主提出,这望天城中是这样精巧的把戏,故而有许修士抑或是富裕的凡人愿意到这儿来消遣。”

    陶子恬心里赞叹这位城主不止修为过人,还生财有道。

    陶子恬对食物眼馋三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大快朵颐,吃得十分尽兴。他往日埋头苦修,还不曾见过灵动界什么好风光,这会儿也被勾出兴致,正想向师姐讨教还有什么有趣的好去赏玩,却有修士忽然闯了进来,激烈的灵气动荡震散了逸趣横生的飞虹灵境,那修士呵道:“尉迟凌,我师妹对你片痴心,你却戏耍于她,今日我穹芒山鲁至轩必要向你讨个说法!”

    这位穹芒山弟子修为不低,声音震得在座众人耳边轰轰作响。

    飞虹楼里阵骚动,场面倒没有乱,不愿意沾惹是非的修士或凡人及早避走,也有些修士仗着修为作壁上观,打算看这出好戏。

    陶子恬不过筑基初期修为,红瑶与兰景合则在筑基之上,金丹之下,正是化神期的修为,两人不约而同侧身护住陶子恬。

    那发难的鲁至轩踩着凭空出现的浮萍,浮萍逐个升高,犹如阶梯般将他送到半空中,鲁至轩疾言厉色道:“尉迟凌,你莫非敢做不敢当,躲在暗处不敢见我不成?!”

    话音方落,只听三楼雅间传出懒散傲慢的哼笑声,“可笑,本公子与你素不相识,你说要见本公子就来相见,你当本公子是何人?”

    “你!!”鲁至轩神情气急。

    尉迟凌继续道:“本公子乃尉迟家的后人,身份金贵,向我投怀送抱的修士不知几何,你师妹姓甚名谁,莫非天仙下凡,才叫我使计哄骗?简直荒谬!”

    鲁至轩本来就积着怒火,被这样激,当场发作道:“尉——迟——凌——!!!”

    陶子恬咋舌,心里嘀咕着,这尉迟凌实在嚣张得很,即便他与尉迟凌素昧平生,也忍不住想要揍他顿。

    尉迟凌嗤笑声,依旧懒洋洋的腔调说:“这么想见我?可惜你还不配,不如叫我属下会会你,若你侥幸赢了,我或许还能勉强记起你师妹是何许人。”

    说着那雅间里就闪出道人影,该人影颇快,以陶子恬今日的道行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两人二话不说就要在堂中斗法,飞虹楼里匆匆出来位管事,他修为不高,不过是炼气罢了,说话底气却很足,“此地不过小本生意,还请诸位前辈给飞虹楼个情面,莫要扰了其他客官用膳。”

    当场就有客官调侃道:“掌柜实在谦虚,何人不知道飞虹楼在都盖洲经营得风生水起,背后又有尉迟世家做靠山,你这里若是小本生意,又有哪里算是大生意?”

    那掌柜处事不惊,闻言向在座众客官抱拳笑道:“飞虹楼有今日,全仰赖各位仙长与老爷照拂和光顾。”随即,他侧身伸展手臂,“两位道友,请!”

    鲁至轩也不想牵累无辜,怒气冲冲瞪了三楼雅间眼,率先离开。尉迟凌的下属紧随其后。

    那掌柜又笑容满面,对雅间拱手道:“今日因尉迟公子之故,使得小店蒙受颇损失,还请公子体谅则个,我这小庙,怕是供不起尉迟公子这位大佛。”

    良久后,只听三层传来声冷哼,正是尉迟凌无疑。

    尉迟凌带着串儿同族子弟、护卫,声势浩大,大摇大摆下了楼来,对那掌柜冷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即使尉迟弘亲来,也不敢对我如此轻慢。我道是他使着劲捣鼓什么不错的买卖,不过是这么个破酒楼,本公子还不稀罕!”

    待尉迟凌这队人走了干净。陶子恬松了口气,却不是怕事,而是忍着满腹疑团,只是碍着当事人还在,不便询问,这会儿尉迟凌与鲁至轩都离了开,陶子恬立即八卦道:“师姐,这尉迟凌是何人,实在嚣张!我瞧飞虹楼管事处之淡然,莫非在都盖洲,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情况很是寻常?”

    红瑶见桌午膳用得差不了,提议道:“不如我们先离开,稍后师姐再为你解惑。二师兄,你怎么了?脸色很是不好看。”

    兰景合哆嗦着嘴唇道:“没,没事。”

    红瑶迟疑道:“莫非……是被刚才的情景吓着了?”

    陶子恬疑窦地看了红瑶眼,他也知道这位二师兄的性子,确实温吞柔弱了些,但理应也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啊……

    兰景合摆了摆手,仓促地笑了笑,“怎么会?莫要瞎猜。”

    出了这事,三人很快结了账离开。

    红瑶有意购入些趁手的法宝,故而三人向集市方向走去。

    途中,兰景合却忽然捂着腰上坠饰道:“我挂在腰间的枚玉符不见了,想来是刚才离开的匆忙,落在飞虹楼中,你们先行步,我拿回玉符就与你们会合。”

    陶子恬道:“二师兄,不如我们道去?”

    兰景合摆手,“不必败了你们兴致,我去去就回。”说完也不等陶子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