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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吗 作者:白花花
不定会主动寻我。
顺带说,日记本我也带在身上,时不时添上笔,以免睡醒过后,忘记所有事情。
而自打我主动吸食鲜血以来,整个人精神百倍,犯困的时间变少了,之外身体素质也得到了提升……我说不清这是好是坏,但既然已经成了怪物,再去纠结其他也没什么意思。
倒不如彻底利用起来。
51.
结果我倒是率先步打听到了秦非月的消息。
准确说不是打听到的,而是逐渐流传开的——原话是魔教教主重现江湖,夜潜宵剑山庄时被庄主凌御风击伤被俘,现下召开屠魔大会,重邀各大江湖人士前往。
听完这句话后,我顺手掐断了他的脖子,将尸体扔在路边的草丛里,骑上他的马路赶往事发之地。
途中我有意去寻找的线索,得到的都是宵月山庄如何宣扬魔教的恶行,以及邀请了哪些白道大人物来现场观摩……等等等等的不利讯息,写满了整整半个笔记本。我不敢漏记,生怕自己忘了某点,最后害人害己。
我不知道为什么秦非月要如此冒险,可他之所以得罪宵月山庄,半与凌冉有关……这样来,与我也脱不开关系。
我觉得我应该再焦虑点,又庆幸自己始终保持着冷静——我必须在大会开始之前将秦非月救出来,不然到时大庭广众之下,任凭我武功再高,也做不出什么惊人之举。
52.
我开始想方设法的联系魔教其他教众,并沿路留下特殊的标记……毕竟我从小屋子里出来时身上什么也没有,秦非月也从未向我提起魔教之事,就算我有意用追魂香引导,也无能为力。
毕竟唯的药方掌握在于炼手中,我本人对药理不甚擅长,短时间内也配不出那种东西,只能用笨点的方法。
好在我沿途的路上,经过百晓门的驻地,门主温良与我曾是旧事,作为这届“百晓生”的他,以往没少给魔教提供中原的消息——而最让我庆幸的点还是,五年过去,他依然稳居门主之位。
我不再犹豫,主动找上了他。
53.
温良最称得上三流,比于炼稍好些,主要武器是把钢铁铸骨的折扇,扇叶中藏着细针,针尖淬了麻药,若是发起难来,还真挺不好对付的。
但我早在之前试过了,自打重生以后,我这幅身躯百毒不侵,若是愿意,便连呼吸也能省去。所以趁着入夜,我踩着轻功翻到屋顶上,寻了个当口悄悄潜入。
那时温良手中端着壶茶,见我黑布蒙面,反射性就丢了过来,我怕闹出动静引来旁人,便运起接下,结果转脸便是银光扑面,苦笑声道:“是我。”
温良识得我的声音,浑身震,“沈掠?”
我点点头,将身上的银针根根拔下来,直接切入主题。“我来找你,是想寻魔教的消息。”
“……你是人是鬼?”温良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戒备的看着我,“五年前,宵月山庄的凌冉亲手将你割喉,正要斩首时突然诈尸,被右护法兼毒心堂堂主于炼带走,从那以后,倒是传出你护法之位被取、又身受重伤的消息……”
我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冷声道:“我要魔教的消息,立刻马上。”
温良轻轻咳了声,“百晓门不做亏本生意,以前是有魔教替你买单,如今魔教没了,你打算用什么来换?”
我问:“你要什么?”
温良想了想,“你先回答我第个问题。”
我皱了皱眉,“我也……我也不知道我是人是鬼,我“睡”了五年,醒来时只有秦非月在我身边……”
“那这么看来,江湖上传言他倾心于你,为你不惜大开杀戒、祸乱中原武林导致围攻朔月顶的事情,是真的了?”
我从未听过这个说法,时间愣了许久,“……我不知道。”
温良笑了下,似乎有些满意,他拍了拍手转过身,“跟我来吧。”
54.
我跟在温良身后出了房间,路上不断有侍童朝我们的方向看,都被温良用眼神阻止。
我将脸上的面巾扯了扯,低下头来,用眼角的余光警惕地看向四周。
——好在路过来都没有意外发生,温良带着我来到间书房,取出卷竹简摊开在桌面上。
借着烛火的光线,我快速将其游览完毕,发现这些是专门记录魔教的动向,其中包括这五年来发生的种种……竹简很长,我花了点儿时间来了解当下的局势,等全部熟记于心后,深深吸了口气。
55.
温良坐在了我的对面,笑盈盈的看着我,“怎么样?”
我不知如何作答,只得道:“……谢。”
温良摇了摇头,双眼弯得像只狐狸,“你来找我,定也是听到了屠魔大会的消息,说实话,我有接见魔教任何人的准备,但我唯独没有想到会是你……”
“根据你搜刮来的资料里看,我教并非覆灭,而是暂且隐藏实力。销声匿迹的这年,眼线却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遍布整个中原武林,甚至是……”我意味深长的看向温良,“甚至是人称江湖中立派的百晓门。”
温良身为百晓门门主,在中原武林威望甚高,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参与这场逐鹿,但从对方给出的讯息来看,他绝对要偏向于魔教这边。
我有些惊讶,的则是好奇,而温良很快看出了我的疑惑,施施然解释道:“近年来,宵月山庄势力壮大,力图与赤虎门、轩辕宗、七星派三大门派比肩,之前围攻朔月顶事,便是这四大门派带的头。”
56.
“秦非月早些年间心智失常,肆意掠夺各门珍宝,染上身血债——他自知还不起,却又不想拖着魔教下水,便来寻了我。”温良笑容不断,“百晓门自立教来,传到我时已有三十八代,而在这三十八代门主之中,竟无人有过开拓疆土的打算——可笑我百晓门眼线遍布大江南北,知晓武林天下世事,却因武力孱弱,而无能据为己用,只得换得些金银世俗之物,实在可悲可叹。”
他落在案上的手指收紧了,又很快松开,“上届武林大会开始之前,因门派纷争,我百晓门徒死伤近百,无不是被那些自称正道人士掳去,酷刑打骂,死无全尸——甚至连我自己,也未曾逃过劫。”
温良说罢,撩起长袖,露出手臂上狰狞的疤痕。他依旧在笑,狐狸样的眼冷冷的眯着,眸光之中杀意乍现。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