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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 作者:年秒
自己纷乱的心绪。
默默的回想刚刚程昱涵的话。
其实事情很好梳理,也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剧情同时甚至很有些狗血在里面。
说白了其实有时台八点档的误会闹剧。
但是每个人都懂得道理,却生生的止住了每个人的脚步,掐住了每个人的咽喉。
害怕捅破那层纸,也期待真相的到来。恐惧又充满希望。
也许从最开始,他的心里就总还抱着那么丝丝的幻想。也许当年并不是程昱涵的错,他并不知情;也许自己和程昱涵还有那么丝丝的可能;也许程昱涵很快就会找到自己,那么自己就可以不再计较任何过去和他继续生活下去。
只是,等待,等待,还是等待...
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漫长的等待已经让他的心慢慢的死掉,慢慢的平静,慢慢的忘却。
只是连他也不知道,在他心里的个小小的角落,程昱涵从未离开,只是隐藏的太深,却狠狠的印刻在了那里。
他知道,只要自己去问顾锦,所有的切都会大白。
只是丁皓并不怀疑他是在骗自己,因为程昱涵从来都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他总是有着常人不能理解的偏执,他也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孤傲。而这些不允许他去撒谎。
所以,当年真的就如他所说的那样。
他直都知道程昱涵对自己的执着,所以在最初他才会那么坚定认为程昱涵不可能会抛弃自己。
他无法想象这些年来他是怎么过来的,即使他三言两语的陈述,丁皓也能感受到这些年他的艰辛。
丁皓心底那丝丝的期许正在点点的扩大,再扩大。心里开始涌进股激流,越来越,越来越猛烈,最后竟快要溢出。他甚至有种即将窒息的错觉。
然而瞬间,丁皓猛地反应过来,他惊心于自己的对程昱涵竟然有这样的渴.望。也惊心于自己自认为已经死去的心居然也能再次掀起如此之大的波澜。
丁皓苦笑了声,自己其实也不比程昱涵对自己的执着少了少,理智了少。
也许,自己确实永远都逃不开程昱涵了,可怕的是,他也并不想逃开。
只是,丁皓还不想太快的原谅他,这么年的胡思乱想,这么年的绝望伤心,怎么可能轻易地消除呢。
丁皓理清了思绪,便有了心情开始仔细打量周遭的环境。
这不看还好,看,丁皓就觉得自己快气炸了,脸色也定黑的和锅底样。
“靠!劳资去年获得奖!”丁皓看着那个碎成渣渣的奖杯悲愤道。
“劳资最爱的沙发!”看着充满划痕的白色沙发,丁皓跳脚!
“你妹的!”丁皓急忙跑进卧室,看到的同样片狼藉。
他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很好,很好......
看劳资不整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快结束了~
☆、误会
“你们是谁?”丁皓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找到程昱涵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到处找都没有找到。
自己也去了他在校外的住处,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缺少了些人气。虽然只是几天,但是也仅仅是几天,也让他深刻的体验到了程昱涵不在时,自己的想念与满满的担心。
“我们是程昱涵的家人。我是他大哥,我叫程昱云。”个健硕的男人开口,很明显他是几个人的领头人。
丁皓愣,自己以前从没有听到程昱涵主动提起过自己的家人。虽然好奇过,但是他不说,丁皓也没有主动问过。
现在乍听到他的家人,他还是有些惊讶的。
定了定神,开口道:“你好,我叫丁皓。是昱涵的同学。他好几天没上课了,他去哪了?”
程昱云冷笑声,昂起下巴斜睨着丁皓,脸的鄙夷:“我知道你,告诉你,你就是个卖屁股的。现在昱涵已经去了国外,让我告诉你让你她和你只是玩玩。毕竟青春年少,对性向不了解,好奇还是有的,现在他的兴奋劲已经过了,所以你们这过家家的无聊游戏也该结束了。”
丁皓神色冷,也不争辩:“你让程昱涵出来,让他和我说。”
“别做梦了,他不可能出现的。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所以也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丁皓心里是满满的不信任,只以为程昱涵家里人知晓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不同意,而故意不让程昱涵见自己的。
其实,丁皓的猜测也不算错。
“那就让程昱涵出来亲自和我说,他亲自和我说我就信。”丁皓冷静道。
程昱云嗤笑声,吐了口唾沫:“呸!还真是个贱坯子,都这样了居然还想着男人,是不是就是缺男人啊。”
说着,开始大笑起来,后面的几人也开始笑起来。
“你要是真这么欠男人操,我倒是可以给你找几个,但是你离昱涵远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轻蔑。
丁皓听着他的污言秽语,脸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他从来都不是个可以任人欺负的人,无论对方是谁。
“你在找死。”丁皓冷冷的开口,眼神却没有任何波动,
程昱云瞪着他:“告诉你,昱涵已经猜到了你会死缠烂打,所以已经让我们好好的给你长个教训。”
紧接着,程昱云为首几人就迅速的朝着丁皓冲过来,抡起拳头狠狠的朝他砸下去。
丁皓眼里暗,就迅速的作出反击。
他曾经学过些跆拳道,在最初的时候动作快准狠,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越到后来,就越觉得力不从心。
从最初那几人不能近身反倒自添伤口到后来的每拳,每脚都精准的落在丁皓的身上。
到后来,丁皓只能护住自己的重点部位,蜷缩着身体,尽量减少受伤的面积。
即使这样,丁皓依然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伤口在点点的变。渐渐地,他感觉不到疼痛了,开始麻木起来。
“大哥,别打了,他是不是快死了?”其中人颤着声音问道。
程昱云也有些心惊,面上却仍是保持着嚣张的表情:“今天就先放过你,以后屁股要是痒了想找男人尽管找别人去。”
末了,还狠狠的踹了丁皓脚才算是解气。
脚步声渐渐远离,丁皓模糊的意识也稍稍恢复了些。
只是身上的这些伤口,却并不能代替心里滴血般的疼痛。
丁皓缓了缓,慢慢的扶着墙起身,在路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缓慢而又艰难的挪回了家。
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