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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玺 作者:贝壳飞鼠
《谢玺》作者:贝壳飞鼠
文案:
谢玺问寝室长,这个字怎么读来着。徛,纪念的纪同音。姜徛。有那么瞬间,谢玺心里生出诡异的熟悉感,偏偏又无迹可寻。谢玺想,什么鬼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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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种很矛盾的动物,所以有些人生活越是忙碌,越是想着找些闲事来做。比如谢玺,在高考备战时顶着俩黑眼圈开始混迹在b,美名其曰减压。
混迹的结果是不留神喜欢上了个声音,还喜欢上了那个声音的主人。这原本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那是个低沉的男声,而谢玺是个男生,还是个在他走过的短短十八年的生命中暗恋过好几个女生的男生。这样的话,这事儿就来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然而,生活本就是那么莫名其妙,不莫名其妙反而莫名其妙,就像王菲兜兜转转又和谢霆锋走到了起,骑士和王子却因为公主仍然没有修成正果。
谢玺反射弧略有些长,在对那在网络上消失已久的cv姜计就计着迷了半年之后,半夜十二点对着三角函数神游天外时混沌的大脑蹦出个念头。
“我好像喜欢上姜大了。”
这念头被满脑子的三角函数裹挟着冲上脑际,变幻出道雷直接把谢玺劈懵了。
于是谢玺在高考倒计时只剩三天的情况下光荣地发了高烧。
在医院打吊瓶的时候,谢玺从身到心对自己进行了场血淋淋的剖析,最后忍不住拿起手机向伍小银传达了他是个同性恋的事实。
伍小银刚从学校食堂出来,听到这个消息后,打到两只带毛鸭腿所以只啃了碗白饭的阴翳扫而光,不悦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笑岔气的伍小银边打嗝边不忘讲述自己的先见之明:
“我早、呃、就说你是、呃、是个受,哈哈哈……”
谢玺被伍小银癫狂的笑声摧残了将近个小时,差点没发现药液输完血液都要倒流了,最后他没忘总结陈词。
“我要去上海找他。”
可哪里有那么容易?
☆、(二)
尽管长辈们谆谆教导我们事总在人为,生活总能在不经意间扇过来巴掌,提醒着某些人事总与人违。
谢玺很不幸就是其中个。
据说上帝赐予那些折翼天使的项特殊技能,发烧痊愈后脑袋灵光就超常发挥了。但是大概上帝工作系统太过繁忙,bug无形可见却无处不在,把谢玺弄成折翼却没有添加技能,所以谢玺没能考到上海,只能拖着半身不遂的理想投进了广东本地g大的怀抱。
谢玺不止次的想,说好的超常发挥清华北大不是梦呢?我不过是想去个上海而已。
伍小银评价:“只能说你和上帝八字不合,和男神无缘无份,真是个忧伤的故事。”
谢玺想了想,是挺忧伤的,得找些事情做。
于是他开始搜集整理姜计就计的配音。
说起来,姜计就计其实不是个牛逼哄哄的配音大神,配音的角色几乎都是龙套,兼之本人低调,网上甚至没有他的百度百科。而他在b上仅有的场游戏解说是给个喜欢游戏的朋友的生日贺礼,如果不是那朋友在微博上艾特了他,生姜们大概还不能知道自家大人还有这么个录音。那可是整场游戏的解说,日日翘首以盼大人声音的生姜们差点没给大人朋友的善解人意跪下痛哭流涕了。
所以搜集整理姜计就计配音其实是件简单又艰难的事情,方面作品数量少易于整理,另方面又很难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录音在哪个不为人知的旮旯静静躺着。
但是谢玺乐此不疲。
且不说搜集整理的结果,单是谢玺把姜计就计在某首歌里句旁白剪下来,都会感到莫名的心安。
谢玺说不上为什么会喜欢上姜计就计的声音,只能回想起那天那个声音没有任何预兆就撞进了他的心,阵酸麻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鼻子酸几乎要落泪,接着发不可收拾。
谢玺默默地想:“其实我不是个声控啊。”
不管如何,伴随着电脑桌面名为“姜”的文件夹大小的不断增大,生活那巴掌所产生的后遗症也慢慢消失。
☆、(三)
大新生们满怀期待地踏进大学校园,然后发现自己总是处于种迷茫的繁忙状态。
最近谢玺奔走在各种社团当中,像车轱辘样转个不停,尽管过后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报个名也能忙出狗的境界。
按理说,那么社团,总有款适合他。然而并没有。
大概是他温吞的性子给学长学姐们留下了此人难成大事的印象,面试过后是接连不断的拒绝信息,语言简练又不失委婉。
谢玺有些无奈,只能继续他的碌碌无为。
谢玺还有些无奈,除了那个游戏解说,他整理出来的配音最后还不够100m,姜大的配音真的太少了,天听五遍还嫌少,愁人。
秋天可不就是个愁人的季节么。
季节替,转眼间立冬过,小雪将至,不不,别想了,这只是节气的名字,路上五颜六色的短袖和白花花的大腿,不容置疑地昭告天下——广东第三次入冬失败。
谢玺就是在,嗯,30℃的冬天里见到了姜徛。
“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但是这事儿说来话长……”谢玺在视频中吞吞吐吐。
急着上洗手间的伍小银拍桌:“那就长话短说!”
“……就是被寝室长拉去听讲座然后无意中发现主讲人带的学生是我男神。”
伍小银激动生理需求就被憋了回去,尿意全无,刚想往外起来的身子硬生生拐了个弯扑上电脑,恨不得把自己转化成数据传输过去。
“你继续说来话长!”
☆、(四)
这事儿得从几天前说起。
据说,那天光棍节刚好没课,谢玺家那位从来不早朝的寝室长却起了个大早,乒乒乓乓弄得寝室跟打铁铺样。
谢玺不堪其扰,极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下来。
嗯,他昨天听录音听到了十二点。
他趴着梯子哀怨地瞥向已经完成打铁工作的寝室长,仅眼就个激灵直了。
谁来告诉他坐在寝室中间的那货穿得身人模狗样是怎么回事?还有,那脸的意味深长是个什么鬼?
谢玺不自觉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向对床小a寻求答案。
小a原本正靠着书桌玩手机,接收到谢玺殷切的的目光,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
谢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