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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块牌子代表天做次,十块就是十次,你这么想要天十次。”他又郑重其事的思考了下,说:“差不就每个时辰都要次。那时间得抓紧,现在就开始吧。”
雷丰瑜伸手拂,稀里哗啦!桌子上的东西都被他推到了地上。
他抱起我放在桌子上,就来解我的袍子,也不管旁边还着风不服和另个太监。
这是人吗?这简直就是只禽兽!
雷丰瑜喜欢率性而为,但像这么无所顾忌的荒唐事却还是生平第次干,三十大几奔四十的人了,竟然燃起十□□岁少年时都不曾有过的兴奋劲头,是的,少年时不曾荒唐过的,现在必须荒唐回来。
“陈丞相,户部高尚书求见。”这个时候,偏偏有人煞风景。
雷丰瑜正在兴头上,便是天王老子来,他也顾不得了,只将头压上那被按在桌案上的人,要与他唇来舌往的征战不休。
禽兽越玩越开心,外面那陈丞相、高尚书求见的禀报声已经响了两回了。我琢磨着自己跟那个祸乱后宫没久就被砍头的印度女人也相去不远了。于是口咬在雷丰瑜的嘴上。
“咝!”雷丰瑜吃疼,动作滞,我就势把推开他,跳下了桌子。
雷丰瑜这次总算是不情不愿的住了手,“有请太傅和高尚书。”
丞相陈启明和户部尚书高丰年,前后走了进来。
“太傅和哥哥起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雷丰瑜问陈启明和高丰年道。
两人却看着雷丰瑜的嘴,“口疮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么这又破皮流血了?”
我在旁,低头看着自己的靴子尖,悄悄舔了舔牙,那里果然有点淡淡的血腥味。
“我这个侍卫甚是忠心,同时牙口也挺好。”雷丰瑜看着我,笑呵呵的说,点不好意思也没有。
我脸皮却没他那么厚,头垂的低,看地上有没有个缝让我钻进去。
雷丰瑜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行了,你先回去吧,午饭让壮壮弄丰盛点,我稍后就回去。”
雷丰瑜这个稍后,就是个时辰,饭菜都热了两轮,他才回来,脸上是这几天来少有的凝重。
是出什么事了吗?我想问,又怕问这问那的太事,于是用勺子盛了块鱼到雷丰瑜的盘子里,“你吃。”
雷丰瑜将鱼剔净了鱼刺,鱼肉喂进我的嘴里,“知道吗,拓跋思远到了。”
拓跋思远,戎狄的太子!
我嘴里含着鱼肉,心中暗想:又个对于吐蕃差巴来讲,遥不可及的几乎存在于传说中的大人物,要登场了!
耳听得雷丰瑜叹息着说了句:“来的好快啊!”
他的眼睛看向摆在桌子最中央的那根烤羊腿,再叹息声:“好快啊!”
第87章 他裹挟旋风沙尘而来
戎狄太子拓跋思远,是裹挟着阵旋风沙尘出现的。
那天,雷丰瑜就和迎接吐蕃太子时样的,在城郊的十里亭,迎接戎狄来的太子拓跋思远。
那天有风,风吹尘动,远远的就见片沙尘遮天蔽日滚滚而来,沙尘中蹄声如雷。
明明提早就知道他们只来了五百人,可怎么感觉那裹挟着沙尘迅速奔近的是万马千军!
嚓啷!我听见兵器出鞘的声音。
声音是从齐燕那里传来的,我回头看去。(齐燕以前是在雷丰瑜身后的,那是真正意义的贴身侍卫,今天雷丰瑜带我跟他同来,并且让我在他身后,齐燕的位置就只能在我身后了。对此他每次看我的小眼神都特幽怨。)
齐燕背上背着雷丰瑜的剑,现在那柄剑自己跃出剑鞘大截。剑身迎着日光,锋芒直指烟尘来处。
曾经听说宝剑有灵性能够预警,这把宝剑难道竟感觉到了危险?我心头紧,迈前步,手按上刀柄。
但我的手还没挨到刀柄,就被雷丰瑜伸过来的手给拉住了。速度之快,位置之准确,就好像他直都在盯着我样。
“安心。”他说。
短短两个字,我的心莫名的就定了下来,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向后退,准备退回我应该呆的位置。
雷丰瑜的手却没放开我的手,“就在我身边看着吧。”他说。
说话间五百骑手烟尘滚滚已经到了近前。声尖锐的唿哨声,五百骑马起稀溜溜人立而起,然后同落地,如同钉子般钉在原地,整齐划,如同个人的动作般。
我倒吸口凉气,与这队骑手相比,我们在吐蕃苦训年的兵马,简直如同儿戏。
“三年前就是这样了。”在不远处的东嘎将军,喟然声长叹,“三十万人,被三千骑军吓得掉头溃散。”
“三年前就是他们?”杰布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骑手。
东嘎将军审慎的点了点头。“四方阵型,字平推,锁子甲刀枪不入。”
整齐划的骑军,经过长途奔行,依然整齐的呈四方队形,不论骑手还是战马,从头到脚皆披挂着锁子连环甲。
“这就是黑羽骑,号称天下无敌的支骑兵。”洛子长说道。这位天语第支骑兵的统领,发出跟东嘎将军样的叹息。
这时,黑羽骑中的人越众而出,他伸手摘下了挂着锁子甲的头盔,露出他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梁,还有双明若春水的大眼睛,那眼睛……
我再次吸了口凉气,好明丽耀目的个年轻人!我转头看雷丰瑜。
黑羽骑中走出的这青年与雷丰瑜生的好生相像,只是脸型方正了些,眉毛浓黑了些,也年轻魁梧了些。
见我盯着他的脸看,雷丰瑜说道:“拓跋思远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弟弟!我差点以为是雷丰瑜的私生子。而就气质而言,这位戎狄太子比月儿神似雷丰瑜。
其实这种神似,来自于他们同样天生贵胄的高贵身份,睥睨天下的的强势和傲气。只是拓跋思远看起来加阳光,像轮夏日耀眼的骄阳,又如同柄出鞘利剑,充满了锐气,而雷丰瑜也许是年龄稍长,锐气较之拓跋思远稍有收敛,便如同这秋日里的太阳般,秋高气爽。
秋阳般的雷丰瑜看见拓跋思远,心情却并不秋高气爽:“拓跋烈的大妃春白菊,正是我天语的第任皇后,也就是我的母后。”他明显的有着恨意说: “戎狄劫掠成性,抢走的可不只是粮食和牛羊,他们想要将切美好的东西都据为己有。”说着,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目光注视着我的脸。好像在说:所以我要跟戎狄血战到底,为了不让他们再夺走属于我天语的草木。
这就是天语的战神皇帝,三年前他出征草原,铩羽而归,有人说他冒进,有人说他贪功,而其实他做的,正是任何个血性男儿该做的,捍卫家国抛头颅洒热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哥,我千里迢迢来到中原,你以为我是来看你和人眉来眼去的?”拓跋思远操着流利的汉语说道。他将头盔和马缰丢给身后的随从,大步走了过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