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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纠缠 作者:燕绥齐光
吟。低沉磁性而充满了情、欲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着,而男子此时的姿态无比淫靡又无比动人。他穿着只有在每年年会或是祭祀时才会穿出来的朝服,发冠、大襟斜领织锦麒麟袍、五福捧寿纹缂丝内衫、貔貅吞兽玉带扣腰带、石青弹墨莲纹长裤、大红厚底朝靴,配上他威严肃穆的仪态,看起来就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威压满朝的权臣宰执,然而,此时他上身还是仪表整肃,下身却是凌乱不堪,是在做那等子事,让这威严不但不能令人敬畏,反而让人生出亵渎之欲来。
淮安亦是呼吸急促,股子躁动在心底渐渐升腾,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招了招手:“过来,帮我弄弄。”
顾维桢勾起抹胜利的微笑,他双膝屈,跪伏于地,爬到了淮安膝前。他双手依旧在抚弄自己,却张口拉下了淮安的长裤,含住了他胯、下那物事。他含得那般深,直抵到了喉咙口,两颊鼓鼓,尽力动用唇舌吸吮舔舐,这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眼底泛起了点点晶莹泪花,看起来竟有些孱弱了。
待两人都有些情动,顾维桢坐到淮安腿上,翻出车上隐藏小格中的脂膏,草草扩张了下身后,对着淮安勃发的根茎,慢慢沉坐了下去。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直到快到目的地,两人方才结束。顾维桢和淮安交换了个吻,赤、裸着下身了起来,不顾身后不断流落的浑浊白液,先替淮安整理了衣冠,又给他喂了杯水,然后穿好了衣裳,把车内的痕迹清理新,抽换了车内的空气,让人全然看不出异样,方才下了车。
车外不远处,有人早就在等候了。那是个身材有些健硕的男子,已是而立之年,方口阔鼻,眉眼端正,望即知是个精明干练之人,见顾维桢和淮安下车,立即几步抢上前来,热情洋溢的招呼道:“哎呀,顾先生您可总算是来啦,自打知道您老要过来,我就在这儿翘首以待啊,就怕您来了,我却给错过了,没第时间给您打招呼。”他气儿把这串话说下来,口齿清晰,笑容满面,见淮安在顾维桢身边,忙又道,“哎哟,顾先生这几日莫不是去了趟天庭不成,竟寻到了这样个天仙!”
顾维桢笑着摇摇头,指着他对淮安道:“这位就是四海会所的黄老板,行四,咱们都叫他黄老四,你呢,喊声‘黄四哥’就好。”
黄老四精乖的人啊,听这语气,看这动作,就知道了,这人保管是顾维桢心尖儿上的人啊,哪里肯呢,忙道:“哎,这可使不得,这位小哥,你要是看得起黄某人,叫声‘黄老四’就是了。”
淮安弯了弯对儿剪水双瞳,笑嘻嘻喊了声:“黄四哥。”
哎哟,这声儿可真是甜哪,下子浑身都舒畅了,黄老四心都快化了,可瞧顾维桢那眼神,当下就哆嗦了,心道:咳,这男人吃起醋来,简直就是惊天动地哪。不敢再耽搁,忙道:“今儿个会馆的主题是斗狗,小哥要是想下场,会馆有专门的斗犬,您尽管挑;要是不想下场呢,咱们会馆也可以下注,另还有些个旁的项目,譬如高尔夫、桌球、骑马、打靶、游泳等等,保管您玩得开心。“
淮安抿着嘴笑了笑,点点头,去拉顾维桢的手,道:“我听顾叔叔的,顾叔叔要去玩什么?”他脸长得嫩,声音又清亮,这会子摇着手仰着脸看人的样儿,愈发显得年纪小,只把顾维桢看得心头发痒,又阵子发狠,没奈何是在外头儿,只能在心里头把这小混蛋翻来覆去折腾了百八十遍,方才泄了火,道:“今儿个就是带你来玩的,你自个儿看着哪个好玩儿,就去罢。”黄老四听得咋舌,这般温柔宠溺的语气,可真个不同以往,心里愈发肯定,这小哥必得殷勤伺候着。
进了会馆,自然是处处彰显不凡,人来人往,都是些达官显宦,世家子弟,淮安没兴趣上前厮见,只拉着顾维桢个个项目打转儿,俱都是看了眼就走,黄老四心里忐忑,暗道这位小爷可真是不好伺候,忽听得淮安问道:“你说的斗狗是在哪?”黄老四顿时来了精神,道:“就在前儿,咱领着您二位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是憋出来了,话说,写肉写得头疼,反倒是写后面的调情写得很自然,有点郁闷啊。嗯,还有个三四章的样子就完结了,这文开始就是为了写肉才开的脑洞,结果变成了正剧,现在收尾还有点困难呢,不过不用担心,我肯定不会坑的,毕竟是第篇文嘛
☆、第 13 章
两人步入会馆顶楼的处房间,此处设计形似罗马斗兽场般,中间是数米高的擂台,用牛皮制的绳索四面围住,四面两层看台,上层是贵宾房,房中有高清液晶屏幕,且配有高倍望远镜,各色家具都是上等,应俱全。下层则是排排座椅,扶手处有小望远镜,可供客人看得清楚。逊筹的,便是擂台旁的位,毫无讲究,价位自然低。
此时,房间里挤满了人,嘈杂不堪,热闹非凡,擂台上有两只狗,正在激烈地搏斗。只膘肥体壮,皮毛光滑,动作十分矫健;另只虽然身形高大,然而看起来瘦弱疲惫,只在对手扑上来时躲上躲,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顾维桢与淮安进了二楼间小房间中,侍女送上了茶点,知机地退下了,留下黄老四在旁奉承。
“这只是这次的擂主,将军,别看它好像瘦弱不堪,但是经历了大小几十场战斗,经验十分丰富,是员老将了。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是体力很好,动作灵巧。”黄老四殷勤地介绍着,“另只是这次的挑战者,保罗,也是路打败许对手升上来的,而且主人对它照料地很好,您看它那身形、皮毛就知道了。”
在会馆斗狗,不但得胜后狗主人可以获取奖金,而且观众在比赛前可以押注赌胜。淮安侧过头笑吟吟问:“顾叔叔,你觉得,那个可以获胜呢?”
顾维桢亦是失笑,随口道:“我看是那个保罗吧,毕竟年轻力壮,体力充沛,何况本就是以凶狠善斗闻名。”
淮安却撇撇嘴,轻哼道:“我觉得,应该是将军。你看它动作灵敏,经验丰富,耐力也好,这次获胜必然是它。”顾维桢也不以为怵,笑道:“好,那咱们就看看罢。”让黄老四退下了。
此时,轮搏斗皆近尾声,将军身上撕扯出了处伤口,血迹斑斑,反观保罗,虽然气喘吁吁,神态疲惫,但是却不曾受什么严重伤情,押了将军的观众纷纷叫骂怒吼,或是垂头丧气,哀叹连连,而押了保罗的观众则个个喜笑颜开,兴高采烈。
顾维桢摇了摇头,笑道:“淮安,这你可就猜错了啊。”说罢,剥了个皮薄个大的橘子,喂了瓣给淮安。淮安张口吃了,不可置否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