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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作者:灯辛细盏

    漱过后小家伙刚刚穿完衣服,“确定自己可以洗脸?”

    小家伙骄傲的拍拍小胸脯,“当然可以!奶娘说我很厉害的!”

    兴味的挑挑眉,沈子循指着下人端上来的水盆,“那你洗吧”,说完抱臂旁观。小家伙兴高采烈的想表现番,然后沈子循就看见小家伙和洗澡样效果的洗了个脸。小家伙擦完脸看了看被自己弄脏的地,脸不好意思的红了红。沈子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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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子循和小家伙的早膳还没用完时,守门侍卫前来通禀,说是景衔在门外等着拜访。夹菜的手顿,看了看小家伙忽变的脸色,还是叫来张良,“你去把小家···小公子抱到客房,饭菜也拿部分去,叫他吃饱,之后先在客房等我,不要乱走。”

    看着张良抱着小家伙走下去之后,沈子循才慢慢起身,亲自去门口相迎。在路上点了几处穴位,脸色刹那间变的苍白,咳嗽声止不住的泄出来。

    走到将军府大门时,沈子循已经完全是“急症加身”的状态,完全应了折子里面写的情况。

    “微臣,咳咳···恭迎王爷···咳咳···”句话顿了两顿,这幅病重的样子倒是吓了景衔跳。本以为少年即使生病也不会很严重,没想到看起来病得不轻。

    “身体不好就不要到处走动了,快进去。”边说着边和少年起向门内走。沈子循嘴角抽了抽,心里暗暗翻白眼,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两人坐在前厅,沈子循看着景衔,不明白他为何而来。

    “本王无事,只是早朝听说你生病告了假,皇上派本王来看看你。没想到你病的如此严重,明明昨日早朝还好好的。”听着少年不断的咳嗽声,景衔心中着实着急。

    沈子循心里讽刺笑,你和你那个皇侄儿恐怕都巴不得我早些死了呢!面上却是感激涕零,将容让对皇上的愚忠发挥到极致,“谢王爷和皇上,咳咳···忧心,实不相瞒,昨晚微臣,咳···府中进了个小贼,给臣下了迷药,咳咳···将臣的卧房翻了个底朝天,幸好,咳···微臣醒来的早,追随小贼出去,咳咳咳···将他和他同伙就地正法了。却因,咳···太匆忙,没来得及穿外衣,就这样着了风寒。咳咳咳···”沈子循深知昨晚的事瞒不过眼前这人,与其等到景衔查出来开始怀疑,不如自己提前说出来,能定程度上打消景衔的警戒心。

    看着少年边说话边咳嗽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景衔心里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不舒服。

    又和少年说了会话,看着少年的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歆长的身体越发显得瘦弱,薄唇因为咳嗽而显得加浅淡,眼睛里满是疲倦,心中的不舒服感觉越发强烈,既不想让向张狂无忌的少年这幅脆弱的样子离开自己的视线,又不想让少年继续在这坐着难受,最后还是看不下去少年难受的样子,主动提出了离开。

    送走了景衔,沈子循召来暗七暗八,“你们去查查景荀,事无巨细的报告给我。”

    暗七暗八对视眼,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想要调查景荀,不过还是领命下去了。

    解开了穴位的沈子循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边喝水润润咳嗽的火辣辣的喉咙,边想着事情。景荀是六子夺位后除承泽帝外唯还活着的先皇之子,生母是德妃,在生下景荀之后身体直不好,在景荀岁时撒手而去。起身看了看客房的方向,沈子循眸光微闪,如果没记错的话,景荀今年刚好四岁···

    这边沈子循在等着景荀的详细消息,却不知另边有人为他焦心烦神。景衔回府之后直无法静下心来,无论做什么脑海中都会浮现出个少年的脸——从开始注意到时的打马而来,朝服加身眉目飞扬,到茶寮谈话,少年言辞闪烁目露委屈,直到今天所见的面带病容,玉颜雪色,少年近个月的举动都被清晰的印刻在脑海中,恍恍惚惚沉沉浮浮,前所未有的让景衔有些不知所措。

    “咚咚咚···”

    听见了敲门声,景衔从怔愣中回过神来,苦恼的按了按额头,声音如常,“进”。

    明奕推门进来,“启禀王爷,容将军说的切都已查证属实,在城外密林中找到了两具尸体,现已处理了。”

    直觉少年也没有说谎,景衔深感满意,“你下去吧。”在明奕走出房门之前又叫住他,“等下。”

    “王爷有何吩咐?”

    “如果你对人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惦念,甚至想时时刻刻见到···”没等说完,景衔的话戛然而止,面色变了变,不顾明奕有些讶异的脸色,“没事了,你继续去查查景荀的下落吧。”

    向精明的明奕难得的有些发懵,走出门后想了又想王爷的话,终于有些自我怀疑的确定王爷是有心上人了,但是未曾见过王爷对哪家女子青眼有加过,着实令人纠结。苦笑了下,不再想这事,反正没有什么是王爷解决不了的。

    对自家王爷抱有极大自信的明奕自然想不到,景衔正为自己对容让产生那种感情的事实而陷入深深的迷茫中。

    第9章 ·8

    因为意外发现自己的感情,景衔坐在书房整整天,脑中来回转动的全是有关容让的事,从以前的不屑顾,突然变到感情深陷,这画风变换的速度连景衔都跟不上。但是仔细想了想,又颇有些理所当然的感觉。

    前二十二年的少年把自己伪装的有勇无谋,愚忠迟钝,虽说战功赫赫,但完全入不得自己的眼。而近段时间的少年却锋芒毕露,就像是把兵刃打磨后放在刀鞘里,旦出鞘就是万丈光芒,这样的少年叫自己挪不开眼,颗心不知不觉的陷了进去。

    如果沈子循听到这话必定会恍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虽然他的举动都是按照容让日常来做的,但是人本身的气质还是有差别,尽管那种压迫感已经被他收敛的几近完美,但就是有这么个人透过丝不同寻到本质差别。

    景衔虽说是先皇的兄弟,却也是刚刚而立之年,三十年间顺风顺水,想要的无不到手,想做的无不成功,虽说看上去温润如玉,骨子里却是霸道无匹,现在发现了自己的感情,纠结的也是少年前后的转变,至于能不能得到?断袖该不该继续?景衔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明白了自己最近奇怪的心情之后,就毫不怀疑的想着,这样长着獠牙的小狼崽,就合该是自己的!

    想完这些事之后的景衔通体舒畅,抬眼发现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去,不由得对自己纠结这么长时间的事感到有些好笑。感觉到胃里空空的,只好叫明奕传膳,先把自己喂饱才有力气抓住张牙舞爪的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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