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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作者:灯辛细盏
后又慢慢的撅起小嘴,轻轻的亲在了少年的下巴上。
“早啊,小家伙。”被景荀的小嘴弄得痒痒的,沈子循睁开眼睛,声音带着些晨起的沙哑和景荀打招呼。看见景荀撅着小屁股继续往自己怀里拱,想起以前小家伙在宫里的生活,沈子循不由得搂紧了景荀,“小家伙,还不告诉我名字?我就说你直接做我儿子得了,谁不让我砍了谁,怎么样?”
小家伙吱吱唔唔的,半晌没回话,直到沈子循歇了逗弄他的心思想起床,才听到小家伙轻轻的“嗯”了声。起床的动作顿,沈子循低头看景荀,“嗯是同意了的意思么?”
小家伙鼓起勇气似的抬起头,“爹爹”,说完紧紧的抿着嘴,但是手却直拉着沈子循。
直玩笑似的话被这个孩子当了真,这刻沈子循的心是涨满的,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突然出来个“儿子”,“父亲”这个字眼对于沈子循来说再不是那种冰冷的、刺骨的、不可触及的回忆,而是种令人血脉沸腾的责任,个令他整个灵魂都在颤抖的说不尽的故事。
“儿子!”少年咧开嘴,露出了最真实的笑容,抱起小家伙在地上转了个圈,“儿子!我的儿子!”
没有顾得上少年此刻有些傻气的举动,小家伙默默的在心里遍遍的叫着“爹爹”,同沈子循样,小家伙现在几乎有要落泪的冲动,紧紧地抱着少年的脖颈,闭着眼睛感受这份捡来的父爱。
正在“父子”两人腻歪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启禀将军,景王爷前来拜访。”
不知道景衔在打什么主意的沈子循惊疑不定,景衔这是来上瘾了么?
“先将王爷迎进前厅,我稍后便来。”
“是!”
转过身放下景荀,“儿子,爹爹要出去招呼景王爷,你自己乖乖穿衣洗脸知道么?准备好之后让张良把早餐给你端进来,爹爹尽量早点回来陪你吃,但是你也不用等我。”
看见景荀忽闪着大眼睛点头,乖巧的模样让沈子循满意的不得了,但还是不放心的叮嘱:“我不在你身边不要乱跑,乖~”
尽快洗漱了下的沈子循默默的点了自己的穴位,走到前厅时已是气喘吁吁,咳嗽不止,由于低头没注意到景衔看见他时陡然明亮许的目光,毕恭毕敬的行礼,“参见王爷,咳咳···”
第11章 ·10
“免礼。”
看到少年丝毫不见好的样子,景衔眉头微皱,“怎么还是这么严重?你有按时用药么?”
沈子循心中诧异,面上不显,“用过了,咳咳···哪会有那么快就好呢,咳咳···不知王爷,咳···今日有何事?”
给少年倒了杯水,“你暂时不要喝茶了,这几天喝水吧。我无事,今日只是来看看你如何了,昨日回去后直记挂着你。”
沈子循默默看了景衔眼,又受惊了般收回目光,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实际心里却转了好几个弯,在思量他这话是真是假。
“用早膳了么?”
沈子循回神,“咳咳···还没,王爷刚下朝该是饿了···”
“正好起去景云楼用饭,他们家的菜还是不错的。”
······沈子循默默咽下“那就不耽误王爷用膳了”这句话,思量番,吩咐了张良几句话,还是和景衔起出去了。
————景云楼
“你该吃点,好好个将军怎么这么瘦?”
虽然是事实但是这么说出来真的好么?沈子循边咳嗽边吃饭,这滋味简直煎熬。看着对面芝兰玉树的王爷频频给自己夹菜,再联系这两天王爷对自己有些殷勤的态度,沈子循不由得有些想。
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沈子循存了几分试探对方的心思。想着就做,趁着对方没注意,解了致使咳嗽不止的穴位,像是头疼样只手捂着头,悄悄的点了脑后下,然后景衔就看着对面的少年咳嗽完之后慢慢倒了下去。心里惊,丢下筷子有些急促的起身跑到少年的身边,“容将军?容让?”
无论怎么呼唤少年都没有回应,景衔抱起少年走出隔间,吓了守在门口的侍卫跳,“王爷···”
“回府把明奕接来,现在就去,要快!”说完不理会别人惊讶的目光,抱着少年径自上了顶楼,最里面有间卧房,桌椅床榻无不精,看得出来是贵人的住处。
把少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搭上少年的脉搏,除了能感受到跳动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不由得暗恨自己当初为何没学医术。把手放在少年鼻下,有些心惊的发现少年呼吸竟微弱的很,急切的扣紧少年的人中,“醒醒,容让!听见没有,给我醒过来!”不管景衔如何,少年都没有丝毫回应,景衔越发心惊的厉害。
这边装晕的沈子循也暗暗叫苦,这景衔下手忒狠,把自己又揉又按弄得生疼,所幸现在停止了折腾。不过沈子循心里还是惊讶的很,看这样子景衔不像是对自己有加害之心,不然不会这么紧张,毕竟在容让的记忆中就没见景衔这么失态过。不是想自己死,还对自己辛勤异常,甚至说有些关心的过了头,这切显然不符合两方有些隐形敌对的身份,那时候什么原因?
沈子循不是个迟钝的人,虽然没有过感情,但现在不得不有些想法,难道这人还对自己有心思了不成?
虽然这个想法只是闪而过,但是被沈子循暗暗放在了心上,甚至有些闲适的想着,本来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感觉景衔合自己的胃口,这厮要是真的自己送上门来,暂时做个伴也不错!
还没等沈子循胡思乱想完就传来敲门声。
“进!”“不用行礼了,给他检查检查!”
路用轻功赶来的明奕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自家主子奴役,明奕发誓他这辈子从没听过自己主子用这么急切的语气说话。本能的立刻上前给躺在床上的少年把脉,上手之后眼神微凝,半晌没说话,又换了只手腕继续。
景衔强忍着分开两人的冲动,“他怎么了?”
明奕想了想,脸色越发奇怪,“主子,容将军他的脉象···很奇怪,属下竟诊不出是什么病症,不过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可能是以前在沙场上留下的暗疾,具体还要等容将军醒了再行了解。”
“竟然连你都诊不出来?”景衔诧异,又有些心慌。明奕的医术如何他是知道的,以前自己曾被下了致命□□,也是明奕生生将自己从鬼门关抢回来的,现在明奕竟然说诊不出?坐在床边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少年,“他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属下可以熬些药性温和的药,给容将军补补身子,也不会和任何药起冲突,将军醒来之后也不耽误治疗。”明奕赶紧回话,心里还是惊异自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