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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如刀 作者:灯枯
候,却在打床头的电话时,被床上的人摁住了手腕。
床上人的手玉白如青葱,但是骨节分明。
——是个男人?
叶染有些不痛快地准备将人的手甩开之后,却看见了陌生而熟悉的张脸。
——竟然是那名侍应生。
此时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了平时的平静而清明,带着水色的眸子迷蒙地看着他,直就白的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的脸上覆着层薄薄的桃红色,唇上亦是层水色,鲜艳欲滴,本来禁欲的模样此时竟显得艳丽非常。
本来就喝高了的叶染看着美人含苞待放,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脑袋上的热度顺着躯体路往下,路烧到了下面,他喝蒙了的脑袋里只能想到两个字。
——妖精。
“谁放你进来的?”叶染守住自己灵台最后的片清明,干燥的喉咙里挤出来这么句话。
然而少年依旧是拿着双迷离的眼睛盯着他,叶染再不清醒也看出了少年的不对劲,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看起来竟然像是……
被下药了?
叶染虽然禽兽,但是还不屑于做什么趁人之危之事,于是叶染将人拉了起来,少年依旧是侍应生的装束,但是外套不知道被褪在了哪里,直是工整地扣到了第颗的扣子的衬衣此时正敞着,露出少年精致的锁骨,大片白皙的肌肤上正泛着红,视觉效果太过刺激,叶染忍不住粗鲁地将人的衣服给拉拢了起来。
动作大概是触碰到了少年什么敏感处,少年忽的小声惊喘了下,少年的声线本就有些清清亮,此时带上了点沙哑,听起听起来就像是有个小钩子般,轻轻地钩着叶染的心,让叶染有些痒痒的。
于是,叶染悲哀地发现,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何况,他还是个正血气方刚,还喝了几杯助兴的小酒的青少年。
将人连拖带拽地拉进了浴室里,叶染十分迅速地拧开了淋浴的冷水开关,浇了两个人透心凉。
冷水淋得叶染神清气……并没有爽。——当叶染看见陈回此时此刻的模样的时候,只觉得下半身是热得难过。
少年的头发本就长,被水打湿贴在了少年光滑的额头上,发上的水滴就这么顺着脸颊慢慢地滑了下去,叶染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口水,视线无法克制地黏着在了那发上的水滴上。
顺着那水滴往下看去,滑过了精致的锁骨,深入了工作服里,那白色的衬衫已经形同虚设了,湿透地紧紧贴着少年修长的好身段,透出了少年发红的皮肤,犹抱琵琶半遮面添了几分□□。
少年根本不稳,猛地被冷水浇了身打了个寒颤,开始往叶染的身上贴去,在这凉透了的水中,叶染身上的温度就是少年唯的温暖,少年的身体仿佛散发着莫名的□□的味道让叶染瞬间清醒的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的了。
少年并不老实,在叶染的身上若有若无地蹭着,双修长的腿还开始蹭着叶染的下半身,蹭的叶染真的快要化身为狼了。
叶染粗鲁地将人推在了墙壁上,让人靠着墙壁稳,大概是力道有点大了,少年嘤咛了声,抬眼用水色迷离的双眼看着叶染,像是在嗔怪。
叶染将冷水的开关给关上,对少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被压抑,叶染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狠劲,似乎只要少年下秒回答出他想要的答案,叶染便是要扑上去将人给撕碎了,吞吃入肚,骨头都不会剩下。
而少年却没有听见叶染语气里的危险,懵懵懂懂地,低声唤道,“叶少……”
“你知道谁给你下的药?”
“叶少……”少年却是没有再回答,只是低低地,声声地喊着他,冷水的作用只坚持了瞬间,少年的声音里带着些啜泣,低声地喘息,难受地蹭着墙壁,似乎想要挣脱叶染双手的禁锢。
“你……你……”叶染看着少年陷入□□的模样,听着少年声声哭着念着自己,他向很好的自制力有了丝丝的裂痕,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还要问少年什么,只是忽的不想压抑自己心里疯长的念头。
叶染本来就不傻,有心人将人下了药却没有碰过,单单送到了自己的房间,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而且刚好是前段时间有意提到了的人,又是在这家酒吧,叶染自然能够隐隐地猜到究竟是什么人给了他这么份意外。
送上门来的猎物,他理应能够享用。
“你喜欢我吧?”叶染的声音加危险了起来,将人用身体压在了墙壁上,同时双手从少年的肩膀移到了少年的手腕,将少年的手抬过了头顶摁在了墙壁上,强势地阻止了少年微弱的挣扎,他将头抵在了少年滚烫的额头上,他这么问。
“……叶少……”
“既然喜欢我,那么你的第次,就好好享受吧。”说完,叶染堵住了少年的唇,让少年唇边溢出来的呼唤消失在彼此交缠的舌间,让少年的□□和啜泣声加婉转了起来。
叶染这顿“吃”地心安理得,他想,成年人嘛,你情我愿算不得什么。
☆、二十二、你这忙得可是够久啊。
25.
接下来的记忆,叶染便模糊了起来,依稀记得夜春宵醒来之后,看见身旁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的少年之后,心下是有些愧疚的,打电话给了老板说明了下简单的情况之后,老板也是意会地便叫了酒吧内专门配置的医生来看了少年。
叶染还算是温柔的,只是人家是第次,体质也不是很好,被人翻来覆去地做了那么次,有些体力不支,加上那药性强烈医生便开了几服药要少年好好养着。
检查完了之后,那名少年却还是没醒,叶染却是被个电话给打扰了。
这个电话,叶染记得倒是非常清楚,是他的大伯打过来的电话。
可以称之为他感觉走投无路时候的缕微弱的光明,为了搭上大伯这条线,叶染在少年的床边权衡了下,便在酒店床头柜上的电话本上撕下了张纸,将联系方式,和药的服用方式写给了少年。
最后,想了想,叶染在裤子口袋里翻出了钱包,丢下了张卡放在了纸上。
做完这切,自觉已经差不做的十分到位了的叶染拍了拍屁股便走了。
……
“那个时候,我走之后……”二十六岁的叶染在床上,看着面色如水的陈回,斟酌着词语,“你还好吧?”
“……”沉默了会儿,陈回说,“当我醒过来看见床头的卡的时候……我很不好。”
陈回第次这么清楚而明白地和叶染说出来自己内心的感受,比起之前如同细针般绵绵地戳刺让叶染隐隐而细密地作疼,这般直白的话语像是把匕首般地直直地捅如叶染的心脏。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