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少的妖孽人生 作者:月神的野鬼

    ？”

    袁故似乎带了丝醉意，他就那么轻轻看了眼男人。牙齿咬了下杯沿，袁故捏着空杯子笑了，他忽然凑近了男人，“全世界，给得起吗？”

    男人伸手把袁故手里的杯子揽过来，就这么看着离他的脸寸左右的漂亮面庞，缓缓说：“酒鬼的全世界，我还是给的起的。”

    “把所有的朗姆端上来，铺满整个吧台。”男人看了眼酒保，低沉着嗓音说道。

    袁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最后，袁故还是没有喝完那吧台的朗姆，就头栽了下去。男人适时地伸出了手，把袁故的脑袋稳拖住了，顺势他就把人揽在了怀里。袁故靠着他的肩，呼吸里全是酒气。

    酒保很识相的递过来把钥匙，“先生，二楼有房间。”

    男人看了眼人事不省的袁故，自然地接了那把钥匙，“结账。”

    “共两万八。”

    男人结了账，扶着袁故上了楼。房间意外地干净，风吹起窗帘，空气里没有异味。男人把袁故放在了床上，双眼已经暗得幽幽生华。他伸手去拨袁故的锁骨下的第三枚扣子。

    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敲响了。男人的手顿了顿，看向门的视线有些阴沉。

    “谁啊？”

    门口也没有人回答，敲门声就是不停。男人终于起来，走到玄关处把拉开了门，“谁？”

    就在他转身的那瞬间，袁故睁开了眼，没有丝的醉意，极为清明的双眼。

    门口了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子，双眼几乎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我是这里的服务生，先生需要安全套吗？”

    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这房间里居然没有安全套，“好吧，给我来几个。”

    “先生，你需要什么牌子，什么款式的？”

    “随便，你拿给我就可以了。”男人明显很不耐烦。

    林木几乎要在男人的视线下抖成筛子了，这男人的目光怎么那么可怕，明明刚才看他和袁故说话的时候，还是挺温和的样子啊。他伸手从黑色的塑料袋里拿出盒安全套，“先生，十块钱。”

    男人看着林木的手，眉头皱得深了，“我给你五百，你去外面超市给我买盒，现在就去。”

    “好的。”林木几乎要把头埋到地里去了。

    就在男人转身的那瞬间，他轻轻往后退了步，接着扭头就跑。

    于此同时，二楼大开的窗户，个身影跃而下，落地无声。

    袁故缓冲落地，接着起来抖了抖外套，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嘴角不自觉轻轻上扬。很快的，他转身拐过狭小的街道，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第4章 世事无常

    林木在路口等的直转圈，他可是眼睁睁看着袁故给自己灌酒的，那可是纯饮朗姆，高度数烈酒，这袁故不会出什么事吧。

    “瞎转悠啥呢？”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林木先是愣，接着立刻转过身看着小巷子里悠然踱出来的人。

    少年不紧不慢地走着，整张脸都隐在阴影里，只看得见弧度优美的下巴。“我顺道去吹了个风，醒醒酒。”

    林木此时看见袁故，还觉得自己那小心脏扑腾扑腾的，他想起的全是袁故在酒吧那模样。马上的，他把自己脑海中的画面驱除，睁大眼看着眼前的袁故。

    不得不说，袁故这手段真高，林木当了这么久的酒托，第次见到这种段数的。晚上就是二万八，抽成后到手八千，这晚上赚的比他两个月还得。林木心里简直就是个大写的服。

    “成哥，刚酒店老板差点就扑上去拽住你了，就你这样子，能养活条街的酒吧。”

    袁故今天喝了不少，心里糟心的事也忘得差不了，他此时对着林木那副双眼冒光的模样，竟也忍不住笑了笑。“想什么呢？走吧，回去了。”

    “好的勒。”林木笑的特贼，“不过，哥，说真的你回来干吧。”

    袁故挑了挑眉，从兜里捏出枚黑色刺金的名片，这是男人在他身上解他扣子的时候袁故顺下来的，他瞟了眼，随手就把名片扔了，“林木，这招玩次是高，玩了迟早会玩砸。换个工作吧，酒托最合适的工作环境是人流量大的旅游景点，宰了就没指望着回头客，这儿不样，这里的客源还是熟人为主，不适合你。”

    “可我也就只会干这个啊。”林木有点愣，他怎么觉得许成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得。以前的许成，怎么样都不会和他说这样的话，他印象里的许成是混生活的，风里来雨里去，想的就是眼前今朝，哪里会去想以后的事。

    袁故看了眼林木，他眼前的少年才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他在这个年纪正是玩得最疯的时候，可林木却已经学会了自己在这个城市活下去。袁故下意识就问了句，“你就直当酒托？”

    林木挠了挠头，“成哥，你也知道，我家里穷，我连初中都没上完就跑到城市里打工了，没有文凭也没有人会要我，我不当酒托能干什么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没有丝自卑做作，就是和家里大哥谈心的模样，脸上还带了丝若有若无的尴尬。

    袁故心里却忽然动。他想起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逃课翻墙无法无天，最后被他哥在逮了个正着，他当时也是这样幅别扭的样子，对着袁因说，“我本来就是不成器，哥你打死我吧。”

    时间，过去和现在重合，袁故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半晌，他伸手拍了拍林木的脑袋。“总不能就这么混下去，找点正经的事做吧。”

    “成哥。”

    袁故别开眼没再看着许成，“先回去吧，我明天去找找工作，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林木点点头，瞬不瞬地看着袁故。

    两人在无人的街慢慢走着，昏黄的灯光下，袁故像是披了层碎金的光芒，他踏着懒散的步子，背影稀疏修长。

    风时不时传来街巷那边的两声汽车鸣笛，依稀可以想象出那边城市旖旎风光。

    在没到林木的家时，袁故就做好了定的心理准备。可当他真的在楼下时，他还是忍不住心里抽了抽。他知道条件艰苦，可现实简直是在演灾难片。袁故看着昏暗的平房，时竟开始怀疑这真是在南京，他自小长大的那个南京？

    他的视野里，排极矮的平房，外层的水泥都已经剥落露出土黄色，斜肆的电线就那么裸露在外面到处牵扯，楼道里没有丝的灯光，看起来漆黑肮脏莫名。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超出了袁故的想象范围，如果不是他确认这里是中国南京，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打入了叙利亚难民内部。

    林木走上二楼，见袁故没有跟上来，似乎有点莫名其妙，“成哥，进来啊。”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