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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二少的妖孽人生 作者:月神的野鬼

    打算动手,他连挣扎的机会都不会有。

    “你既然知道,那就简单了。”谭东锦从兜里掏出张卡甩给袁故,“今晚九点,敛青。”

    袁故下意识就截住了那张卡,他扫了眼,眸子里冷意森森,“谭东锦,你手段不至于那么下作吧?我以为你堂堂谭家大少,不至于强迫我平民百姓和你发生性关系。”

    “我般是不会这么下作的,但是我也可以试试。”谭东锦环着手臂,双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毕竟,我本来就挺不是人。”

    袁故上上下下摩挲着手里的卡,视线落在谭东锦的脸上似乎在思量,漂亮的脸上他的情绪有些晦暗,他倒是不介意真上遍谭东锦,可瞧这情景,他去了谁上谁还不定。说真的,他有些意外,他原以为谭东锦这样的人是绝不屑用威胁逼迫的手段,他真想要个人,有的是方法,真不至于啊。谭东锦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最终,袁故还是把卡收了,“今晚九点,敛青。”

    谭东锦点了点头,似乎袁故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袁故绝不是不识相的人,不过也不是那种轻易识相的人。

    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谭东锦也没打算继续和袁故在这儿着了,他自顾自转身离开,在走了两三步的时候,回头说了句话,“今晚衣服别换。”

    袁故立刻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束,派的穷学生打扮,浑身上下不过几十块钱,这谭东锦难不成是看上他的装扮了?这谭少品味也挺别致啊?他刚想抬头说句什么,结果就发现谭东锦走远了。

    他只看得见那人笔直瘦削的背影,在派清郁葱茏的树丛间缓缓走远。晨光透过树缝打在他身上,光影斑驳,清清冷冷。袁故的心里忽然微微动。不知怎么的,他竟从那片背影里看出逼人的孤独感。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把袁故恶心得哆嗦。谭东锦这人背后就算真有个教科书般悲剧的故事,那也轮不上袁故去觉得他可怜。谭东锦是什么人,如果世界末日了,他定是地球上最后个死的人。

    第10章 斗殴

    袁故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林木正在收拾晚上夜市要卖的东西。听见开门的声音,林木看向袁故,“成哥?你去哪儿了?”

    “没事,去走了走。”袁故走上前想帮林木收拾,却发现林木已经整理的差不了。

    “成哥,你放下,我来吧。”林木见袁故去捡地上的明信片,忙开口说道。

    袁故点点头,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林木瞅了他眼,觉得袁故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有些犹豫,却还是开口了,“成哥,我想和你说个事。”

    “你说。”袁故抬头看向林木,双眼很温和。

    “我……我今晚可能不能跟你出门摆摊了。我有点事。”林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袁故的眉头下意识蹙了下,他倒不是说不乐意自己个人出门,只是林木感觉上去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问了句,“你出门吗?找人?”

    林木手里的动作顿了下,接着挠了挠头,“成哥,我,我有个亲戚进城找我,我去车接她。”

    说这话的时候,林木的眼神明显是有些躲闪。袁故和林木处了也有段时间了,林木在他面前基本不会说谎,这样子局促不安倒是袁故第次见。见林木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袁故也没问。林木毕竟是个挺大的人了。想了会儿,袁故开口嘱咐了句,“晚上出门在外小心点。”

    “嗯,我知道,成哥。”

    袁故点点头,收回视线,他也没想。

    到了傍晚,袁故自己推着自行车出了门。天气不错,难得不是很闷。袁故这些天也在算计着换个工作,毕竟这光靠摆摊想获得第笔资金挺难,不过具体要做什么他还没想好。想到钱,他就想起谭东锦和他哥的那个合作,他没想到谭东锦竟然也不避讳着他,就那么当着他的面和袁因交流合作意向。

    他其实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谭东锦这人太深不可测,他忍不住担心他哥袁因。不过转念想到袁因素来谨慎,而谭东锦毕竟是个生意人,他也许会算计袁因但不至于会暗算袁因,袁故的心稍微宽了些。

    这么路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秦淮河边。袁故从自行车上拆下架子,搭了个简易的架子,卖起了纪念品。

    其实说起来,这在旅游的地方卖纪念品是个技术活。现在满大街都是所谓的纪念品,你要是想不样,得卖出点情怀。

    袁故选的这几样纪念品,都是最简单的,南京最常见的陶笛,特色明信片,牛皮信封、信纸和邮票。他随意地往桥边的角落里,拿起只黑色的陶笛凑到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黄昏熹微,白衣的少年靠在栏杆上,吹了支不知名的古城小调。陶笛的声音极为的悠扬渺远,能穿透这平静的水面直到吹到很远很远的过去。袁故垂着眼,像是个故事活生生从秦淮里走出来。

    水云间,只剩下这么个少年。

    越来越的人聚集在袁故面前,很快的,明信片就快售空了。大家都喜欢让袁故给她们写字,写上那些她们落在这座城市的心思,最后郑重地告诉袁故那个收信人的地址。

    是的,袁故帮人寄明信片。这个世上的游人中,总有些人眼里藏了故事和过去,袁故帮她们写上几行漂亮干净的字,寄到天南海北。他有手极为漂亮的行楷,最后的笔荡开,总是有道不尽的意味。

    明信片上的图案是袁故自己设计的,大很简洁,寥寥几笔接着大片留白,可就是好看。每个图案都是个故事。

    六朝古都的南京最不缺的就是故事,痴男怨女,白发王侯,十里红场浆声秦淮,每块砖每片瓦都是故事。袁故把建康古城的故事变成了件件可以触碰的东西,明码标价卖了出去。

    时间渐渐过去,袁故低头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了,他想起谭东锦那男人,眉头下意识又皱了皱,今晚估计有场恶战要打。思及此,他开始收摊了。

    忽然,个嗫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你,能帮我签个名吗?”

    袁故抬头看去,是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模样。她手里捏着张袁故卖的明信片,大片留白两笔勾勒出只燕子,袁故看了她眼,记得她好像很久之前就待在角落里了。那小姑娘被他看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袁故笑了,“当然可以。”他接过姑娘手里的明信片,“你想写什么?”

    小姑娘的声音极其的轻,几乎要被人声淹没,袁故打起十二分精神才勉强听见了她的话,“哦,你要中考了是吗?”

    鼓起勇气看了眼袁故,姑娘点了点头。

    这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