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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狗血人生 作者:喜也悲
到底他俩哪个是疯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智商的神经病才最可怕,他如今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当个长辈也不容易啊。
正感叹着,房门轻开,医生和护士鱼贯着走出了病房,萧瑾晗和萧瑾昱扫了眼医护人员的表情,‘唰’闪电般冲进了屋子里,萧国祥当时就风中凌乱了,你们抢着去投胎吗?察言观色的本事要不要这么强啊。
“小晞。”
两个身手矫健的男人同时往苏然身上扑,再次受惊的两个家伙急切的需要抱住少年蹭蹭,只可惜,少年没打算让他们蹭。
‘啪’自从和萧家兄弟粘在起,苏然拍人的准头都快赶上神拍手了,例不虚发。
“小晞,你偏心。”萧瑾昱手捂着红通通的手背指控,干嘛只拍他不拍大哥?他都被拍好几回了。
苏然淡然扭头,当他不想拍萧瑾晗吗?丫躲太快,完全拍不着。
想是看出了苏然的遗憾,萧瑾晗想都没想,伸出手直愣愣递到了苏然跟前,“拍吧。”只要小晞高兴,拍几下都成,也怪自己的反射神经练的太扎实,实在没办法在第时间让小晞想拍就拍。
“大哥你又使诈。”谁不喜欢被小晞拍了?他在撒娇,不是抱怨,“小晞来,二哥也让你拍,用力拍。”
垂眸看着主动送到嘴边的两块肉骨头好会儿,苏然缓缓抬头,炯亮的眸子里清晰倒映着萧瑾昱的身影,对,就是萧瑾昱个人。
“小晞……”萧瑾昱心都要化了,小晞终于发现了他的好,知道谁才是最宠他的人了是吧?那双眼睛认真注意着自己时,整颗心都在飘,原来死缠乱打换来的只有勉强,跟真情流露,完全没法比。
萧瑾晗静静半跪在床脚,唇狠狠抿着,手臂倔强的不愿意收回,墨般的眼眸泛着幽深的光,盯着苏然的样子委曲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首次见识到大狗狗牌萧瑾晗的萧家人直呼心脏跳的太快,特别是苏颜,差点粉红泡泡满天飞。
想当年她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大儿子去各种地方炫耀,白白嫩嫩的水晶娃娃能秒杀上至九十九岁下至九个月大的所有人,不分男女。
后来儿子越大,乐子就越少,最后竟然连自己这个当妈的都不能随便抱抱亲亲了。
“闺女,你大哥的表情叫什么来着?”用手肘撞撞偷笑的萧晨晨,她记得网上有个词很贴切,时间却想不起来。
“反差萌。”双手合拾,萧晨晨荡漾起了颗少女心,瞬间感觉大哥也没那么可怕了肿么办?
某被议论的男人无声的瞟了眼无聊的母女俩,表情和眼神都没带半点恶意,偏偏让两人生生体会了把在冰河里游了大圈的颤栗感,嘤嘤嘤冻死个人了。
果然,大哥哪怕由高冷男神变成毛绒绒的狗狗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藏獒,讪讪扬着抹干笑,萧晨晨和苏颜人抓着萧国瑞的条胳膊,很没担当的缩到了他的身后。
萧国瑞哭笑不得的摇头,才放下心两母女就搞怪,想来是憋的太狠了,放松下也不错。
“萧瑾昱。”没看萧瑾晗的手,也没理会走进屋子里的其他人,苏然低低的轻唤。
“嗯?”激动的心情涌现在心间,萧瑾昱张不开嘴,大手爬上少年的脑袋,温柔的揉着他的发顶。
“我不想拍你。”白晰的手指点划着通红的手背,少年明亮的眼睛始终看着萧瑾昱没有移开分毫。
萧瑾晗的眼眸越发的幽沉,曲膝往前行了两下,双腿半圈住少年,手背执着的往苏然面前贴。
边待着去,冷酷无情的推开萧瑾晗的胳膊,任由他死死揽着腰,苏然笑意不减的继续在萧瑾昱的手上滑动,两只手起滑,左手往上直达弯肘,右手往下徘徊在腕部。
“为什么?”满眼宠溺的笑,萧瑾昱恨不能把乖巧可爱的少年拥进怀里,重重亲几下。
“因为……”露出口洁白的牙齿,“我想咬!”双手固定住萧瑾昱的手臂张嘴往上啃。
马勒戈壁的都怪萧瑾昱,若不是他错把自己当成萧安,自己也不会被萧家人盯上,腿上的伤说不定早就好了,不会来到b市患上被害妄想症(指萧凤兰),想到今后的热闹,苏然咬的狠了些,他的生活,他的未来,他简单平实的日子,都被萧瑾昱毁了,不咬他难消心头之恨。
为什么只咬萧瑾昱不咬萧瑾晗?咳,不知道柿子要捡软的捏吗?再说萧瑾晗总用大型宠物的萌态煞他的眼,他,下不了口。
“你混蛋,快松开嘴。”陈瑜怒叫。
“小晞,别咬了,那是你二哥。”长辈们劝的劝,拉的拉,忙成了团。
“咬的好。”不用问,落井下石的非萧瑾晗莫属,紧拥着死不松口的少年,萧瑾晗唇角上扬,身上的气息暖如春风。
小晞最喜欢的,还是他。
第79章 萧瑾昱番外
萧瑾昱记事很早,岁的时候就能把左邻右舍的人都认全了,并且口齿伶俐的叫正确每个人,只可惜,他的早慧没能得到长辈们的夸奖,反而早的接触到了人类本性中黑暗的面。
在萧瑾昱5岁以前的记忆里,父亲等同于魔鬼,他会无缘无故的踢他,不分部位,哪儿顺脚就往哪儿踢,还会警告他不准掉眼泪,可他只是个孩子,如何忍得住疼?见他不听话,父亲下手自然狠重,弄的他身上总是青块紫块的,活像个破布娃娃。
偶而父亲的心情好了,懒得动手揍人,嘴里也会骂骂咧咧的说些难听的话,他那时候小,听不懂话里的意思,但从邻居们的眼神里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恶意,他讨厌他们的指指点点,也讨厌他们意味不明的笑。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挨打的次数开始越来越,以前三五天两次,变成了现在的天两三次,父亲不再只满足于用脚踢,随手捡个棍子、柳条什么的都能当成教训他的武器,而他也学会了忍耐,或者说,学会了如何做,才能让痛苦轻些。
首先,在棍棒临头的第刻要快速的抱住头,第二,不能着挨打,因为那样会摔倒甚至不小心让武器伤到脸,最后就是咬紧牙关忍了,少则几分钟,则十几分钟,等父亲发完了火,剩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都会是安全的。
至于母亲……他给不出个准确的定义,那个初时还会因为心疼扑过来抱住他的女人,后来连为他哭泣都很少见了,除非他伤的太重,她才会悄悄的给他上点药,然后边说着对不起,边用手遍又遍摸他的头。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