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

      为花须尽狂 作者:遑宁

    请了不少的先生教导。

    两个女儿争气的很,教导的书香之气尽在,早早就配了亲事,嫁了好人家。留下不羁好玩的小儿子阮昼,是在是闹心。

    阮老爷为了做学问,捐助了青沄书院,让阮昼进去学习。可不料才在里面呆三天,就被先生赶了出来,说什么:这般学生,老夫实在是教不得!

    阮老爷气急,却看着阮昼无可奈何。

    有甚者,这小崽子不知怎么竟和靖远王爷较交好起来,让阮老爷打也不是,幸也不是。

    阮昼在青沄书院门口,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父亲是如何费尽心思把他次又次的送进去,又被自己次又次的逃出来。

    对于书院,这种有关学问的地方,他是怎么都抬不起点儿兴趣。

    不过,也不是没有,至少在书院时不时授课的小白,他可是兴趣大得很。

    他看着手里的缎带,眼中放着猛光。

    今日,不管他怎么说,自己定要把这缎带给他看,定要把小白拿下才行!

    对着旁边的潭水照了照,潭水里映出少年人细嫩的肌肤,精致妖娆的面孔。阮昼随意瞧了瞧,点点头跨进大门。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关关雎鸠,在河之……”

    平和稳重的嗓音带着群童声缓缓念着《关雎》。阮昼在课室外面,听着里面的声音,陆白温润如玉的脸庞瞬间跑进他的脑中。

    阮昼听着,想着,沉迷着。恨不得马上闯进去把心念的那人带走。

    扒在窗子旁边,阮昼透过缝隙可以看得见陆白正在群萝卜头中间,手里拿着书卷,微微笑着,轻轻念着。

    青绿色的长衫勾勒出陆白纤瘦但挺拔的身躯,干净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容,眉目如画,处处透着股温润之感。

    不愧自己喜欢了他那么久,陆白就是有让人欢喜欲罢不能的本钱。

    正想着,忽听里面传来声‘下课’,阮昼喜,赶紧直立在窗边。

    群萝卜头如风般卷了出去,阮昼等不及赶紧进去,陆白正在整理书案上的竹简。

    面前被人遮住,陆白抬眼,见是阮昼,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阮昼眉眼都是笑意,掀开绯色长袍的衣摆,随意的坐在书案上面,动也不动的打量着陆白。

    双眸似画,面容如水。

    陆白被他的阵势弄得怔了下,摇头失笑:“这般是为何事?”

    阮昼眼睛望着他,清清楚楚的开口道:“那日我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

    陆白下意识的回答被停在齿缝中,他愣了愣,叹了口气:“你还没有想清楚么?”

    那日——

    那日他从书院回府,被阮昼拦住。

    阮昼说:“我喜欢你,想和你在起。”

    陆白还没有从群萝卜头叽叽喳喳的声音里回过神来,辅听见此话,生生的被愣在原地。

    阮昼从小爱玩,是特别喜欢和自己这个邻居玩。那时候,自己家还没有重迁府邸,和万品庄只隔条小巷。

    阮昼从小就长得漂亮,人又活泼爱闹,哪个小孩不喜欢。附近有很小孩子都是起玩耍的,不知为何,爱玩闹的阮昼却尤其喜欢缠着他。

    而且越大越缠得紧,不知道他那种性子的人怎会经得住自己的无趣。

    直到后来,他总觉得阮昼看他的眼神不太样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面每每望着自己时总是有些欲说还休之意。

    因为同是男子,有从小亲近,陆白没有想。直到他十七岁,陆白十五岁的时候。

    不知怎么喝醉酒的阮昼找上了自己,缠着抱着他说喜欢他。

    陆白心中诧异,还以为他是认错人了,没想到第二天,阮昼又对他说同样的话,且势头毫无缩减之意,愈演愈烈。

    陆白不是没有拒绝过他,好说歹说,什么后果什么原因都告诉他了,可阮昼就是不听,甚至还以为自己是在欲拒还迎。

    陆白被他闹的头疼,又把他看作亲弟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

    这闹,就闹了三年。

    及冠次日,陆白受青沄书院院长相邀上山授课,下课之后就被他拦住。

    阮昼说:“我喜欢你,想和你在起。”

    陆白说:“已经三年了,阮昼,别再跟我开玩笑。”

    阮昼:“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很认真很认真,我喜欢你,不会有错。”

    陆白:“你我无缘,无须再说。”

    阮昼:“怎会无缘,我们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哪里无缘了?!”

    陆白笑:“傻弟弟,青梅竹马不是这么用的。”

    阮昼:“我不信,别和我说学问,我不懂!!总之,我就是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

    “那就对了,你我互相喜欢,为何不能在起?”

    “阮昼,我们无缘。”两个男子怎会有缘分,况且自己,对他只有兄弟之情,毫无男女之意。

    阮昼怒气喘喘说:“缘分,你非要缘分是不是!那我就去给你找个缘分回来!”

    **

    阮昼见他沉思,又继续问道:“那日的话,我还记在心里,字句都忘不了。”

    陆白起来,似是叹息:“你又是何必。”

    阮昼拉着他的手路狂奔,来到陆白在书院里住的房间里。陆白刚进去,阮昼就砰得声把门关上。

    慌张的从衣袖中拿出那红色缎带,急切的递到陆白的面前。

    “小白,你看,你看。这是月老庙的红锦带,上面是大师亲笔所书。我们是有缘的,你看看这个,你看看。”

    “你看,姻缘劫,红鸾动,陆白,阮昼。大师都说了,我们有缘分的,缘自天定啊。”

    陆白看着面前献宝似的阮昼,不知怎么心头就是酸,摇摇头,连带着缎带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你先别慌。”

    阮昼笑了笑:“我没慌,小白,你好好看看,现在你还说我们没有缘分吗?”

    阮昼双手抓住他,眼中含着迫切,因为急切,连带着整张魅色的小脸都泛红起来。陆白把他压到座位上,阮昼又急忙的起来。

    “阮昼,你先听我说。”

    阮昼眨眨眼,“不,我不听你说,我不听!”

    “阮昼!”

    陆白忽然放重了声音,吓得阮昼颤了下。

    “阮昼,你好好听我说。”

    “你要知道,你还小,不懂得人之情感,等再过两年,三年,你长大了,就会有喜欢的女子,会成亲,会生孩子。”

    “我不要其他的女人。”阮昼颤颤的说道。

    “我知道这缎带是你的手笔,阮昼,答应我,不要用自己的姻缘作注,哥哥希望你以后能幸福。”

    “可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