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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万炮灰过大江[快穿] 作者:提灯小鬼

    再有付出。”澜央摇头,轻笑,似在自嘲,“现在想想他以前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地方,也或许大概是我的兴趣发生了变化。”

    澜央的话让提着袋子在门厅处的大男孩青白了张脸,依靠在洁白的墙面,摇摇欲坠不稳脚般,曾经时常会使林千鹤心疼不已的脆弱模样此时对澜央来讲却没有任何作用与影响。

    他只看了眼后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丢下句话便走上楼梯台阶:“病发了就去医院。”

    “千鹤…”萧柯止手中的外卖盒掉到了地上,他喊不住澜央,蹒跚走上前两步,却踢到了被丢在玄关前的两只袋子。

    他被绊倒在地,视线无意中扫过从白色袋子中露出的衣角。

    “柯止,柯止你没事吧?我们要不要去医院?”齐悦紧张的快步走到萧柯止的身边,蹲下身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可却被他推开了双手。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萧柯止慌张的将白色袋子中的衣服都倒了出来,又解开了另个袋子,他将五本相册捡到自己的腿上,又翻开那本字迹在此刻看来幼稚扭曲的日记,最后是袋子底部皱成了团的页被撕掉的日历,他手足无措的将两只袋子中的东西都抱到了自己怀中,起身撞开了在边干着急的齐悦,慌乱失神的朝二楼跑去。

    “柯止!”齐悦赶忙起身朝他追去,“萧柯止!”

    东西虽然不算太,但在萧柯止跑上楼的过程中还是有两本相册从他怀里掉了下去,他弯身去拾捡只让的东西掉落。

    齐悦到了萧柯止的身侧,与他停在同阶梯上,并没有蹲下去帮他,反而开口道:“你捡这些东西做什么?林千鹤说了,这些都是要丢掉的垃圾!”

    “滚出去,从这里滚出去!”萧柯止抱着那些东西起身,齐悦的话让他不悦,满是阴郁的杏眼凌厉的朝他刮去眼,然后直奔向二楼林千鹤的房间。

    他焦急的敲响房门,不间断的叩叩响声持续了许久,那扇门才被从里打开。门的另边已经看了十几年的脸,却让萧柯止感到陌生到可怕,曾经转眼就能瞧见的清朗的笑容已然不见,剩下面对着他的只有毫不掩饰的不耐。

    深怕下秒那扇门又会被关上,萧柯止步踏进卧室内,撞到了澜央的身上,语无伦次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求你别这么对我……千鹤。”

    澜央被撞得向后趔趄了步,他的视线扫过被萧柯止捂在怀中的那些,眉间蹙起:“如果你的道歉是指把本应该扔到外面的垃圾又拿到我这里来的话,我接受,现在你可以从我的卧室里出去了。”

    “不、不是,这不是……垃圾。”萧柯止收拢双手,将相册与那些衣物抱得紧了些,他抬起头看着澜央,眼眶隐隐发红,“千鹤,你不会这么做的,别把我连同我们在起的这切都扔掉……我不该把齐悦带进我们家里来,对不起,原谅我…你会原谅我的,对吧?千鹤,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

    萧柯止是直这么认为的,直到此刻,面对着这个人,被烦躁与敷衍的视线注视着的萧柯止,固来的想法只被个眼神就轻易的推翻。

    这些话听起来太可笑,澜央已经懒得再去想回应他该说什么话,直接动手将人从卧室中推出门外。萧柯止跌坐在走廊,直被护在怀里的东西撒了地,他双手撑在两边的地面,抬头仰视正扶着房门边沿居高临下的藐视着他的澜央。

    难以置信,澜央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了这样的情绪,作为林千鹤而言,他大概永远都不会主动去拒绝这个人,不用说伸手将他轰走推倒。‘林千鹤,不会有任何伤害到萧柯止的举动’这是事实,也是萧柯止直以来的认知,却在此刻崩塌。

    任何时候,萧柯止的点点难过的情绪都能带动林千鹤。但真可惜,作为澜央来讲,林千鹤的那些感情与做法他无法感同身受,也不会因萧柯止此时的颓然受到丝影响。

    “再次提醒你句,这里是我家,不是‘我们家’。”澜央说着话,边将房门关上,把那个碍眼的角色隔绝在外。

    眼不见心不烦,房子总归再过不久就会被转手,在此之前,只要那两个人别主动来讨他烦,他也能将他们两个当做正常人来对待,正常的陌生人、路人。也就是我们会见面,但是不会有交谈,在眼熟之前就已经与对方擦肩而过的过路之人。

    第二日早,天还未亮,破晓月牙交替之时,电话铃声赶在鸡鸣声之前提早步将澜央吵醒。趴在床上的少年闭着双眼,寻着声音将手机从床头桌上摸到自己面前,迷糊之间也没有睁眼去看是谁打来的电话便接通了然后放到耳边。

    少年纯净的声音被慵懒驱逐掉了平日清朗,他还在半梦半醒间问着:“谁?”

    “惊喜!被电话吵醒的感觉如何?”欠讨打的话被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念出。

    澜央将电话拿离了耳边,看了眼屏幕后又放回:“邵越崖,你是不是有病?现在才四点。”

    “不用你跟我说现在几点,我订的闹钟我知道。这叫报还报,醒了吗?清醒了就跟我说声,我去睡了。”临挂断电话之前,他又说句,“哦对了,记得今天来找我换药。挂了,拜。”

    澜央几近被哽的窒息,坐起身来把将手机摔到了地上去,卧室中铺的地毯挺厚实,被那么大力气砸下去连个声都没有。

    什么猫饼?这人怎么能贱成这个鬼样子!没谁了,正面刚。澜央是真觉得服气了,但今天邵越崖也别妄想能再睡好觉,抹了把脸之后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快速将自己收拾利落了之后,披着外套便出了门。

    夜色还未完全散去,外景都还被铝灰色包裹着,迷迷茫茫,混混沌沌,如堕五里雾中。贸然跑了出来之后,他才觉得有些凉,路上是个人也没有。他加快脚步直冲冲跑向邵越崖家那边,路程不远全当晨跑了。

    翻过了他家护栏,到了房子的正门前,澜央便开始疯狂的摁门铃,手上的电话打不通,已关机。摁了两三分钟的门铃之后,澜央向后倒退了几步,看了看大致外围结构后,然后挑了个位置顺着爬上了二层的阳台。

    这人睡觉裸睡就算了,窗子都不带关的……已经到了房子主人床边的澜央扭头看了看屋中的陈设,接着伸手拿起床头的金色发条闹钟,稍稍拧动了小下之后将闹钟放到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