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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炮灰过大江[快穿] 作者:提灯小鬼
,接着邵越崖毫不留情的将人扭倒在地,刻意的大声道:“不要仗着家里人的关系得寸进尺,我对你没兴趣,别再妄想往我床上爬,滚出去!”
接着他连带着对方的行李起丢出了家门,‘嘭!’的声将房门大力关上。
澜央到了鞋柜后,打开鞋盒将相机拿了出来,大致看了遍刚刚录下的内容:“细节表情也都抓到了,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朋友,剪辑下可以拿给你母亲看了。”
邵越崖不大舒服的抱着双臂,无意中往澜央那边扫了眼,这才注意到那些红痕:“你身上怎么回事?”
“掐出来的。”澜央将衣领稍稍拉拢了些,将部分印迹挡住,然后把相机递到了邵越崖手中,“记得把我给剪掉。”
邵越崖显然是不信的:“自己掐能掐出来这个样子?你是不是……”
澜央打断他的猜想:“放心,住在我家里那个体弱病,对我做不了什么。我用了你洗手台上的口红着重了下颜色,回去洗洗就掉了……你的洗手台上为什么会有口红?”
邵越崖想了会后道:“大概是哪个床伴不小心落下的,走吧,我们去吃早饭,你不是饿了吗?”
“还早,先去把视频剪了吧,我去把衣服换回来。”他们两个齐朝楼上走去。
走到卧室门前,邵越崖用拇指朝卧室边上的门扬了扬:“我在隔壁等你,换好衣服就过来。”
澜央换好了衣服,将睡衣重新挂了回去,接着走进隔壁的书房,手搓/揉着衣领下的红痕:“你家还有没有别人姑娘落下的卸妆水?这口红怎么擦不掉。”
邵越崖抬头看向他眼:“擦不掉就留着,画的挺漂亮的。过来,把你的账号输入下。”
澜央走过去,弯身看了眼屏幕上的好友添加框,接着将手机掏出来对着林千鹤的账号输入进去,摁下了确定添加后,这边用手机同意了添加请求。他在输入备注邵越崖时,却显示出了邵月牙三个字,澜央勾勒起嘴角笑意不明显,他将那个邵字删除,然后在月牙前添了个小字,接着将通讯录中的邵越崖也改成了小月牙。
正在编辑着视频的邵越崖抬头就瞧见了他这副表情,莫名觉得有些不爽:“你在偷笑什么?”
“没什么,忽然发现你的名字挺可爱的。”哈……小月牙。澜央的笑意明显了。
“毛病。”姓邵的闲着无聊,点开了他的个人主页,滚轮在页面下拉到留言板时停止了滚动,然后点了进去,看着最新几条的留言时间,对澜央道:“你的社区里有个人在疯狂刷屏,你家里那个?问你去哪了,整页都是,疯了吗这小子。”
澜央拖来个椅子坐到他旁边,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他有病,身体和心理都有。不用管他,继续剪视频。”
光是剪掉不要的画面不行,还得将前后自然的衔接起来,做完之后已经过去了个小时,澜央已经趴在桌角上睡着了。等邵越崖将编辑好的视频发出去后,看了眼时间也才不到八点。
靠着办公椅背闭目养神了会儿后,他动作轻柔的将澜央摇醒:“你去我床/上睡吧,我出去买早饭。”
“嗯?”澜央坐直了身体,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起身来,“不用,吃完饭我回家。这个月五号跟十四号你有没有时间?借地避个难。”
不过才过去几个小时,他就已经将邵越崖从任性的事逼划分归类于难兄难弟那块了,
“五号和……情人节?”邵越崖双手抱臂在胸前,靠坐在办公椅上想了会儿后,“情人节那天可以是空档,五号的话,晚上我去你家接你。”
第7章 青梅杀七
“诊所情人节关门?”澜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邵越崖把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想什么呢?诊所不是我的,我帮暂时帮忙看着,人十号就回来了。走,出去啄食,回来给你换好药你就可以哥屋恩蛋了。”
澜央被邵越崖把揽着往外走:“你这叫过河拆桥,我不吃馄饨。”
“你想吃啥?想吃土吗?”他把将澜央塞进车里,接着自己坐进了主驾位上,边发动着车子边道,“有你吃的就行了。”
“虾饺、煎包、南瓜粥,你看着办。”澜央向后靠去,仰坐在作为上,闭上眼睛,“到地方了喊我。”
感觉这觉睡得时间不短,等他被邵越崖推醒时发现车上放着白色的次性饭盒。
邵越崖已经绕到他那边从外将车门拉开:“拿着你的煎包下车。”
澜央抹了把眼睛,将袋子从车用香水边提到手中下了车,邵越崖将车门关上后带着他往不远处的别致的小餐楼。
忽然他的肩膀被人从后拍了下,转头就看到张近在咫尺的脸:“林哥!”
澜央与邵越崖皆齐齐的回过身,他皱起眉头将齐悦的手从肩膀上拍下去,语气漠然:“有事吗?”
瞧着他的反应,邵越崖再次将手搭在了澜央肩膀上,跟着问了句:“有事吗?”
邵越崖穿着不凡,气宇轩昂,瞧上眼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此刻那张桃花玉面上又明显挂着不耐之色,齐悦只敢用余光瞧瞧打量着他,接着又笑望向澜央,明眸善睐。
“这是林哥的朋友吗?”言语间,他用着暧昧的视线略过搭在澜央肩膀上的那只手,“你们这么早起出来吃饭?”
注意到他的视线,邵越崖不着痕迹的将手从澜央肩膀上拿下来,放到了西服裤的口袋中,视线斜睨扫过齐悦,接着与澜央道:“煎包要凉了,我绕了大老远的路买的。”
“嗯。”澜央不再理会齐悦,转身与邵越崖起离开。
邵越崖要了小隔间,坐到了位置上等他点完了早茶点后,澜央开口问道:“你对不认识的人态度都这么差吗?”
“我是拿你当朋友,这叫做同仇敌忾。”邵越崖说的有理有据。
澜央挑起眉梢,用手中的瓷勺搅拌着碗中冒着嘘嘘热气的南瓜粥:“我第次和你见面的时候你的态度也不怎么好,那是在跟谁同仇敌忾?”
那人轻笑声,垂下头啧啧嘴,接着又再次抬起头与他对视上:“是你自残的行为在我看来很傻,我不喜欢傻子,就像看到了我的青春时代回放的缩影。”
澜央不再说话,低下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