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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炮灰过大江[快穿] 作者:提灯小鬼
况时半会是解决不完了。
等陶少华稍微缓过点力气来,单于鲜双手插兜于他前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有蔑视之色:“你明明知道当初设计绑架毒害澄澄的人是刘灼其,却没有任何作为,反倒现在来缠着他让他相信你是心为他好?你脑壳子是不是凹了?要不要我帮你挤回去?”
那脚的力气不小,陶少华半天都没能直起腰,只能佝偻着身体抬头看向他,说话声音都嘶哑着:“没有你在这中间挑拨,小澄也不会跟我置气到现在,我们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
“知道些什么?”单于鲜只觉得好笑,他手捂着嘴巴轻笑两声,昏暗的灯光下,双足以蛊惑人心的凤眼闪烁过危险的色彩,“我知道今天你没有去陪刘灼其过生日反而跑来找澄澄这件事让他知道后他会加恼火,为了澄澄的安全起见,这段时间他会住到我家里去,你也不要再来给他添生命之忧了。”
“我不同意!”陶少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喊出的这句话。
擦拭着酒杯的女人凑近到澜央身边,撇着嘴角问道:“你在哪认识的这个人?精神病院吗?”
“我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的脑袋上会有张脸。”澜央耸肩,纤瘦细白的手将水晶杯递还给对方,“很好喝,谢谢。”
那人朝他狡黠的笑,小声的与他咬着耳朵道:“我放了丁点酒,毕竟我是调酒师,只有酒才能让我调出最好的味道。别跟他讲,事逼个。”
武力上单于鲜完胜陶少华,嘴炮方面陶少华来来回回也不过那几句,对着这么个人无论说再都无济于事。
戏也看得差不了,澜央走到单于鲜的身后,在陶少华的注目下伸手挽住前边的人,接着开口道:“你没有替我做决定的权利,任何人邀请我到哪里去都不用你来说同意。我早就想说了,你真正维护的人直是刘灼其,不用非得将我带在你身边彰显你的爱心,你非得死拖着我到我真的丧命你才甘心吗?”
那副决绝的模样在陶少华看来触目惊心,他满目痛苦与不甘,依旧不肯放手,逞强道:“我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
“你那些话不用解释给我听,会信的人也就只有你自己而已。”说罢,他牵起单于鲜的手拉着他朝门外走去,并转过头对吧台内的人道:“我们先回家做晚饭了,谢谢你的果汁,我很喜欢。”
单于鲜表示不服,反手将澜央的手裹在自己的手中:“你再这样抢我风头我就要你抱着走了。”
澜央慢下脚步,让单于鲜走到了前面拉着自己走:“没见过这样抢着当雪橇狗的,你是属哈士奇的吗?”
“就算是雪橇犬,我也是雪橇犬中的萨摩耶。”单于鲜拉开车门,将人给塞了进去,接着,又在车门外手搭在车门上身子向下倾,看着车内的人道,“我是不是该换个板车给你拉回去?”
“我要不要找个骨头吊在你前边?”澜央朝另边的车门拐了拐手肘,“快上车,会追出来了怎么办?”
单于鲜坐进了车内,边系着安全带接着道:“怎么说也得把你吊在前面才有用,他敢?追出来就再打顿。”
澜央有意逗弄他,挑起疏齐的弦月眉,半笑着道:“那我要是跑回去呢?”
“那我就追进去把他打顿。”单于鲜高扬起清幽磁性的声音,“老司机开车了,不到不放人下车。”
车子最终还是行驶到了何清澄的住处。
临下车前,澜央问道:“不是要带我回你家去吗?”
“我不想打着为你安全着想的旗号绑着你,你到哪我就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不需要靠扇门和不为人知的住处,由我这个人来就好。况且你都把家门钥匙给我了,我再走那亏啊。”单于鲜下了车,绕到车子的后方,打开后备箱将两只装满的塑料袋提了出来,“走吧,我们回家。”
话是这么讲,往后人也就这么在澜央家里住下了。
那日他与单于鲜合力给予陶少华的打击似乎真的不小,他不知道有没有将陶少华给打醒,但少了这么个人打扰,日子清闲他乐意见得。
可他忘了,令他烦扰的缠人角色不单单是陶少华个,骑士倒下,背后的国王便崭露了头角。
第25章 挚友杀七
那日他回到住处,却见家门前正着男女,将门堵的严实,其中的男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刘灼其,他脸上的伤疤依旧隐约可见曾经的痕迹,未能完全去除,而与他同到来的女人却是张陌生的面孔,他不认得,在何清澄的记忆中也从未出现过这么个人。
电梯的门打开,澜央刚走出没几步,那二人便大步朝他走来。
澜央连忙倒退脚步,重新蹿入电梯。见状,刘灼其立刻跑步追入电梯内,将他抓了出来。
他双眼发红,似乎已有许日未能休息好,双手扶在澜央的肩侧,语气着急的道:“我这次是为少华来找你的,你冷静下。”
“你哪次找我不是为了陶少华?”澜央挣开他的双手,冷眼睨向他处,直给人以乖顺感觉的双下垂眼此时竟显透出几分漠然与叛逆。
身着灰黑色紧身长裙的女人将刘灼其推到旁,顶替了他在澜央前方的位置。
她从包中掏出张名片递到了澜央的面前,边道:“我是少华的姐姐,你叫我冉姐也好,我从我弟弟那里听到过很有关于你的事情,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很好,和最近闹的那些不愉快。”
澜央并未将那张名片接到手中,随意从那上面扫过眼后便抬起双眼:“陶小姐,不管他说了什么,我们现在都已经不再有任何友好关系了,他的事情,你不必来找我,我不想听。”
陶冉连忙抓住澜央,死不肯放行:“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你!”
在旁的刘灼其始终阴沉的面孔,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句话来:“去见他面。”
“我拒绝。”澜央好笑的朝他望去眼,半阖的双眼如同倒挂的弯月般,他嗤笑道,“费劲心思甚至雇人来谋害我让我知难而退的人是你,警告我不要去接触他的也是你,现在又来对我说让我去见他?你的脑子和脸皮丢下你结伴上天了吗?”
刘灼其始终是刘灼其,无论何时都看不起‘扒着陶少华不放’的何清澄,受不了他的反击与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