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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很可惜他关上了自己的门,声音也很小,导致我什么也听不见。过了会儿他终于打完了电话出来,对我说,“我出门了。”

    “干嘛去?”

    他回道,“去网吧,顺便吃饭。”

    我“噢”了声,心知肯定有猫腻,“早点回来,你这次要是胆敢再不接我电话,”我警告他,“我就……”“好啦,”他打断我,我知道我的警告向任何威慑力都没有,可他这样还是让我挺沮丧,“我知道,我保证,我以后不会故意不接你电话,要是有事儿我肯定会给你发消息。”因为他脸上表情很认真的向我保证,所以我告诉自己,我也就姑且再相信他这回。

    程成走后,我正打算上楼去敲赵景阳的门,半只脚踏出门去我又迭回,找了个空的红包,装了个666进去。

    门门朝我吠叫了两声,我关上门,上了楼。赵景阳的门大打开着,我在门口朝里望,客厅的电视开着,桌上台笔电闪着黄灯嗡嗡嗡地待着机。我用指节敲了敲门,赵景阳的声音马上响起来,“哎!我在厨房呢。”似乎就从我敲门的声音,他就能判定是我。

    他端着个大号的碗,右手握着个打蛋器。

    “你干嘛呢,下厨?”我脱了鞋,打算光着脚进去。

    “哎别别别!”他赶紧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怎么能光脚呢,冷啊,容易生病,等我给你找拖鞋啊。”

    我低头瞄向他光着的脚,“你不怕着凉?”

    他把双拖鞋放在我脚边,让我穿上,说,“我不样,我身体好。而且还有地暖,我怕什么。”

    他的逻辑有问题,可我只得按照他理所当然的吩咐办事。

    赵景阳关上门,又捧上了他的厨具和打蛋器。他说,“我买了冰淇淋粉,正打算做点来吃。”在我的印象中,赵景阳并不是喜欢吃甜食的人,这孩子那天喝我口牛奶都苦着脸像经受什么酷刑样,还特意买冰淇淋粉回来diy?

    “这冬天还没过,吃冰淇淋?”我看了眼碗里,奶油已经快打发了,“你会做吗?”

    “不会呀,”他摇头,“我百度,不过你来了正好,程老师你会做这个吗?”

    “开玩笑,还能有我不会的。”我从他手中夺过打蛋器,“这分量有点啊,你打算晚上就吃冰淇淋?”

    “我们俩的话,”他手肘撑在料理台上看我,“那也不是不行啊。”

    我迟疑了下,不得要领地说,“倒这个…”我指了指抹茶粉,“还是可可粉?”

    他立身体,“我要抹茶红豆的,”他打开冰箱,找出个密封罐,“我在甜品店买的。”密封罐里是熟烂的红豆沙,他打开来,挖了勺子铺在我搅拌了抹茶粉的冰淇淋上,“这要冻久?我看网上说三个小时。”

    “你喜欢吃软点的还是硬的?硬点的好吃,可以冻得久点,”当我装到第三碗的时候,他问我,“这份给谁的?”

    “你都不打算给你小叔留点?”我打开冷冻箱,将冰淇淋放进去,“好了,晚上就能吃了。”

    “…我小叔嘛,”赵景阳眯了眯眼,“大概晚上是不会回来的了。”

    我顿了下,“…噢。”

    地暖的热度从脚心直达全身,而我也不得不去想他话里的意思,晚上不会回来的,这句话可以有很意思,但对于赵寅杉,大概就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了。

    “对了,”我把准备好的红包拿出来,“压岁钱。”

    “怎么还……”他不肯伸手,“我不要!”

    要换成别的孩子,这个不要的潜意思就是“put it in”的意思我明白,可赵景阳的不要,那就是死活都不要。

    “你快拿着吧!压岁钱怎么能推呢。”重点不在于钱,而在于它的寓意。

    “那这样,”他想了想说,“你把里边儿钱拿出来,红包给我就成了,程老师,”他叹着气,“哪儿还有老师给学生发压岁钱的道理啊。”

    我心想,也是,可又哪儿有学生家长给老师发压岁钱的道理啊!

    可赵景阳最终,也只肯收我66的红包,他还笑,“六六大顺嘛!”

    “三个六不是好?”我呛他。

    “成双成对才好呀,”他弯起眼睛,“这是我过年收得最开心的压岁钱了,谢谢老师。”我哑然,最后也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第19章 第 19 章

    我坐在沙发上,问他,“历史书呢,拿出来。”

    “不是吧,”他瞪了瞪眼睛,“真要补课?!”

    我摊了摊手,没办法,“你老师我最近缺钱,就等着给你补课赚点狗粮钱了。”

    他夸张地抱着脑袋摇了摇,“我们不能用补课这理由干点儿别的吗?我这分数补课也没用啊!”他的重点又不知道找在了哪儿,“缺钱?缺钱还给我封那么厚的红包你真是……”他揪着眉毛口气不善。

    我只是好整以暇地笑,“既然收了钱我肯定就要干实事啊,不说把你历史补到九十几,至少也得考个八十吧?再像以前每次十来分,我怕你小叔上门给我套麻袋。来来来,”我推了推他的手臂,“快把历史书拿出来,还是我上你房间给你补课?”

    他最终无奈地捂住脸,似乎事情并不按照他的意愿发展,“好吧。”

    我进入他的房间,发现格局和楼下的我家非常不样,打通了书房和主卧的间通透而大的房间,阳台处被改造成衣帽间,用沉重的黑色窗帘半隔断。而他的课桌——勉强称之为课桌吧,是张靠墙的,很长的并且摆满了各种各样杂七杂八小玩意儿的桌子。

    赵景阳收了桌上的本摊开的英文微观经济学,扒拉出小块儿空地儿,抬了两把肯尼迪椅。

    我翻着历史书问他,“看你这样我还是从第册开始讲?拿出纸笔,做笔记。”

    “哦,”他不在状态地点头,又问我,“我放音乐行么?”

    “放什么音乐啊,”我差点就要拿笔头敲他的脑袋了,“听着音乐你还能听我讲课吗?”

    赵景阳振振有词,“听着歌我比较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真是……“这你都需要状态?”我无可奈何,“你放吧你放吧!”

    他这才满意地点头,走到转角桌放着的留声机前,将唱针放到了黑胶唱片上,开始是非常轻快而让人上瘾的钢琴独奏,我竖起耳朵听了两秒,直到女歌手的声音响起,我能够有点忆起这首歌的名字了,赵景阳说,“唱片唱机都是我小叔的,他爱听,我就耳濡目染地喜欢上了。”

    我手掌撑着下巴,脑子里还在回忆这歌名,我说:“那我们现在开始,你进入状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