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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样子,向里蜷缩了下身体,他戳了戳我肩膀,“你叫我傻狗?你平时都跟那条狗起睡觉?!”

    我心里叹了口气,傻狗不就是你么。

    我对他的骚扰充耳不闻,他没趣地自言自语了会儿,又躺下了。

    被闹铃吵醒的时候,只长臂比我快地“啪”地按掉闹铃。

    我感觉腿上有些痒,而脸上的触感并非是我柔软的枕头,十分钟后,闹铃再次响起来,这次我彻底醒过来了,然后我就发现,我的睡姿竟然是整个人缩在了另个的怀里,脑袋紧紧靠在他的胸口,我蹭起来点,他搁在我脖子后头的条手臂卷了下,我立刻就倒了下去,这次我的脸正好栽在了他的腋窝——妈的,吃了我满嘴的毛。

    这家伙明明穿着衣服睡觉的,哪知道觉醒来衣服不在身上了,想也知道……他趁我睡着了做了点什么。

    赵寅杉看起来半梦半醒的,脸色很臭,他揪着眉毛,把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我用只长腿勾倒,我低头瞅了瞅他的腿……哦原来睡觉的时候直在挠我腿痒痒的是他的腿毛。

    我拍了拍他无知觉的臭脸,“我去上课了,你继续睡会儿,我待会儿给你打电话。”

    这次我终于逃脱出来,我套上工作装,正对着洗手台漱口,双长臂缠上我的腰,他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停顿了下,然后继续漱口。

    “你昨晚上说梦话了,”我吐了漱口水,“嗯”了声,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你叫我傻狗了……”我冷漠地“噢”了声,他嘴角向下撇,副“我生气了”的模样,“这是和老公说话的态度吗??”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赵寅杉很高,他弓着身子搂着我,我俩的脸贴在起。

    “可是你叫我傻狗。”

    “你都说了那是梦话了,别较真行不行?”

    “不行,”他的下巴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你给我亲口。”

    “你有完没完……”我无可奈何地偏过头看他,正好看见他的高鼻梁,笔直笔直的,“你他妈连口都没漱!”

    “我有起床气的!”他不高兴地说,“假如我起床的时候有人不肯满足我的要求,后果很严重的!”

    我严重怀疑他这不是起床气,而是智商下线,幼稚的好比小学生。

    最后,由于我们言不合,对我单方面地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

    “完了……”我摸了摸肿的不像话的嘴,“我这样去上课……”他什么也没说,因为这个人已经扒开了我的衬衫,开始啃别的地儿了。

    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起床气,那他真的能称得上是色`情狂了。

    “喂喂喂,”我看了眼快抵达的时间,赶紧把他的头推得远远儿的,飞快地系上了纽扣,“我真得去上课了,不陪你玩儿了。”

    “……那你回来再让我玩会儿,”我点了点头,拿了盒牛奶,蹲下身穿上了鞋子,出门前他再次拉住了我的手,“它硬了……”

    我尴尬地抽回那只被他逮住放在肿起的裤裆处的手,“你自己和你弟弟玩儿吧。”我不由分说摔上了门,觉得要是每天早晨都来这么遭我肯定受不了。

    我甩了甩脑袋,把刚才莫名被他勾起来的旖旎心思甩到了边。

    对着电梯里的反射面整理了下衣衫,觉得我的嘴怎么看怎么可疑。

    果不其然,到了学校的时候,从门卫到学生再到老师看我的眼神都是→_→的,好心的杨老师忍不住提醒我了,“小程啊……你女朋友在家过夜了啊。”八卦的同事们立刻起哄,“小程脱单了?”“这是好事儿啊!”

    “啊……我脱单了。”终于不是单身狗了。

    杨老师的眼神愈发奇怪,“你这女朋友……”他顿了顿,“有点儿猛啊。”

    我颇有同感地点头,“是有点儿……”

    “小程啊,”隔壁桌的杜老师苦口婆心,“找老婆千万别找这种饥渴的,不到年就能把你榨干了。”

    “……有道理。”看他早上那样子,我真的怕下次来学校我得谎称自己摔断腿了。

    “诶,不管怎么说,小程脱单是件好事儿……”杨老师又说了,“只是我那侄女儿前几天还问我你的情况,她要是知道了这消息,能关上门哭天!”

    “还有我远方表妹,看了你照片就念念不忘了,欸你要不要考虑下,我表妹又温柔又贤惠,谁娶了她那是八辈儿的福气……她眼高于顶,给她介绍了那么可就只看上你了……”我听着同事的喋喋不休,没有打断他们,在他们眼里,我找了个女汉子样的女朋友,那过不久就该分吧?可是他们不知道,我那“女汉子般的女朋友”,要是我敢说个分字,他能打断我的腿,三条腿全打折了。

    预备铃打断了他们的喋喋不休,我松了口气,抱上了课案,“哎等会儿,”杨老师叫住我,“小程,你要不要戴个……丝巾?”

    我莫名其妙,“戴…丝巾干嘛?”

    杨老师有点尴尬地笑着,“你脖子……”

    我反射性地摸了摸后颈,杨老师睁大眼睛点了点头。最后我只得把衬衫领翻起来,管他得不得体,我在心里把赵寅杉骂了百遍,这他妈真的是属狗的啊!

    “程老师!”下课的时候赵景阳追了出来,我朝着办公室继续走,“你干嘛?”

    “我有道题搞不明白……”他与我并肩前行,并且主动帮我分担了作业本,“你给我讲讲吧。”

    我点了点头,“问吧,”我放下了作业本,坐在了椅子上。

    他摊开手中的卷子,随手指,“这个。”

    我看了眼卷子,又抬头看了眼他,“……你不是答对了吗?”

    “……噢,”他漫不经心地指了另道红叉叉,“是这个。”

    ……我感觉这孩子目的不在于问题,但我还是耐心给他解答,“这道题让你比较,晚清和近代西方的专利制度,你要先比较年代背景啊,公式呢?背过吧,晚清的时候两次鸦片战争……”我边讲边用笔给他写着重点,免得我讲完他就忘得差不了,而我好容易讲完,抬头看他,就见他脸要吃人的表情盯着我的……脖子。

    “……”

    我下意识地捂了捂脖子。

    他不怒自威地眯着眼,“……谁干的?”

    我不假思索,“蚊子!”

    “蚊子?”他反问了句,嘴角含着冷笑

    我居然很奇怪的有点儿心虚,正襟危坐,“你听明白没?”

    当我仰起头看他,正好能看到他冷得要冻住我的脸色,从他无可挑剔的下巴到他的额头,都写满了冷漠,“懂了。”接着从我桌上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