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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谢谢。”

    房间不算大,就间房,个隔出来的卫生间,张比床要长的沙发,桌上放着金漆的茶罐。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和这个房间全部的家具样热烈的颜色和纹饰,竟然也不觉得冷了。我把窗户关上了点,往外看去,条漆黑又狭窄的街道。

    我在陌生的地方的第个夜晚,睡的很熟,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摸到眼睛有些涩,可能是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梦,不自觉地流泪了。

    卫生间安有新的热水器,我用手兜了脸热水,对着镜子深呼吸了几下,圈上了围巾开门出去。开门就看到对门出来个小姑娘,是个汉族人,扎着马尾辫,看起来挺小。她默不作声地看了我眼,我笑了笑,伸出手说,“你好,我叫程诺,刚搬过来。”

    “你好,”她迟疑地回握了下我,“梁晶晶,我来这儿年了。”

    她背过身走的时候,我听见声嘟囔“名字真怪……”

    我顿了下,手揣在兜里下楼了。

    楼是面向街的间铺面,是间小超市。

    另边儿面街的铺面,是家家常菜馆,不算小,五六张大圆桌,几张小桌子。此时正是生意最火爆的时候,齐妙的小姨看见了我,热情地叫我,“小程啊,”她弯起眼睛笑,“吃点儿什么,让厨房给你做。”

    “小姨,算了我——”我嗫嚅着说,我个打工的,怎么好意思呢,“现在那么忙,我去打下手。”

    “哎!听我的,先吃点儿东西,这个是要紧事,等会儿不忙了我跟你说。”

    我在门口看了厨房里眼,个炒菜的师傅,还有两个学徒,两个洗碗工。对于这么家不算太大的馆子来说,根本不缺厨师。

    找了张角落里没人的桌椅坐下,我边吃她边跟我说话,“我不知道齐妙跟你说没有,刚开始能给你的工资不高,就两千块,每天就中午和晚上忙,”她给我倒了杯茶,“慢点儿吃,游客的时候要忙点,现在太冷了来旅游的人不,所以也不是太忙,你先去厨房做学徒,虽然齐妙跟我说你是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她微笑了下,“没想到你个学考古的跑去干厨师了,”我冷汗差点儿当场下来,我没想到齐妙小姨还能知道我是齐妙同学!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怎么知道我是学考古的……”“你们毕业的时候,我去了啊,我记得你的。”

    ……这记性也太好了吧。

    “不知道你为什么干上了这行,不过也是,齐妙都能去做销售搞代购,”她说,“对了,我联系了装空调的人,下午就给你装个,现在还不算太冷,冷起来没空调挺难熬的……屋子里还缺什么吗,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你。”

    “不缺不缺,”我连忙摆手,“什么都好。”

    她笑了下,“别拘束,当自己家样,你看你都叫我小姨了,还这么拘束。”

    我沉默着,内心涌上来股感动。没等我说出千篇律的道谢的话,她就继续说了,“我这里每月无休,不过你可以请假,个月能请八次,没事儿的时候坐车去景区那边玩,风景不错,估计你没怎么看过。我这里能给你拿几张票,去散散心也好。下午我让人带你逛下镇上,熟悉下周围环境。她就住你对门,个姑娘,跟你差不年纪。”

    她说的是梁晶晶,或许因为齐妙说我离婚的缘故,所以小姨给我介绍起她来喋喋不休。

    最后她微笑地看着我,“你们好好相处,晶晶还是单身。”

    “……好。”我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齐妙,你没事儿撒什么谎,害死我了!

    整个下午,我把这座城大街小巷都熟悉了遍,我在脑子里记着路线,回去的时候甚至能不跟着人走了。

    梁晶晶惊讶地看着我,“你都记着路啦?记性这么好?”

    我点了点头,“没少路,记起来容易。”

    “我刚来那会儿,半个月都还搞不清楚路。”

    梁晶晶在楼那个小超市做收银小妹,这栋楼只有我们俩打工仔住着,顶楼是齐妙小姨家,他们还有个女儿,在外地读书,每年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回家。

    来这里几天后,我对这里熟悉了许,网购了不少生活用品,除了有些冷,别的真的没话说。低得仿佛近在眼前的蓝天白云是治愈人,不远处看得到连绵不断的雪山,白皑皑的雪峰漂亮得让人不由得屏住呼吸,我照了几张给齐妙发过去。

    厨房里掌厨的师傅姓李,两个学徒是兄弟,藏族人,哥哥叫次仁,弟弟叫次旺。从我来了以后,李师傅经常跟两兄弟说藏语,我听不懂,问他他不乐意搭理我,大概是因为我第天给他们露了手,把他们给镇住了,小姨说,“没想到你还真是厨师啊。”

    她其实听齐妙说的时候并不相信他说的,见了我以后加不相信了,见识完我的手艺,她才相信了。也得亏是在卓叔那儿学了几招,不然哪儿能有这么装逼。

    我露了手刀工,做出来的东西又漂亮又好吃,色香味俱全,和他们平常做的菜是天差地别,次仁和次旺就特崇拜我,听说我是五星级酒店大厨,就崇拜我了,要我没事的时候教他们。

    我惶恐至极,以前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天,我明明是个高中老师,如今都深信不疑我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厨。

    这都叫什么事儿。

    每到夜晚的时候,超市面着那条街就热闹非凡了起来,我从二楼向下望,是溜儿的小酒馆,有人在弹琴唱歌,那整条街的酒馆,每个都差不。除了家,白天的时候,会看到门口插了许新鲜的花,有的我认识,有的我没见过。到了第二天,那些花又换成了新的,有小孩儿路过的时候,会偷偷去掐朵最好看的,再偷偷的跑掉,那么偶尔的几次向下望,我都看见了摘了花就跑的小孩儿。到晚上花朵就全都不剩了,只留下些光秃秃的很难看的枝条和叶子。

    下去找梁晶晶拿烟的时候,见她脸魂不守舍地望着手里捏着的枝紫色的波斯菊。“哪儿来的?”我边问她,边点了支烟。

    她不回答我,只是转着花瓣玩。

    我蹲在超市门口,看向了和旁边格格不入的大门紧闭的小酒馆。不说我也知道,没想到梁晶晶这么大人了,也爱偷人花。

    我沉默地抽着烟,打算再抽只就上去睡觉,却突然看到门口像个花店似的的酒馆大门开了,从里边儿出来个夹着滑板背着吉他的青年,戴了个姑娘家戴的那种白色的毛茸茸的耳罩,张脸帅气非常,麦色肌肤下双像没睡醒的大眼睛,只见他把滑板放地上,蹭地下就溜了出去。

    我默默地低头看了眼石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