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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狼同穴( 小黄文) 作者:叶昕

    《虎狼同穴》作者:叶昕

    龙马2016.7.17完结

    原创  男男  现代  正剧  强攻强受  高h

    粗俗、粗糙、暴力、h猎奇文(?),卖黄片儿的糙汉子和四个男人的小黄文。

    年近三十卖黄片儿的糙汉子徐洛,从出生那天开始人生就异常狗血,

    因为和双胞胎弟弟相同的脸而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开始了暴力刺激的新人生。

    第1章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

    我有个在所有人看来都很凄凉和狗血的身世,我妈当初跟个据说有那麽点名声地位男人有了感情,她说是爱情,所以怀了那男人的孩子,结果後来才知道人家有正室,而到她这儿就是个情妇的地位,还排不上前五名。

    小姑娘当时也才二十出头点儿,正是清高自傲的年纪,於是双眼含泪独自离开,打算跟那王八蛋刀两断,做个女强人独自抚养孩子。

    我不知道个怀孕的女人对於肚子里的孩子的感情如何复杂,反正我是觉得这个主意烂透了。而现在看来她也的确吃到了苦头,时至今日还时不时感叹养孩子着实不容易,虽然归咎起来大部分原因是我从小到大都太不省心。

    总之,当时她收拾了个小箱子,除了个大肚子和颗伤透的心什麽都没带走,坐了几天的火车到达终点,来到另个城市打算开始新生活。中间麽曲折艰辛就不细说了,总之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了,竟然是对双胞胎,还都是男孩儿。

    要是普通人家这得乐死,可对她来说欣喜之余也意味着雪上加霜,养活个已经不容易,别提两个了,总之日子难过着呢。

    结果没过几天负心汉那里便找了过来,但来的却是男人的正房太太。

    那男人的名声和地位远比想像中的高,说是豪门望族都不为过,就是电视里常演的那种大家子为了庞大家产勾心斗角的那种。

    当时我妈正在租的小破楼下洗尿布,因为屋里连自来水都没有,大太太来便直奔主题,要她的孩子,虽然男人有儿子,但是不能让家族血脉流落在外。

    听听,麽冠冕堂皇而又让人作呕,有钱人都他妈这德性,现在知道往回找了,当初快活的时候怎麽没管住下半身啊!

    我妈当时正是困难的时候,说是饥寒交迫也不为过,想想也是,个除了碰到负心汉之外没什麽阅历的小姑娘,身上没钱还刚生完孩子,能不能养活两个孩子暂且不提,听大太太的意思如果不从的话今後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後也只得含泪咬牙答应。

    而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舍不得就这样都送走,她便决定留下个。

    虽然後来她说那只是不想便宜了那个王八蛋,凭什麽下子给他两个儿子!

    於是我妈对大太太说她上去把孩子抱下来,那破地方大太太那样的贵妇也是不愿意踏进去的。上楼之後,她最後用了个极其简单但是有效率的办法:抛硬币来决定留下哪个。

    这办法如今电视剧里都不常用了,但她还是用个块钱硬币决定了我们的命运。果真是艺术来源於生活。

    扔硬币的结果就是我弟弟被带走了,从此成了少爷。而我跟着我妈躲躲藏藏好年,过着有饥顿饱顿的日子。

    这就是命运……我操。

    当然,以上这些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他们也是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我也连弟弟现在姓什麽也不知道。

    从出生第天起我就再没见过这个比我晚出生五分钟都不到的弟弟,不过他跟我是同样的脸,只要对着镜子便行了,但我想他肯定比我现在这副德性要好很。

    记得很年以前我妈告诉这些事之後,我异常平静,只问了句那小子是不是跟我长得模样?

    她皱了皱眉,已经有些风霜的面孔依然还有几分当年的秀美,仔细考虑了下,说:还是有点不样的,你屁股上有个很小的心形的胎记。

    这我还真没发现,谁没事对着镜子照屁股啊。

    我又嬉皮笑脸地问她当时大太太给她钱了没有啊?

    她白了我眼,“给了,你还没长大就让我花光了。”

    我相信她,钱应该是给了的,但是她肯定没要,要不然从这麽些年我们的日子也不会这麽苦了。

    人穷志短,这是真理。我不是般的穷。

    毕竟你不能指望个没念过几天书的人白手起家开公司当大老板,也许二十年以前有可能,但现在基本是没希望了。不过我也直认为自己是个“生意人”,流动个体户。

    个结实的箱子便是我做生意的主要工具,而我卖的东西则是青少年学习生理知识的好教材、中老年丰富业余生活的好帮手,从亚洲到欧美,从白人到黑人,几乎涵盖了各个领域。

    说通俗点,我是个卖黄片儿的。

    我不以这个职业为耻,但也没以它为荣,只是个谋生的手段,虽然干体力活也能挣钱,我也干过,但是还没卖片子挣得。我也知道自己是烂泥扶上不墙,快三十的人了还没个正经工作,但比起以前混帮派拿铁棍西瓜刀砍的日子,我这也好歹算是“从良”了吧。

    这几天冷空气骤然降临,这个地方的冬天又不像江南水乡那样湿润温和,不过几天我嘴唇就干得起皮,又不能舔,越舔越干,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动手撕,结果弄得血淋淋的。

    晚上九点,我蹲在满是小酒吧和旅馆的长街口抽着烟,面前个箱子,里面整齐地摆了满满箱各色碟片。拿货的时候那老东西跟我信誓旦旦地保证肯定卖得火,我姑且信他,如果星期之内卖不出去老子就回去举报了他的老窝。

    抬起头,对面隔着不过条马路就是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灯火通明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全是名车。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我像缩在黑暗中的老鼠样,在冷风中有点瑟瑟发抖的感觉。再低头看了眼箱子里的碟,封面上的光屁股女人都没办法让我热起来,我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这些年这些玩意看了所以性冷淡了?

    天冷了,夜里出来逛街的人也少了,而且现在在家下片子也容易,买碟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生意也不能弄个广告板竖在前面,暴露目标啊。

    根烟抽了三分之被风吹掉了三分之,我寻思着再过几天我可能真要下海去当鸭子了。

    我认识个人,算不上朋友,只是常来我这儿买碟,专挑重口味的,有次我玩笑地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