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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同穴( 小黄文) 作者:叶昕
?”
握着我鸡巴的手停了下,然后郑易笑了起来,挺亲热地凑在我耳边说:“知道我讨厌乔然,故意使坏提他好让我软了是不是?放心,你下面的小洞舒服得很,没操够了是软不了的。”
说完他松开我,扳着我的腿把我翻了个个儿,鸡巴没拿出来,生生在屁股里转了圈儿硬是没掉出来。
这太他妈高难度了!我被这下搅得打了个哆嗦,觉得屁股里痒得不行,好在郑易这时动了两下鸡巴重新插到底,然后俯下身看着我,伸手把我脸上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
“其实我倒是不讨厌你这个人……但是恨你这张脸。”他的指尖缓缓滑过我的眉眼,像把刀随时都要切下来片似得。
“要不,把你这张脸划花了吧?”他突然笑了笑。
我喘息着看他,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
“或者整成别的样子……干脆把你变成女人吧?”他摸了摸我的奶头,副研究的样子,“给你这里装两个大奶子,鸡巴就给你留着,操你的时候奶子和鸡巴起晃,肯定过瘾。”
我被他恶心的不行,终于忍不住恶狠狠骂了句:“你他妈有病!”
“对,”郑易表情变,把揪着我的头发盯着我,“我是有病,不然怎么对着你这张脸还干得下去?”
看着他那脸厌恶的表情,我冷笑了声,“郑哥,你这是精神分裂症的前兆,趁没发作之前好好去治治吧。”我提醒他,诚心诚意的。
我这辈子难得发几回善心,结果还被好心当成驴肝肺,说郑易精神分裂症,他就索性分裂了个彻底,边骂我边操得我几乎要吐白沫了,当然,是下面吐……沙发都被压得“嘎吱嘎吱”的,里面弹簧象是随时要断了似得。
等他在我屁股里射了泡精之后,这才不骂了,搂着我起挤在沙发上,两个人身上都是汗,他躺在我身后,条腿插在我两腿中间,只手边摸我奶头边在我耳边说恶心死人的荤话。
有些人在床上有怪癖,吃屎喝尿那些个重口味的先不说,郑易绝对是荤话爱好者,我这混了这么年的老混混都自愧不如,再配上他那个说话的声音和跟调情似得调调,听得老脸都要红了。
会儿像抽疯似得恨不得干死我,会儿又来柔情蜜意这套,这他妈还不是精神分裂?
不过我是没心思管他分不分裂了,气还没喘匀了,我闭着眼跟尸体似得躺着随他折腾,胡搞了这么半天射得腿都要软了,只要不把我分尸了就随便他摸吧,也少不了块肉。
心口还跳得厉害,我迷迷糊糊地躺着回神,后来郑易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清楚了,过了好会儿,奶头突然被揪了下,疼得我睁开眼,就见郑易笑盈盈地问了句:“想什么呢?难道郑哥干得你不舒服?”
舒服你大爷!你他妈是舒服了吧!
“郑哥,您要过瘾了,就放我走吧。”我有气无力地回他。其实躺了这么长时间,我渐渐的也缓过来点儿了,除了屁股里湿漉漉的有点难受……还有屁眼儿有点疼。
“过瘾?”郑易笑了笑,“我还没干过瘾怎么办?”
屁眼儿又反射性地疼,我挣扎着要起来,“你倒不怕干过头了以后再也没机会干了?”我倒真希望他鸡巴烂了从此硬不起来,不能去祸害人了,不过不能烂在我身上啊。
我刚坐起来只脚刚踏到地上,郑易手伸下子又给我扯回去了,然后像条蛇似得手脚并用又缠住我,胸口硬邦邦的贴在我背上,原本汗就没消下去,这弄热了。
“放心,喂饱你是没问题的。”
我真想回头给他个巴掌,“郑哥,我已经饱了。”都快吐了。
“是么?”郑易笑嘻嘻地说:“我看看……”说着伸手握住我软掉的鸡巴,我想说你再挤也挤不出什么了,它再吐也就吐两口酸水儿了。
“看看,这不挺有精神的么?”他握着晃了两下,还在龟头上弹了下。
有个屁精神!
不过他倒是挺有精神,那根玩意抵在我屁股后面,跟充了气似得好像又有点硬了。
我怕他又兽性大发,急忙握住他的手说:“郑哥,我想抽烟!”
他停了下,倒还真松手了。他衣服裤子就扔在地上,郑易伸手捞起裤子掏出烟递给我,我接过来抽出根点上,刚抽了二口就被他从嘴上拿走了。
郑易靠到沙发另头,条腿耍无赖地搭在我腿上,还他妈故意压在我鸡巴上。他抽着烟,吐了口烟圈儿在烟雾中看着我,表情特别认真、眼神特别……诡异。
我被他盯得都有点儿心虚了。
其实我挺不理解我和郑易现在的状态的,在我看来我和他算是路人。
我跟赵世维、庄司礼、齐星放起还有点跌宕起伏的感觉,但跟郑易就象是两个猥琐男凑在起,猥琐了。当然他比我档次高了,只是说感觉。
我总觉得我应该跟郑易起光着膀子在马路边,边抽烟边朝路过的女学生吹口哨,而不是光屁股坐沙发上抱在起抽烟……
“奇怪,看久了……”郑易突然说了句,“你跟乔然其实也不怎么像。”
第87章
我跟乔然光看脸真的是模样的,只是我比他黑点儿、壮点儿,至于现在郑易和赵世维他们都说我和乔然不像了,是因为有了接触,感觉不样了吧。
乔然开口仍然是个少爷,我开口,也就是股子混混味儿,郑易他们这帮大概是觉得听混混叫床过瘾吧。
我挠了挠头,看了眼他搭在我身上那条毛腿,“我早说了,我跟乔然其实不像,你再怎么看我也变不成乔然。”
“你还觉得我喜欢乔然?”郑易讽刺地笑了声,“那种富家少爷的德性我看着都觉得恶心,他也就是恶心着我了,我才看他不顺眼的。”
这么说……我脸狐疑地看着他,问:“他到底怎么惹着你了?”
大概是心情好,郑易伸手直接把烟灰弹到了地上那张看着就不便宜的地毯上,说:“我小时候和我妈在乔家干过活,她是打扫的,整幢房子上上下下每天都得扫干净,有时候我和她起帮忙,结果有天碰到了十岁左右的乔然,他丢东西了,说是我偷的,然后指着我说我是个小杂种,天生手脚不干净。”
乔然这小子的确嘴挺欠的,但是……我干笑了笑,“这都小时候的事了,不用记恨这么年吧?”
“不,”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