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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重生反转系统 作者:道长重生反转系统
,私下让我叫声师尊,也未尝不可。”
季雁卿:“......”
这误会的有点大,我原意就是想让你捏个腿。
接着那狼崽子就句话把他的千言万语给堵回去了:“虽说我没什么本事,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修道之地,难免冷清,有个能说话的活物在你回来的时候端上杯热茶,也挺好的。”
季雁卿:“......”
这话太戳人心窝子了,就算是穿越而来的季雁卿,每天跟剧情斗跟系统磨,不也只是求未来天,能安心在某个宁静的地方生活吗?当然如果还有个知冷知热的心尖儿给他端杯热茶,那就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饶是他平常脸皮再厚,此刻也难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何况那刚过他胸口的崽子还在给他捏腿,显得他像个地主恶霸似的,但他边又是有点开心的,两相矛盾下他不太自在的偏头看向窗外,嘀咕道:“嘴这么甜干什么......”
那狼崽子肯定是听见了,但低头不做任何回答,只是手上动作越发勤快。
三清大殿的鼓声伴着风雪声传到逍遥峰,外门弟子的比试进行的如火如荼,季雁卿眯起双眼,这扇窗户正对着乾坤峰,肆虐的暴风雪下隐约可见点天塔的轮廓。
乾坤峰三大地标性建筑,三清殿,经楼,天塔。
五师兄徐观为什么要在天塔不出来呢?
韩诚送走无法无天的季雁卿后,去场内走了个过场,还没和木杳接头,就匆匆从广场另头的小道走了,走的虽然鬼鬼祟祟,但不慌不忙,拂尘都没甩出大幅度,愣是没让偶然经过的黎子玄察觉到不妥。
出了三清殿广场没远,人声,武器的碰撞声,就被松雪吸的干干净净,唯有鼓声隐约传来点,韩诚行走松林雪地间,偶尔还能听到松枝不堪重负,抖落捧雪时‘嘭’的声。
韩诚就算是个老头,那也是个俊俏且精神矍铄的老头,虽然有时候啰嗦了点,但挺拔有风度,动如风,比起那个老是妖孽样的季雁卿,韩诚行走于松林雪地间时,像个手执书卷,算尽天下命的道长,道袍广袖甩,都能扫落世人间。
正统的道长路不停的来到了乾坤峰后方的座宝塔前,长长的阶梯让人眼望去,总以为要登天——这是天塔,天青山最接近天的地方。
韩诚拾级而上,每步都有鞭子样的罡风抽在他身上——天机从不会轻易让人窥得角。越接近顶峰,罡风就越是强烈,韩诚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最后每走步都艰难无比。
塔前比塔下冷,韩诚爬上去后,已经有两个道童在门口候着了,五峰主徐观是个卦筒子,这类人看的太,想必不怎么通人情,连带着他座下的道童也耿直如棒槌,见到爬楼不易的掌门愣是不知道帮衬把,只不言不语的笑,左右推开了朱红的塔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韩诚气刚喘匀,说:“谢。”说完他就直接踏进了天塔。
那两个道童依旧没说话,只是摆手,竟然是两个哑巴。
哑巴道童对着虚空笑了笑,人边,在刺耳的‘嘎吱’声中,将木门‘砰’的声给合上了。
☆、 第十七章
天塔大门关上后,从塔底路以螺旋状点上塔顶的蜡烛就十分明显了,昏黄的光线聚集在起,非但没让人感觉到温暖,反而诡异横生。
黑暗中有人轻声喊道:“子渝。”
韩诚回头,只见黑暗中慢慢走出来个人,面容清秀,道袍穿得丝不苟,白玉的道冠生生将他束出了丝端方,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缥缈的仙气,非要说连韩诚也没法比,若是放在三清大殿的檀香下,必然是美的出尘的幅画,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双眼只有眼白,看上去非常可怖。
两仪峰的人十分给天青山长脸,上下心,既然道童是哑的,峰主就是瞎的。
瞎子五峰主笑了声,声音有些沙哑:“下面不忙?怎么往天塔上跑了。”
韩诚说道:“来看看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底都在干什么。说起来你年到头有大半日子是披头散发的,今天怎么这么规整了。”
“进了天塔可不得正式点?坐吧。”
徐观让韩诚坐,其实也只是坐在破烂的蒲团上,这天塔上清贫的很,最豪华的东西就是卦筒子类的占卜道具。
徐观坐下后问道:“今年上来的外门弟子,可有什么看得上的?有的话记得给我留几个。”
韩诚无奈道:“我对算卦之类的知之甚少,你不如下去看看。”
徐观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就不说话了。韩诚看他眼,也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没办法劝他。
天青山,乃至整个修真界,门人弟子修炼到定的境界后,或或少都要去凡尘里滚几遭,反而有利于破除瓶颈,提升境界,像两仪峰这样,即便知道自己心魔丛生,也从不轻易往外踏出步的怪胎当真不。
韩诚沉默阵后又问道:“你嗓子怎么了?上次见还好好的。”
“迟早的。”徐观无所谓的说道,“天机不会让人白看。”
想进天青山内门已经十分困难,而要进两仪峰又是百里挑。自古以来,但凡是进了两仪峰的,飞升的虽说不少,陨落的总是,但无论如何,皆是五感俱失,漫长的生都活在无色无味无觉的混沌里,活着还是死了都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前知过去,后知未来,只蚂蚁的因缘际会都逃不过他们的掐指算,而这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除了我,你们谁会没事往这天塔跑,你是为了上次的卦象来的?木杳都告诉你了?”
虽说事实就是如此,但被这么说出来韩诚还是有点尴尬:“也是来看看你。”
“少来。”徐观笑出了声,“认识你这么年,我还能不知道你?有想问的就问吧。”
韩诚哽了下,抬眼看了看,天塔四方封闭,连点风也没有,圈圈的烛火连跳都不跳下,半晌后他开口问道:
“大凶?”
“大凶。”
“何解。”
“不知。”
徐观说完后,大概也觉得自己太耿直了,十分对不起顶着罡风来找他的韩诚,于是又补充道:“三星交汇,迷雾重重,什么都看不出来。”
韩诚大概也知道自己在强人所难,于是叹了口气。
结果他这愁苦的声气反而把徐观给叹乐了:“子渝,当初我,你,木杳同被带上山,论年龄我还比你们大点,但是师父总说你最稳重,常对我说‘你师伯门下大弟子,为人持重’,我那时还很羡慕你。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羡慕的,瞧瞧你,老的脸上都起褶子了。”说完他还意犹未尽的补了把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