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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师兄,他这手我好像没见到过。”

    “个乡野小子的手段,你也要见过?”张千青推他掌,甩手走了。他倒不怕输给他,在他看来,秦衡萧只不过是个没用的杂灵根的穷小子,没道理能打过他。

    跟班们见他走了也赶紧呼啦啦得跟上,这也算是门内的太子爷了,伺候好了以后才能有好前途。

    那边梅慕九见秦衡萧沉着脸,有意开解,温柔道:“生气啦?”

    秦衡萧面色柔和几分,摇了摇头。

    梅慕九想了想,问:“要不要抱下?”

    秦衡萧:“……”

    梅慕九双手张开,时间也很尴尬,眼神游移,故作豪气:“为别人难过是最不值当,为恶心之人是不应该,与其个人生闷气,不如投入为师……”

    话还没说完,便被搂入了徒弟的怀里。

    虽然个子还没自己高,身量也还有些单薄,可是……

    梅慕九无奈的想,为什么感觉这么像是他被抱着?

    两人这样静静抱了会儿,梅慕九有些忍受不住这诡异的气氛,僵硬地拍拍秦衡萧的背,干巴巴道:“现在是不是好过点了?”

    秦衡萧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闷闷笑了声:“好了。”

    听到这句话,梅慕九赶忙松开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既然好了,我们就回去吧,明天可是要去他们威风的。”

    小徒弟从善如流:“好。”

    两人并肩回程,他们的厢房在宗主主殿旁边,还有很长的路,两人却依旧像凡人般慢慢走着。

    小和尚扫完最后堆落叶,决定把今天见到的当做这几日参悟的对象。他放好扫帚,哒哒哒地跑回去找师父,他只想告诉他,今天见到的那两个哥哥真好看。

    他跑过鹤形桥,却没看见道黑影从他身后窜入了深渊之中。

    深渊中的黑色之城如既往的阴寒,那道黑影在那布满獠牙的大门前化为了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他揭下兜帽,低着头走进去,单膝跪下,恭敬地对着王座上的男人陈述今日的切。

    男人的肤色甚至比神秀为惨白,黑发像地狱之河般流淌下来,他静静听着,突然格格得笑起来。

    “他终于出来了……?”

    痴仇不敢抬头,抖着嗓子回了句是。

    男人不再看他,个人蜷在华贵的王座上笑着,虚虚盖着的大氅都被笑得抖落了下来,侍女想帮他盖上,却被痴仇使了个眼色,畏惧得住了手。

    男人的眼睛直盯着那稳稳挂在高处的画像。

    那副画只有寥寥几笔,画上个白衣僧人高坐在悬崖之上,崖下青莲绵延如海。

    他的手指虚空描摹着神秀的面容。

    “你知不知道……我直在这里看着你呢?”

    ☆、第二十五章

    比试大体上要进行整整三个月,从炼气期开始,层层往上直到元婴期才截止。除去必须要有的同级抽签,这次还专设有个擂台,供尚有余兴的弟子自主比试。

    此时申时已过,炼气期弟子们的第轮筛选早已结束,正中间的擂台上却依然着个人。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袍,腰间玉带上的太极图样显明了他的身份。他束起的长发丝不乱,纵使已经打过数不清的回数,却连气都不曾喘过。

    台下众人看着他提剑静,竟都言不发,只有几个天宗的长老小声感慨了几句。

    秦衡萧的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双黑沉沉的眼睛掠过众人,终于看见了正藏在帝泽天宗最后排的张千青。他微抬下颚,用剑尖点了点他。

    人们齐刷刷回头看这次的倒霉鬼是谁。

    张千青见逃不过,便也并不扭捏,随手抄起父亲给他寻人锻的宝剑,飞身上了台。

    哪知秦衡萧看他已经上台,竟冷哼声,直接把剑扔给了梅慕九,然后冲个和尚招招手,借了他的木棍。

    憨厚的大和尚有些为难地摸摸光头:“这是我们赶狗的……”

    秦衡萧道了声谢,又点头道:“打狗棍,正好。”他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在场的都是修士,怎么会听不见。

    这下全场哄然。些和帝泽不对付的人刻意笑出了声,嘲笑那些已经黑了脸的长老。不说儿子被辱的赤炎真人是什么脸色,台上的张千青在他扔剑时就已然气得脸红脖子粗,嘴蠕动几番却硬是没说出什么反击的话来。

    本来张千青是筑基后期的修为,而秦衡萧根本就还没筑基,两人几乎差了个大境界,不论他是赢还是输都对他毫无影响,何况他之前的无败战绩早就为他赢得了不小的名声,而张千青则必须要赢,即使赢了也绝不会光彩,毕竟在别人眼里他已经是以强欺弱了。

    张千青暗骂声卑鄙,正要动手,就听秦衡萧道:“不止你,其他人,我也不会输。”

    这话不就是说你输不奇怪,和你同境界的人我照样来个打个吗,张千青抽了几抽嘴角,既想不通曾经那个破书厮的跑腿伙计如今怎么会这般狂妄,又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给自己解围。

    玄琅天宗的弟子们闻言亦是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卫玕倒难得有了些欣赏的神色:“这个闷葫芦嚣张起来还挺顺眼的,你们都去给我压他赢。”,坐在边的卫琅赶忙把他掏出来的灵石又塞回去:“小祖宗,这可是我们这三个月的零花钱。”

    梅慕九对他们笑笑,毫无顾忌地扔了几千灵石下去,全压徒弟赢:“等会儿赢的全给你们,本尊今天高兴。”

    看见他大爷样坐着的卫璿:“……”

    秦衡萧不知台下种种,只是紧握着手中木棍,心中虽有些紧张,却绝无畏惧。他赢了那么场,但从未轻视过任何个人。此前都是与炼气的弟子比试,现在横跨个大境界,还弃了本命宝剑,是加重了压力。

    不等再想,鼓声响,两人同时动身。

    帝泽天宗的法决天生霸道,每招都极尽要毁天灭地的威力,都说帝泽天宗的隐世老祖早已能够逆转乾坤,可惜从未有人见证过。张千青作为嫡传的弟子,平日里也没有懈怠过修炼,剑法自然也称得上厉害。

    “你才修炼这么些时间,给老子提鞋都不够。”张千青闪身躲过棍,贴在秦衡萧耳边咬着牙字顿地说道。秦衡萧恍若未闻,又是棍,迅捷地击向他。

    张千青身法极快,每次秦衡萧棍还未至,他便已侧身躲过,然后顺势回击。

    他的每剑都带着帝王之气,这就是他们门派所专有的威压,稍有意志不坚定之人便会被这威压震慑,有甚者还未战上个回合就被吓破胆跪地求饶了。

    但秦衡萧显然不在此列,他直冷静得令人胆寒,即便那迎头剑仿佛正视他如草芥,他也能立刻破开那剑意,随即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