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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默海要松手之际,个人悄然走近,低声道:“宗主,有办法了。”

    他冷哼声,随手把程珞水扔出去,任她撞上墙壁,昏过去不省人事,径自问道:“什么办法?”

    “极乐宗得到了消息,七日后,血武原野会开放。”

    张默海眉头松,喜道:“当真?这就是说……”

    “是,那有上古血池,天下凶兽恶鬼,从远古至今,都在其中,只要得到它……”

    “传令下去,不惜切代价,定要把那池子给我弄回来。”

    “是。”

    看着那名弟子走远了,张默海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满是血腥气的山洞内,是瘆人。

    ☆、第三十九章

    近日海上但凡捕鱼都是大丰收,华羽便每日都守在山下,等着吃烤鱼。他倚着石碑,眺望着海上,宛若座望夫石。

    “诶?”他突然看见了什么,眨眨眼,想要叫飘远了的渡船张看看,就见那本来还离御神山很远的飞舟瞬间就悬在了他眼前。

    “……??”华羽歪了歪头,壮着胆子走近了,登上去,上面空无人,只有个老老实实掌着舵的木制人形傀儡。傀儡听见声音咯吱咯吱地转了头,僵硬地推开肚子上的木板,从里面掏出封信,扔在地上,然后直直倒了下去。

    华羽:“……”

    他小心翼翼地踢了它两脚,但傀儡就和个民间的玩具样,毫无动静。

    “这到底什么?”华羽满头问号地捡起信,信上戳着漆印,笔走龙蛇地写着“梅慕九亲启”。

    于是根本没了心情吃鱼的王爷赶紧揣着信找宗主去了。

    彼时梅慕九正在用神识检查秦衡萧的筋脉和丹田,自秦衡萧筑基后,他的修为竟未有寸进,这么久了,即使是秦衡萧也有点着急。然而无论如何检查,如何查阅典籍,却依旧无法找出原因。

    门敲了十余下,梅慕九才回过神,扬声让他进来。接过信,秦衡萧眼便看出是魏先邪的字迹。

    华羽见事情好像挺重要,只好压抑住好奇心,磨磨蹭蹭地自己出去了。

    梅慕九展开信,与秦衡萧共同看完,两人皆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魏先邪终于与霍孚远见面了,惊的则是他们急需与梅慕九,秦衡萧二人见面。

    魏先邪只写了寥寥几句话,其中还重复了几遍让他们赶紧启程。而那傀儡和飞舟则可以带他们去找到魏先邪的所在地。

    看出他的急切,梅慕九便也不做迟疑,向华羽简略说明了情况,嘱托了些事宜,便与秦衡萧登上了飞舟,按着魏先邪写的方法启动了木傀儡。

    只见傀儡又笨拙地爬起来,慢吞吞地摸上了舵,虽然动作慢,但力气却着实不小,只消片刻,飞舟便如只急射出的弓箭般飞上了云端。

    飞舟行了许久,约莫两三个时辰后,太阳西斜,才终于抵达西边个偏远的村落。

    夕照如水,人烟稀少的村庄在它的映照下都浪漫而温柔起来。

    不大的飞舟稳稳地落到了个矮小茅草屋的后面,没有人发现这个怪象,本就人少的地方,这个时间竟也没有个人出门。

    屋子的后门被轻轻推开,魏先邪副农夫打扮,头上戴着顶遮住脸的草帽,探出头向他们招了招手。

    走进去,果然桌前正坐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亦是马夫打扮,然而身粗布麻衣也掩不住他这浑身的不凡气概。

    魏先邪如个主人般将几人都互相介绍了番,霍孚远看了秦衡萧很久,蓦地笑道:“师父认你做义子,我该叫你什么?”

    魏先邪打他头:“你叫弟弟,知道了吗?”

    “那他要叫我哥哥?”霍孚远爽朗笑道。

    也只有他敢对着秦衡萧这样调戏了。

    秦衡萧冷着脸,坚决地摇了摇头。

    “这些话往后再说。”魏先邪找出个破旧的茶壶,边沏茶边道“把你该说的都说了。”

    他说,就说到了半夜。

    百年前,他还是帝泽天宗个普通弟子,但在魏先邪的教导下,也对阵法方面颇有造诣。日误打误撞,破了荒山第十峰的禁制,亲眼目睹了那些人是如何走进山洞,把人推向血池。

    他看了许久,那些人却直没有发现他。

    许是那天实在是太重要了,人们都只专注于眼前的事。

    他盯着血池半晌,终于看清了里面浮着把剑,隐约听见里面的人说,这是把后卿之刃。刃上金光愈来愈盛,最后,个人拖过了头成年大犼,刀就插进了它的喉咙,把它悬在池边,让它的血流进去。

    “鬼要成魔,最后步必须要借助外物。是被鲜血灌溉过的上古神兵,抑或神兽之躯。”

    霍孚远看着看着,想起了魏先邪某日随口提过的句话,不禁身体都发起了冷。他几番推演,终是确认了眼前血池里的阵法正是浇灌魔物的炼魔阵。

    犼始终没有挣扎。

    但霍孚远确定它看见了自己。

    最后滴血流尽的时候,它眼中滚下了滴泪水,然后身上火焰乍起,霍孚远眼睁睁看着它*而死,同时它身上的道青芒钻入了后卿刃之中。

    这场火扑不灭,又极其炽热,无物不烧,只是几刻,就将山洞置于火海,洞内片混乱。

    霍孚远几乎是不计后果地趁乱冲了进去,用灵力抢过后卿刃,转身就跑。

    他的初步设想是出去后立马毁了这把凶兵,然而追兵凶猛,他当时也只是个金丹修士,于是只好借着隐匿阵把后卿刃藏到了座山中,并给它打上了印记,等摆脱他们再来销毁。

    躲就是数十年,等他找到机会再来原地时,那把后卿刃,却已失踪了。

    这些年他直在调查当初的这桩事,越调查,越深陷,直至今日,他都看不见所有真相。

    “事实上,前些日子,我的旧伤才痊愈。”霍孚远嘴上如此说,但看起来却是云淡风轻“确定那些人已经放弃找我后,我就想办法联系上了师父。”

    “我告诉了他你的事,他执意要见你。”魏先邪对秦衡萧说道“我们想,这件事或与你有莫大的关联。”

    说着,霍孚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秦衡萧的手腕,他口中念决,灵力沿着他的手腕路向上,秦衡萧如被电打般弹了下身子,紧接着他的脖子上渐渐浮现出了个长剑的图印。

    “果然……果然……”霍孚远时间竟了起来,淡然尽失,有些慌乱地道“那头犼果然……”

    好不容易待他平静下来,秦衡萧才终于知道,犼在死前竟直接灵魂献祭给了后卿刃,为它开了灵智,使它可以修炼。

    魏先邪唏嘘道:“也许,它是想你为它报仇吧。”

    后卿刃本就吸收了无数人与凶兽的血液,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