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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那两个哥哥就是神仙啊妞妞!我们定要去!”

    他兴奋地嚷嚷,船靠岸,就拉着妹妹狂奔而去。

    这件事很快就被梅慕九抛到脑后,对于他和秦衡萧来说,他们只是给了两个孩子机遇,把握不把握得住,却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了。

    两日后,村子里的人都得知了秦衡萧要走的消息。

    那天清早,篮篮的鸡蛋,鸡肉,水果,还有各式小礼物,堆满了秦衡萧的院子。孩子们都在院子外,哭得震天响,几个孩子的父母对他揖到地,村长哭得涕泗横流,只求他留下来。

    “我还请了个先生,他是前年的状元郎,高风亮节,才高八斗。明日便会上山来,诸位不必担心。”秦衡萧温声道。

    “我不要你走!”小胖墩紧紧抱着他的大腿,双眼睛哭得像桃子般“我们不要什么状元郎,只要你。”

    秦衡萧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先生总是要走的,先生还有很事要做。”

    又与孩子们说了许久话,无外乎是要他们别哭了,以后还会来看他们的,天冷要穿衣服,每天的功课要记得做,在家要听话这些,秦衡萧嘴都说干了,孩子们却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哭声片,村长抹脸,突然喊道:“都停下!秦先生对我们有恩,教了这些年,文钱都没要过!如今,秦先生家里有事,我们凭什么要他留下来?我们守善村,知恩图报,先生要走,我们就送!先生要回,我们就接,哭什么哭!别耽误了先生的时间!”

    梅慕九看着这个爽朗的少年,鼻子酸了下。

    慢慢的,人们都平静下来,将院子里的东西都搬到怀里,执意要送秦衡萧出去。

    走到村口,秦衡萧转身向他们深深鞠了三躬。

    然而这个早上,整个守善村,上至八十老人,下至五岁幼童,都直跟在他身后,将他送下了山。

    那些朴素的礼物,放满了三辆马车。

    “先生!以后我们要是给您寄信,寄到哪里啊?”

    个孩子跟在马车后面喊道。

    秦衡萧撩开帘子,对他扬起个温柔如水的笑容:“把信放到江灯里,顺着江流下来,我会收到的。”

    马车渐行渐远,梅慕九吸了下鼻子,看着无甚波动的秦衡萧,轻声道:“刚刚我差点想,就陪着你在这里教完算了。”

    秦衡萧拿着帕子轻柔地擦去他还徘徊在眼眶里的眼泪,摇摇头:“师尊知道,我们总是要走的。缘分事,最是无情。”

    “是啊……最是强求不得。”

    他看着秦衡萧,伸手环住他的肩:“你要难过,便也靠着我吧。”

    沉默半晌,这个脸冷静的男人,终是缓缓靠在了他的肩上。

    这次见人佛要容易得,刚到观禅天宗的大门口,上次接待他们的大和尚便已在那等了许久了。熟门熟路地到了宫殿,打开门,里面竟不是片昏暗,烛光明亮,人佛身素衣,正在作画。

    听见声音,她也并不回头,如见到每日都见的挚友般,随意道:“来了?先在这边坐坐。”

    她画的是场天昏地暗的混战,恶鬼涌动,修士抵死相拼。

    她画了很久,大约两个时辰后,才放下笔回头道:“说吧。”

    秦衡萧并不生气,相反还极为尊敬地将自己的身世详细说了。

    人佛今日扎了个十分少女的髻,还插了几朵小花,显得极其俏皮,她边听边频频回应,听完便像个不问世事的少女般天真地笑着:“谢谢。”

    不等二人再说些什么,她手中甩出道火焰,将那两人高的画纸点燃了。

    “今日我也是要与你们告别的。”她面上无悲无喜“再过个月,我就要飞升了。这个天下,我厌了。该知道的,现在我已然全都知道……再无留恋。”

    她吸了口气,笑道:“我很喜欢你们俩,我在上面等你们。”

    那张纸很快就燃尽了,只剩下少许灰烬。

    梅慕九只盯着看了会儿,便移开了视线。

    人佛把笔都烧了,眼中满是通透:“我看见了未来,又如何?我不是天,也不是佛,即便是佛……也救不了众生。”

    三人沉默地对坐,梅慕九率先起身,向她告了别。

    出门前,梅慕九柔声道:“希望上面,也有这么美的花。”

    人佛闻言,果真笑得极为开心,向他眨了眨眼睛:“借你吉言。”

    出了观禅,梅慕九将《逆天改命术》递给秦衡萧,他如以前样,把书页拆开,番复杂的组装,白光后,手里便出现了个罗盘。

    此时罗盘上个点红光闪得厉害,竟使得罗盘都微微震动了起来。

    梅慕九和他对视眼,都意识到了事态严重,连忙踏云而起,向着红点的方位飞去。

    离地方越近,红光便越盛,两人不断加速,最终落到了个破落的大院前。

    大门上的牌匾已经松了个角,要坠不坠的,上面的大红字,龙飞凤舞地写着,无畏派。

    大门看上去也很破旧,仿佛随时要塌。秦衡萧拿着罗盘,先侧身进去,就见正厅前躺了几十个人,非死即伤,还有十来个人堵在那儿,骂骂咧咧,骚动不已。

    他们两个人隐匿了身形,路走到正厅,都没有人知道。

    厅内,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少正年奄奄息地靠着柱子,手里的剑哐当声滑落在地,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使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虽然他也早就没了睁眼的力气。

    “柳东河,看你也差不要去见阎王爷了,这无畏派的牌子你到底给还是不给?”个大汉扛着刀,不耐烦地喊。

    “按道上的规矩来……”他颤颤巍巍地着,虚弱道“我就是死,我没说给,你就不能抢。无畏派,就只有我个人了,要死都得和我起埋到棺材里。你算什么东西……”

    “好,你有种。你个人撑到现在,还拉了我这么兄弟垫背,称得上是条汉子了。可惜啊,你们这派到你也就玩儿完喽,白辉煌了两三百年,没了。”

    “都是命,到我手里毁了,我到地下去给列祖列宗认罪。但你这个卑鄙小人,迟早会遭报应。”

    大汉吐出口中草茎,呸了声,“你早归顺我们,不就没这出事儿了?学那读书人的骨气,有屁用,要灭派还不就几柱香的事。妈的……别跟这小子废话了,老三,送他上路。”

    被叫做老三的,手里拿着把弓,嘿嘿笑道:“我野猴的箭在京城都是数数二了,现在便宜你了,下去后念念你猴爷爷的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瘦小的男人大笑着,手里却熟练地开弓拉箭,笑声中,那枚羽箭激射而出,精准地命中了柳东河的胸口。

    方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