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2

      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让他想起了句话,我要杀你,与你何干。

    两者竟都是同等爽快。

    鼓声大响,柳东河率先动手。

    只见他身上剑气如虹,把绣虎使得虎虎生风,很有种见神杀神的气概。

    他先是规规矩矩打了会儿,突然剑刺向剌磨下盘,趁他弯腰躲避,竟从指尖射出片暗器,若不是剌磨反应敏捷,可能差点就要被射成筛子。

    “你!”剌磨气极,冲上去就是顿打。

    柳东河应对自如,还学着华羽对他贱兮兮的笑:“干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剌磨气道:“方才你们还在台下义愤填膺,这会儿倒是做起自己看不上的事了。”

    “对待小人,就要用小人的法子。”柳东河灵活地使着剑,打得他步步倒退“尊重是给英雄的,你算什么东西。”

    最后剑,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无畏派拼死搏的时候,身气势竟把剌磨都压得矮了头,

    绣虎举起,在场之人甚至都隐隐听到了虎啸,剑身后竟还真的出现了头猛虎的幻影。

    柳东河身劲衣,头发学着他师父样高高束起,少年意气蓬勃而出,羞红了众少女的脸。

    只见他举剑而去,步履妙到毫颠,斩下那刻,他和每天晨起练剑时样身心放松,手上力度恰好,就连灵力都放出得极其自如。

    秦衡萧监督他每日挥的剑终于起了作用。

    他这剑是那样自然,那样朴实,却那样可怕。

    剌磨只觉得身体发寒,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不容抗拒的绣虎在自己眼前狠狠劈下。

    但他没有被劈成两半。

    那剑只是狠狠斩下,又只是用剑气将他扫出擂台之外,而他毫无还手之力。

    这还是柳东河第次实战,却如此精彩,就是秦衡萧在他下来后也忍不住夸了他两句。

    宋轻吕,这个向冷淡的少年都破天荒地接近了他:“你的剑很好。”

    “谢谢。”柳东河打完了才真正放松下来,笑得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来日再探讨。”宋轻吕严肃道。

    “知道了……”柳东河抽抽眼角,有个剑痴师弟也不知该是喜是悲了。

    这天的擂台比试就以柳东河的胜利结束了。

    伏仙宗这几个弟子散场后便被不少弟子们热切地围住了。

    “你们宗门怎么样?”

    “是不是很严格啊?”

    “谁教的剑?”

    “你们还缺人吗?”

    被问得不耐烦了柳东河才赶紧飞回伏仙宗的地方,脑内回想着之前的战斗,打算好好再找找自己的不足,吸取点经验。

    而此时在梅慕九在各宗门中间临时开的酒楼里,卫璿正高兴地说着祝酒词,将伏仙宗这些人夸得可真是天上有地下无。

    甚至有个宗门的弟子还发表了长篇大论以表达他对伏仙宗的敬仰之情,梅慕九听着惊奇地发现这人竟还是从宗门大比就开始关注他们的脑残粉。

    他是挺高兴,秦衡萧却十分不悦,这晚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师尊边上,把切试图套近乎的人通通提到离他师尊数丈以外。

    “小萧,我就知道我们会赢的。”终于享受到二人世界的梅慕九在自家住所的院子里笑道。

    秦衡萧给他倒了碗醒酒药柔声道:“快喝了。”

    梅慕九听话地咕噜噜喝了,腮帮子鼓起来,引得秦衡萧轻轻地戳了过去。

    “别闹。”

    秦衡萧见他鼓着腮帮子皱眉摆手,是兴起,干脆伸手去捏住他的脸颊,将他的嘴又捏得撅了起来。

    他噗嗤声笑了出来。

    师尊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想着,便吻了上去。

    沉沉的夜色中,他们在花团锦簇的院子里交换着爱意,秦衡萧闭着眸,最后轻轻地在他柔软的唇上亲了下。

    真甜啊。

    他想。

    ☆、第五十六章

    但听声如劈山斩地的巨响,个破虏天宗的弟子被猛地打飞出台,胸口竟凹进了个拳印,整个人连都不起来了。

    破虏天宗的宗主身黑衣,只是静坐在原地,双鹰目看了眼台上洋洋得意的矮壮之人,冷哼声,冷峻的脸上尽是不屑,干脆地拿出块令牌飞到了那人手中。

    “四峰宝物你们既想要,便拿去。”

    连胜五场的胡历咧嘴笑,将令牌揣起来笑道:“还是霍泠宗主你爽快。”

    霍泠稳坐如山,闭上双目,冷冷吩咐声把弟子抬去疗伤,便不再理人。

    胡历刚得了东西,自然也不介意,浑厚的嗓音紧接着直指伏仙宗:“听说你们也有武修,出来比划比划!”

    “菖蒲,可以吗?”梅慕九关切地问道。

    唐菖蒲妙目眯,笑道:“我就喜欢打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男人。”

    说着,她脚尖轻点,轻飘飘地落到了台上,曼妙身姿看直了众修士的眼。

    “哈哈哈哈哈,你们宗门可是无人了?就派个女娃娃来和我斗,莫不是盼着我怜香惜玉?”

    唐菖蒲啐了口,清秀明丽的脸上浮出丝轻蔑:“长得这般丑,被你怜香惜玉我还嫌恶心。”

    “你!”胡历的笑容猛地止住,屈辱道“好好好……你要耍嘴皮子就莫怪我了。这次,我要赌的不是你宗之物,我要那个小秃驴手里的佛珠串。”

    他说的正是之前直在伏仙宗边上聊天的小和尚,他是观禅天宗派来的唯的个弟子,只是受邀来观看的。看起来至十三四岁的小和尚闻言只是笑着转了转佛珠:“阿弥陀佛。”

    唐菖蒲怒道:“我们俩打,关他何事?”

    胡历笑道:“规矩就是规矩!来看比试的人也别想逃过,你还是问问这秃驴愿不愿意给你当赌资吧哈哈哈哈。”

    他本是想挑起两宗之争,哪知小和尚转着那极其珍贵的,人佛曾日日熏香的佛珠,连眼皮也不抬,对着唐菖蒲柔声道:“身外之物,就当给施主添上份彩了。”

    “……谢。”唐菖蒲低声道谢,狠瞪了胡历眼,继而笑道“你要这么玩,也好。那我若赢了,我便要辟木那筐蛇,拿回去做蛇羹。”

    正在喂蛇的辟木闻言差点跌倒,猛地起来,喊道:“你这丫头,你再说遍?”

    “我要拿你的蛇去做蛇羹,截截切碎了拌酱,还能做药酒,美得很。”

    “我这蛇可是通人性的,你……”

    “你们动不动就要是讨山又是要法宝的,如今我要几条蛇还如此磨叽,个大男人,害不害臊?”

    “你……”

    辟木还没反驳完,鼓声便响,胡历闻声而动,直向唐菖蒲冲去。

    他因为矮,下盘极其敦实,但人又灵活,如座小丘般在台上灵活地移动。而唐菖蒲自和渡船张学了步法